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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她?”一路人問道:“那她怎么倒在你懷里???” “我看她暈倒了才伸手接住她的呀?!钡阅罴泵q解,“我真的不認識她?!?/br> “小姑娘,你也是膽子大咧?!币晃幻嫔频拇髬尶嘈Φ溃骸澳阋膊慌逻@老人家有個三長兩短,她家里人訛你哦?!?/br> “訛我?” 雖然這種情況翟念并沒有聽魏苒說起過,但看著身旁眾人的反應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翟念猶豫一瞬,看著懷里昏過去的老人,又抬頭望向方才那位面善的大媽,思忖道:“我實在空不出手,能麻煩您幫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嗎?您不方便可以用我的手機?!?/br> 正想著如何將口袋里的手機遞出去時,人群圍城的圈子卻忽然分開一處缺口,有一人快步走來。 翟念察覺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靠近時,下意識地抬眸去看,眼前卻只閃過一片軍綠色的衣角。 等她眨眨眼認出蹲在老人身旁,檢查老人身體的人正是昨天被她反問“活好嗎?”的傅祁時,后牙槽忽然疼得她“嘶”地一聲,倒吸一口涼氣。 但不等翟念將男人身上的軍裝細細欣賞一番,男人倒是先一步開了尊口,“她有心臟病史,叫救護車?!?/br> 翟念“???”了一聲,見男人已穩穩地抱起老人,聽到她愣怔的聲音時,分神甩她一眼,才繼續快步走向不遠處的一輛車子。 她瞬間回神,“哦!好!” 說著一邊撥打120,一邊快步追上男人的腳步。 上車時,毫無意外地又收到男人的一記眼刀。 “我,我先發現老太太暈倒的,而且也是我打的急救電話?!钡阅罾碇睔鈮?,“你不能趕我走?!?/br> 傅祁“呵”笑一聲,那模樣與前一天翟念從鼻孔里發出的笑聲簡直如出一轍。 “冤大頭還有人搶著做?” 傅祁甩上車門,車子直線疾馳時,翟念聽到他低沉微涼的聲音從前方的駕駛位傳來,意味不明?!半S你?!?/br> 傲氣什么呀! 翟念心里想著,但不過一個小時,她的想法已變成“這男人確實有傲氣的資本?!?/br> 畢竟他夠帥! 彼時,老人已被提前等候在醫院門口的醫護人員推向搶救室。 而傅祁則腳步不停地走向另一邊的手術室。 邊走,邊將護士帶來的白大褂甩手抖開,行云流水般穿在身上。 他的腿很長,大步流星般向前走時,身旁的小護士甚至需要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速度,兩人一邊交流著,一邊走向走廊深處,只留下彼此的腳步聲越過眾人徐徐傳進翟念的耳朵。 一急一緩。 平緩有力的那個,是傅祁的。 聽著聽著,翟念的嘴角就勾出一抹笑來。 她看著相機里傅祁的背影,心里不得不承認,就此時而言,這個男人確實有點帥氣! 傅祁原以為將老人送到醫院后,翟念就會離開,但沒想到五個小時后,翟念竟然不但留在醫院,并且正被幾個患者家屬模樣的人圍困其中。 被自己念念不忘的人當做不懷好意的浪蕩子的挫敗感,讓傅祁理智地不愿再靠近翟念。 但此刻,傅祁看著人群中身材嬌小的女孩雖然極力鎮定地應對著眼前的突發狀況,但她微擰起的眉頭和下意識揉捏耳尖的小動作,無一不在告訴他——她其實外強中干。 “發生什么事?” 行動常比想法來得更快,傅祁也是這樣。 好比現在,傅祁的腳步已經先他的想法一步,走向被幾人圍困在中間的翟念。 翟念看著猶如從天而降的男人幾步來到自己身前,黑眸沉沉地看她一眼,然后轉過身,就勢將她護在身后,語氣淡漠地對眾人道:“這里是醫院,禁止喧嘩?!?/br> 圍著翟念的幾人是方才被送進搶救室那位老人的兒子和女兒們,聽聞老人突發心臟病被送來醫院,眾人又驚又怒,以至于見到等在搶救室外的翟念時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由分說地將翟念扣下。 即使翟念早已非常清楚地解釋過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幾人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僅憑她一面之詞就相信她。 理所當然就發生了傅祁來之前的那一幕吵鬧。 聽完事情經過,傅祁將目光重新回到老人親屬的身上。 許是見到傅祁身上的白大褂里還穿著一件軍襯,老人的兒子和女兒們迅速交換過眼神,一改方才面對翟念時的咄咄逼人,臉上瞬間和顏悅色起來。 “這位醫生,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br> 其中一位自稱是幾人長姐的中年女人開口道:“但凡事講究個證據,如果沒有人能證明這個小姑娘方才的話,我們也不能排除是她傷害我媽在前,才迫不得已打急救電話的可能性?!?/br> “證據?”傅祁抬手打斷對方的話,“我可以為她作證,她并沒有傷害您母親?!?/br> 傅祁將手指向自己,“事實上,因為您母親病發突然,而我又湊巧經過,所以最后是我將她老人家就近送進軍區總院的。而她……” 拇指向后一指,傅祁繼續說:“只是替空不出手的我撥出一個急救電話,并且就在我眼皮子底下?!?/br> 說著,傅祁收手,抄兜,平靜道:“我們倆都沒有做過任何傷害老人的事情,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去查看當時的交通錄像。您母親就暈倒在醫院往東行駛的第二個紅綠燈路口,主干道的交通錄像足以證明我方才所說的話?!?/br> 說罷,也不管眾人作何反應,傅祁向后睨翟念一眼,“跟我來?!?/br> 聞言,翟念忙低應一聲,乖覺地跟在傅祁身后,向外走去。 兩人行至醫院大門外,傅祁停下腳步,下巴微揚,“慢走,不送?!?/br> 翟念眉心一跳,已伸手攔下正欲向回走的傅祁。 “傅醫生?!彼[眼笑道:“謝謝你剛才出言解圍,為表謝意,我請你吃飯怎么樣?” “不怎樣?!备灯钜槐菊浀溃骸爱吘刮一詈貌缓眠@件事,暫時不方便讓你知道?!?/br> 聽到“活好不好”這幾個字被傅祁刻意加重語氣時,翟念幾乎立刻想起昨天兩人之間那幾句并不友好的對白。 她眨眨眼,就此默了一瞬,才笑道:“嗨呀!我那都是胡說的玩笑話,傅醫生不必當真!” “是嗎?”傅祁挑釁道:“原來你說的,都是假話?” “話也不能這樣說?!?/br> 聽出傅祁言語間的諷刺,翟念自是不甘示弱。 舌尖舔過牙尖,她忽地靠近傅祁,見對方站著沒躲,她將手就勢搭在他肩頭,踮腳湊近他耳畔,輕吹氣:“想泡我,真的要活好!聽說醫生活都不錯,傅醫生,你呢?” 傅祁瞇了瞇眼,眼中是翟念意料中的慍怒,“怎么,你想試試?” —— 周末,翟念在暗室里洗照片。 看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