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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站崗的士兵。 才退到門邊,安靜地等。 初秋的夜晚,溫度有些低。 溫北穿著單衣單褲,連日奔波下,灰頭土臉,又累又餓。 以至于傅驍跑到門外,第一眼見到溫北,猛地嚇了一跳。 “阿北?”傅驍疾步跑到她身邊,“你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 “沒什么?!睖乇毙θ蒈涇?,“想你了,就來看看你?!?/br> 這話,傅驍是不信的。 這么多年,她在溫家如履薄冰,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所以,他那年參軍,才會對她說——你等我,等我回來接你。我給你一個真正的家。 沒有壓抑,不存在負擔,只是我愛你,所以想傾其所有,給你一個溫暖的港灣。 可他看出溫北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想了想,也沒再多說。 “餓不餓?”傅驍拉著溫北的手,“我帶你去吃飯?!?/br> “去哪里?” “外面,哥帶你吃rou?!?/br> 說著,傅驍就徑自蹲在溫北身前,拍拍肩膀,像小時候一樣,“上來,我看看你是不是輕了!” 溫北就伸手錘他一下,也不扭捏,乖乖趴在他肩頭。 掌心下,年輕男人的肌rou一瞬發力,將她穩穩背起。 他的肩,寬了,卻依然火熱,隔著薄薄的布料,燙著溫北的掌心。 若在平時,溫北一定會有點害羞,然后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掌移開。 可今天,她并不想。 她甚至壯了膽子,順著傅驍的肩頭,用手一點點撫至他的心口。 “傅驍?!?/br> 她歪著頭,幾乎貼著傅驍的左耳,說話間,溫熱的唇瓣開開合合,每一下都考驗著男人的底線。 偏她還不自知,仍在火上澆油。 “今晚,你能陪著我嗎?” 她時間不多,更不確定,爺爺何時會來抓她回去。 若快,那今晚就是她唯一能與他單獨相處的時間。 溫北不想錯過,更不想因為這一刻的膽怯,讓自己的余生嘗盡后悔。 來之前,她對溫東說,她想要見他一面,確定他是否值得她為他破釜沉舟。 而今,她見到了他。心里卻早已篤定,他值得。 值得她放棄所有,用后半生的一切,去賭一個未來。 傅驍知道溫北心里有事,所以當她問他能不能陪她一晚時,他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雖然夜不歸宿,有違紀律,但溫北在他心里自然比處分來得重要。 可那時,傅驍根本沒多想。 以至于,當溫北拉著他去開房,將他推進房間,按在門上吻過來時。 傅驍幾乎滿腦子問號。 明明他走之前,小姑娘還是一朵單單純純的小白花,這才幾年不見,她怎么就學會勾搭人了! 尤其還撩撥得他心里一簇一簇地冒火! cao! 誰把老子家的小姑娘欺負成這樣了! 老子削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溫東:嗯……爺爺欺負的。 溫南:你去削吧。 傅驍:……我慫。 ———————— 希望我可以勤快一點,爭取兩章內完結! 接檔新文已開坑,感興趣地親寶們,可以看看呦! 文案: 我一直在等,等一個你愛我的可能?!?/br> 【正經版】 他是華語樂壇最閃耀的新星。 他叫程等,等待的等。 粉絲都知道,程等在等一個女孩,卻不知道那人是誰。 【撒糖版】 小時候。 任珂捏捏程等的耳朵:疼嗎?程等搖頭。 任珂:癢嗎?程等點頭。 任珂:那你能聽到我說話嗎?程等靜靜地看著她不說話。 任珂:噓噓,別哭別哭,我把糖都給你吃! 長大后。 任珂帶著手套,摸摸程等的耳朵:哪里疼?程等:心。 任珂:……問你耳朵。程等:疼。 任珂:心疼看心內科,出門左拐上六樓,慢走不送。下一位! 程等看著她誘人的唇,忽然湊近:你說什么?太遠了,我聽不清楚。 任珂:…… 治愈小甜文,有情人一定會終成眷屬噠! App搜“貝曉莞”,直接進專欄,第一本就是了~ —————————— 晚安^-^ ☆、慕北(完) 后來的很多事, 傅驍都不知道。 只是某一天,他突然接到葉莞的電話。才知道,溫北因為拒婚,被溫爺爺剔除族譜,又抽了一頓鞭子,發著高燒, 跪在院子里三天三夜。 最后是葉爺爺看不下去, 說了情。她才被扔出家門, 任其自生自滅。 “她現在在哪里?” 緊握著電話的男人, 雙眼通紅,只要一想到她遭逢大難時,他不能在她身邊, 護她周全,心就疼得難以呼吸。 “她在美國, 我可以給你她的電話。但是, 傅驍?!比~莞的聲音又輕又淡, “你不要去找她, 不要沖動,更不要辜負她為你做的一切?!?/br> “我知道?!?/br> 他知道,正因為知道, 才更難過。 這么多年,他一直愛她,正因為愛她,所以希望她開心, 幸福。 可是到頭來,給她帶來最大傷害,害她與家人決裂的人,卻也是他。 是他沒用。 越洋電話打通,傅驍聽著電話那頭溫北清軟的聲音,一秒落下淚來。 自母親走后,他再沒哭過。 可是這一秒,往日堅強的男人只是抱著電話,在最愛的姑娘的笑聲里,忽然就哭得泣不成聲。 “阿北,你等我,等著我,我一定出人頭地,風光娶你!” 溫北輕聲應著,但心里卻在想。 她其實不要他出人頭地,不要風光大嫁。她只想他快點來娶她,快點把自己的名字放在他的戶口本上, 可是她知道此時說這些,為時尚早,甚至毫無意義。 縱然傅驍肯違背紀律,放下抱負,跑來娶她。 可爺爺正在氣頭上,絕不會容忍他們如此放肆地挑釁他的權威。 所以,她只能等。 等他們都強大,等爺爺心軟,等傅驍來娶她。 “后悔嗎?” 猶記得那一年,翟念初初聽聞她的故事,如此問她。 后悔嗎? 為了一個男人,被家族放逐,被親人拋棄,漂泊在外,輕如浮萍。 不后悔。 那年將名字改回慕北的女孩,如此回答。 有他,她才有未來,才有活下去的意義。 在她心里,渴望親情卻被家人拋棄的人——是溫北,不是慕北。 而慕北,早在母親入土的那一刻,就再沒有家。 溫家的一切,對她來說是一場華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