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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 白酒綿長的后勁兒讓翟念腳下打飄,她一路飄似的來到傅祁門前,敲一敲,沒人回應,再敲一敲,口齒不清地喊:“阿祁,阿祁,阿祁……” 直喊到男人來開門,然后眼一瞇一笑,就勢撲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我要跟你睡!” 平日里乖乖巧巧的小姑娘撒起酒瘋來,勢不可擋。 傅祁被她推得一個趔趄,拖鞋被她踩住時,眼看著她向自己栽倒而來,他下意識地接住她,然后也被帶得重心不穩。 下一秒,兩人疊羅漢似的摔在床上。 濃重的酒氣混著她特有的清香,伴隨她清淺而灼熱的呼吸噴灑男人臉側。 漆黑的眸色深了又深,眼底是接近爆發邊緣的隱忍和克制。 “念念?!彼穆曇艉艿?,甚至有點啞,“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狈鲋珙^的姑娘動了動,伸手跟他比劃道:“一瓶酒,我只喝了不到一半!” 半瓶茅臺,還敢說喝得不多? 男人有些生氣,但看她此刻迷迷糊糊的模樣,也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是枉然。干脆拍了拍她,“下來,去睡覺?!?/br> 誰知,話音剛落,醉酒的姑娘就開始嚶嚶地哭,邊哭邊抱緊他的腰,“我不!我不想一個人睡覺!你回頭走了,又剩下我一個人了!我不!” “好好好!”傅祁頭疼又無奈地妥協,“睡睡睡,你就在這里睡!” 說罷,他雙手用力,抱著翟念翻個身,長臂一伸,將落在床邊的被單蓋在兩人身上。 被單外,男人的手輕輕拍在懷里人的脊背上,哄道:“你乖一點,不要鬧?!?/br> 翟念就低“嗯”一聲,不再言語。 只是不消片刻,昏暗中,傅祁忽然睜開雙眼。 他垂眸看向被他抱在懷里的姑娘,沒想到的是,翟念也睜著大眼睛看著他。 許是被方才的眼淚浸潤過,那雙眼看上去干凈又水潤,卻勾得他心頭竄起一團火。 “念念?!蔽〉哪新曉谶@夜色里,沉沉地響起,每一次停頓都格外撩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知道?!钡阅钜诲e不錯地對上男人的眼,傾身湊近,溫軟的唇準確地落在他敏感的喉結,再自那處凸起,吻過男人的頸窩,下顎,薄唇,鼻尖,最后吻住他深邃的眼。 “我想要你?!彼f,“就現在!” 說話間,被單下的手也沒停著,隨著她逐漸向上吻,指尖也從男人的腰腹一路來到胸前。 見男人不言不語地盯著自己瞧,翟念咯咯一笑,一翻身就跨坐在男人身上,手抬起,將他身上只虛系著一個結的睡袍打開,指腹摩挲在男人越發繃緊的下顎,她俯身,像貓兒一般微合著雙眼,勾著眼尾看他。 “你呢?”她低聲問:“你要不要我?” ——貝曉莞 晉/江/文/學/城/獨/家/首/發/謝/絕/轉/載/ 作者有話要說: 祁哥: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這……是個問題。 念妹:滾蛋! ———————————— 周日在家里卡文卡了一整天,這車也沒寫完。 嚶嚶嚶,為了懲罰我自己,我明天不請假!今晚繼續卡!╭(╯^╰)╮ 是不是灰常有決心有毅力!酷愛表揚我啊~ ☆、第二十七章 “你呢?”她低聲問:“你要不要我?” 翟念問的直白, 讓傅祁無法逃避。 他凝視著她的眼,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的不安和小心,那細碎的目光像一個魔咒,就此圈住男人猶豫的心。 而后百煉鋼成繞指柔,一顆心就此隨她沉淪。 理智?克制?都見鬼去吧! 這是翟念第一次見到傅祁將手機關機。 她勾手攬在他頸后,彎彎的眼中盡是得逞后的笑, “沒關系嗎?不怕出急診???” 男人也笑,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好方便自己攻城略地, 微一低頭,濡濕的吻落在她的臉側,頸窩, 肩頭…… “這世界離了誰都照樣會轉,但此時此地, ”他話音一頓, 手掌動作溫柔地攏住一團柔軟, 說出口的話, 卻意外地霸道:“你,非我不可?!?/br> 翟念被他揉得渾身發軟,呼吸急促, 嘴上卻不輕易服輸,“沒關系啊,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話沒說完,就被他偷襲成功。 翟念沒防備, 那第一下來得突然,直叫她望著天花板失神片刻,小嘴微微張著,想喊疼,卻又被頂著一口氣,發不出半點聲音。 許是察覺出些許不對,男人探手向下摸,待摸到那一小片混著血絲味道的濡濕時,怔了一怔,而后心底像是被人攪亂的湖水,蕩起層層漣漪。 狂喜、懊惱、心疼全都混在一起,叫他愈發欲罷不能。 好在酒精的后勁還在發酵,被麻痹的神經痛覺來得快去得更快,翟念回過神來,見男人為了顧及她的感受全身僵直地撐在她身側,甜蜜之余,主動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唇。 “阿祁,你一定不要離開我?!?/br> “我不會離開你?!?/br> 聽到這一句,翟念覺得那顆七上八下翻騰了幾晚的心,終于穩穩地下沉,落定。 她微微一笑,微合著的眼中,媚色天成,落在男人眼里是情誼間最好的催化劑。 這一夜,注定春|色撩人。 —— 翌日,翟念醒來時,房間里已沒有傅祁的身影,只有她的手機放在床邊的矮柜上,手機已經充好了電,下面還壓著一張字條。 遒勁有力的字跡,出自傅祁的手。 ——給你請了假,不必著急起床。若不舒服,可以泡澡緩解。微波爐里有早飯,記得吃。 那一瞬,翟念忽然想起昨晚他身體力行逼問她,是否非他不可。 她嘴硬,不肯就范,白白便宜他借機纏著她玩花樣。 然而此刻,翟念是真的覺得,她這輩子恐怕真的非他不可,畢竟這樣的男人,世間本就少有,讓她遇見一個,已是耗盡了半生的好運氣。 翟念將紙條折起,放進矮柜的抽屜里,剛想翻身,才覺渾身酸痛難忍。 唇邊溫淺的笑意一頓,嘴角不由得一抽。 好吧,她收回方才的話! 翟念很快又睡了過去,再醒來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瞇著眼看到來電人是魏苒,這才將手機扣在耳邊,“嗯?” 那頭魏苒“哎呦”一聲,賊笑著打趣道:“聽你這饜足的顫音,看來昨晚得手了?” 翟念輕呵一聲,沒理她。 魏苒也不在意,自顧自地說:“今天一早到社里聽說你請假,我就猜到有情況,特意給你打手機,結果就是你家傅醫生接的電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