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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到天時他興奮地指了指自己,意思是他知道這是自己的名字。對于天望的教育顯然舒鏡才進行到基礎階段,許燃是知道天望才化成人形沒多長時間,因此還捧場地鼓了鼓掌,可在其他人看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一旁一個剛才也在看報紙的少女“噗嗤”笑出了聲。天望與許燃看過去。少女并不掩飾嘲笑的神情,見他們看自己,還以為引起了對方的不滿,反而更加挑釁地叉起腰,嬌蠻道:“看什么,小文盲!”并沒有聽懂“文盲”是什么意思的天望還沒什么反應,許燃先忍不下這口氣了:“嘿,你這小姑娘怎么說話呢?!”“哼,本小姐想怎么說話就怎么說話,你管得著嗎?丑八怪!”“你家大人有沒有教過你禮貌,沒教過哥哥這就教教你!”許燃擼袖子準備和少女好好談談人生。天望茫然地看著他:“舒鏡說不能和人打架?!?/br>“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要打架了?!我得給她好好說道說道,怎么做人的只是!熊孩子不管不行!”許燃被豬隊友氣得一個趔趄,他看起來像會和小姑娘打架的人嗎?少女穿了一身LOLI娘的小裙子,年紀看起來和小禾差不多,臉上神情卻生動多了,瞪著許燃時明眸像會說話,一身叮叮當當的裝備活脫脫二次元走出來的蠻橫大小姐。她可一點兒都不怕許燃,聽見許燃要教訓自己,還不屑地冷笑了一聲:“呦呵本小姐今天碰巧心情不好,你來呀,看看到底是誰管教誰!”天望看著她身后,剛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少女就感到身后刮過一陣風,接著脖子上一空。少女摸著脖子,尖叫了一聲:“?。。?!我的項鏈!”那根絲絨CHOKER前墜的寶石識貨的人一眼就能認出,她一身不菲地招搖過市,恐怕早就被人盯上了,就等著此刻注意力分散時下手。飛車黨下手很快,許燃還沒反應過來呢,身旁的天望已經箭一般竄了出去。菜市場附近地形復雜,搶劫的人騎著摩托車顯然也是仗著這一點,前方不到十米就拐進了曲曲繞繞的小巷,天望的身影隨之消失在巷子口。“臥槽!”許燃剛跟到巷口,就已經不見了飛車黨和天望的人影了。少女氣急敗壞地追上來,小皮鞋跺在地上,發出脆響。“人呢人呢?跟丟啦?!”許燃此刻也很日狗,他倒不是怕天望走失或者吃虧,他就怕這熊孩子一沖動控制不住,做出什么奇怪的事,等明天那報刊前的頭條就得換成天望了。少女掏出手機一通按,看樣子是喊人去了。許燃皺著眉看了看她,要是沒有別人他可能還能用符找天望的蹤跡,可這女孩兒像是認準了他,一邊打電話一邊還跟著他一步不落,讓他有些為難。兩人在巷子口等了十來分鐘,就見天望提著菜回來了,他居然到現在,那袋菜都完好無損。走到近前,伸出手,赫然握著那條項鏈。少女驚喜地搶過來,愛不釋手地摸了摸,顯然是十分喜愛。許燃則老媽子一般拉著天望上下檢查:“我的小祖宗誒,能不能給省點心,有沒有事???你說你要有個怎么樣,我怎么和老板交代?!”天望不以為然地回道:“我怎么會有事呢?”許燃眼角余光見少女只顧著看自己的項鏈,低聲對天望耳語:“我是說,你有沒有,讓人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事?”“你指什么???”“就是!就是!”你的尾巴耳朵爪子之類的??!天望逗夠了許燃,才說道:“你放心,我有數?!?/br>雖然在巷子里追趕時展露了一些不屬于人類范圍的跳躍能力和奔跑速度,但是他當時很確信并沒有被人看到。至于搶回項鏈,他也只是將人從車上撲下來然后蒙頭揍了幾拳,那人就討饒著歸還了鑰匙。許燃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下次可不敢這么沖動啦?!?/br>“我叫佩佩,你叫什么?”少女脆生生的聲音在面前伶叮落地。佩佩一雙黑珍珠般明亮的圓眼直直落在天望身上,少女嬌艷欲滴的臉頰像薔薇花瓣一般惹人垂愛。奈何遇上了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舒鏡說不能隨便把名字告訴別人?!?/br>佩佩也不氣餒,理所當然地道:“可是我把我的名字告訴你了,就不是別人了,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是禮尚往來,不是隨便?!?/br>好像也有點道理的樣子,舒鏡也說了要有禮貌。天望點點頭,把名字告訴了少女。佩佩嬌俏地翹起唇角,盯著他瞧了片刻:“剛才沒發現,你還挺帥的嘛,說你文盲算我不對啦,對不起咯?!?/br>暗自憋笑的許燃忍不住想吐槽:感情大小姐你的對不起是看顏值給的??!誠意呢?!同時作為被說丑八怪的許燃憤懣地想,他雖然和天比望是差了那么一丟丟的一丟丟,但是絕對算不上丑好不啦!這時一輛黑色奔馳在他們身后停了下來,走下兩個黑衣男。佩佩見到他們又叉起小蠻腰:“一群廢物,等你們黃花菜都涼了!養你們有什么用!”那兩個男的看樣子是保鏢之類的,受了這無妄之災倒是也沒什么表示,看來已經很習慣了,恭恭敬敬地請佩佩上車。佩佩回頭又對天望笑道:“誒,天望?你這名字好奇怪,不過還挺好聽的,你是不是住在這附近???”天望沉思了幾秒,許燃猜他又是在心里默數舒鏡的一條條囑咐,看有沒有和家庭地址相關的了,須臾大概是大腦沒有檢索到相關信息,天望把無辜的眼神投向了許燃,不知道該怎么辦時就想起向他求助了。許燃覺得雖說棒打鴛鴦太過殘忍,但畢竟人妖殊途,還是少讓天望和佩佩有過多牽扯為好,于是胡亂指了玉林巷的相反方向:“我們就住那邊的幸福小區?!?/br>“那行,我下次再來找你玩兒哦!”說完佩佩就坐上了車。候在門邊的黑衣男陰沉著臉打量了一番他們,才為佩佩關上門,上車離開了。許燃被那刀鋒一般的目光刮得渾身不痛快。“搞什么,狗眼看人低?!?/br>嗯?天望伸手比了比許燃的個子:“可是你就是比我低???”又被無情捅了一刀的許燃忍住一口老血,提著菜大步流星地走了:“死文盲,真是夠了!”天望邁開長腿輕松地跟上來:“什么叫文盲?”“文盲就是在聞起來像芒果的意思?!?/br>“是嗎?”天望狐疑地抬手聞了聞。“行了行了,快回家吧,你家舒鏡該著急了?!?/br>一聽到這,天望也顧不上深究了回到書屋一看見舒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