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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耳根底下蹭著:“哎呀你不是一直包養我的嗎?”“你知道嗎,以你的姿色,和我的財力水平,要放在里,咱倆的關系只能算是你在做慈善活動?!?/br>天望壞笑地盯著他:“以你的身份,和我的妖族本體,要放在里,該叫做狼狽為jian?!?/br>白凈柔弱的書店小老板,和黑狗妖,一jian傾心,日日宣yin,從此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這大概就是天望心里最理想的故事走向,可惜舒鏡不是柔弱書生,他雖然不自己書寫故事,卻也絕不肯跟著別人的劇本走。舒鏡被蹭的發熱,看時間也晚了,于是推開了天望:“別粘著我,太熱了,咱們也該回去了?!?/br>天望見好就收,跟著他磨磨蹭蹭地往回走,一邊還納悶地嘟囔:“你以前好像沒有這么怕熱吧?”舒鏡沒有吭聲。他以前確實是不怕熱的,現在卻只要溫度高一些就渾身乏力,這一切都是他失去離火的副作用。離火其實并沒有溫度,或者說那是它灼熱到一定程度后給人的錯覺,離火能夠分解這世間一切事物,不論你多么堅硬或者冰冷。遇水不熄,萬物相觸即成飛灰,甚至不融于其他火焰,這是離火,是混沌對自己的孩子陸壓的饋贈。陸壓把離火留給了天望,為了幫助他不完整的靈魂順利投胎,可是隨著天望的長大,他似乎并沒有展露出擁有離火的能力,舒鏡猜測天望的身軀畢竟與離火精還是有差別,離火之力勉強寄予他體內,卻不能為他所用。他本來還指望天望擁有離火之后可以在同將臣的對峙中占據一些優勢,以此彌補rou/身上的不足,現在看來這個算盤卻是打空了。他陷在自己的沉思中,沒注意到什么時候已經回到了家中。兩人在門口和佩佩撞個正著。“佩佩,這么晚你還出去嗎?”佩佩帶著個棒球帽,長發都綁在腦后,一手拎著個黑色垃圾袋。“啊,我去扔個垃圾,就回來,不用擔心?!?/br>他們看著女孩像只小鹿一樣朝著巷子外蹦蹦跳跳地去了。天望默默凝視著女孩遠去的背影。“怎么,你覺得她有什么問題嗎?”“暫時沒有。不過,她剛才那個樣子,有點眼熟?”這話說的,舒鏡笑道:“是眼熟啊,天天見呢?!?/br>天望敏銳地覺察到這個話題不適宜再繼續下去了,于是馬上決定換個主題,還是該聊些有內涵的事情呢。天望拉著舒鏡就往臥室跑。——“未成年不在了,咱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吧?!?/br>小禾左邊一只貓,右邊一只猴,像三個留守兒童,站在院門后看著他們從自己面前一溜煙過去了,舒鏡還在艱難地回頭:“小禾啊,去睡吧,不早了,給佩佩留個燈?!?/br>小禾冷冷地看著如此荒yin無度的二人,蹲下身捂住了兩小只的眼睛。“砰!”房門被天望鎖上了。論有一對不知檢點的爸媽該怎么辦***小禾一個人坐在門口,頭頂孤零零一盞燈,幽鴳本來都乖乖地蹲在她肩頭,可是諸犍是個閑不住的,老是撲棱來撲棱去地讓幽鴳陪它玩,兩小只本來是在石階上,你推我一下,我絆你一跤,一不小心兩個抱著團一起滾下石階,也不爬起來,就這樣糾纏著在地上玩得不亦樂乎。夜生活不屬于這片城區,只有零星幾盞燈還在昆蟲的包圍下堅守崗位。四周都很安靜,幽鴳和諸犍自顧無憂無慮地耍鬧,小禾支著下巴,也不知是在看它們,還是在防空,她沒有放那個老唱片,自從佩佩來了后,她就沒有再放過歌了。輕巧的腳步聲從巷口傳來,佩佩雙手插著口袋,腳步輕盈,口中還哼著歌,馬尾辮在腦后甩來甩去。“小禾jiejie?!?/br>相處幾日,雖然小禾一如既往地不茍言笑,但是佩佩自認她們已經很熟了,于是一看見對方就綻放出自己的明亮笑容。“小禾jiejie你蹲在這干什么?”她順著小禾的視線看過去,“哎呀”一聲,上前一手一個,把幽鴳和諸犍分開來:“不要打架呀?!?/br>她從個頭上來估量,就直覺幽鴳該年長一些,于是板起臉教訓它:“你比它大,它還瞎了一只眼睛,怎么可以欺負它呢?”幽鴳被拎著腦袋后面的皮,吱吱地怯聲叫喚,諸犍的反應反而更大一些,它本身是神獸,性格比幽鴳兇猛,呲著沒長齊的乳牙要佩佩放手。佩佩見它這樣不識好歹,有些尷尬,沒趣地將兩只往地上一丟,看它們連滾帶爬地回到小禾身邊,抱怨道:“真是不識好人心?!?/br>小禾把它們抱回懷中,估計這下肯消停了?!澳阍趺慈チ诉@么久?”舒鏡讓她給佩佩留個門,她就干脆在這守著,本以為佩佩頂多幾分鐘就回來了,沒想到這一等,直等到月上中天,萬籟俱寂。“哦,我去逛了逛呀,你們這塊我又不熟,所以四處看一看?!迸迮迓柭柤?,她白皙艷麗的臉蛋在昏暗的燈光下熠熠生輝,比天邊的星星還要耀眼。小禾對她具體去了哪兒沒興趣,想了想,還是說了一聲:“這附近比較偏僻,你晚上別一個人跑太遠了?!?/br>“哎呦知道啦,你年紀這么輕,還像個老媽子一樣嘮嘮叨叨的。走吧走吧,咱們回去睡覺吧,我都好困啦!”佩佩不顧小禾的掙扎,笑嘻嘻地將她推回了書店。佩佩一直以為小禾和她一樣,也是在書架之間打地鋪,只不過她們之間隔了幾個書架,所以她穿過書與架子的縫隙,只能看到一點點暗淡模糊的陰影。她嘴上說好困了,但其實今晚精神頭很好,躺進被窩還在喋喋不休,纏著小禾與她聊天。小禾半個身子藏在最里面的書架后的墻面里,只露出個腦袋和上半身,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她。幽鴳和諸犍禁不住困意,在一旁的柜子上睡得袒露肚皮,那面墻上本來掛著那幅夾著畫皮的異獸圖,后來舒鏡讓小蠻帶走了畫皮,異獸圖也沒什么用處了,他就收起來,換成了一個儲物柜,裝些雜物。沒辦法,他老是丟東西,有些日常用的物件兒就都得多買一些屯著。只有不需要休息的優缽羅還精力旺盛得很,仗著隔了幾個書架佩佩看不見自己,就從上面飄下來,正正落在小禾眼前,扭著自己層層疊疊的花瓣,仿佛在沖她擠眉弄眼。本來面露無奈之色的小禾忍不住翹起嘴角。“小禾jiejie?你還在聽嗎?”可能是見她許久沒有回應了,佩佩停下自己在馬爾代夫度假的回憶,問了一句。優缽羅左右兩片最長的花瓣微微彎曲,往兩邊一抻,看起來就想一個古靈精怪地人在攤手搞怪,小禾眼里都是笑意,抬聲應了一句:“我聽著呢,你穿著比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