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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員突然跑出來哭訴或是指責,然后再上一出撞墻上吊的戲碼,那不是沒事找事么,還不如直接扼殺在搖籃之中,全部敲暈了事。“都是認識的,沒事了,我們先出去?!蹦腥藬堖^青年的腰肢,這里的味道并不好,充滿了消毒水和鎮定劑的氣息,那些手術刀會帶起人不好的回憶,他側過身,將一些景象遮掩住,把莫虛帶出了這個房間。莫虛:“……”不好意思,他真的不熟。在半路上碰見了大黃、大黑和銀,三條野犬一副驚悚的模樣,原本準備看見人類就撲上去再說,結果出來兩個熟悉的面孔……三條野犬都是見過白影兩種模樣的,但是銀卻是第一次見到那條雜毛犬變態的樣子,看上去一副清俊的面容,精悍的身軀顯瘦卻并不孱弱,他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總覺得莫虛身上有一種濃郁的氣味,和白影所散發出來的如出一轍。在這么艱險的時刻,銀總覺得自己的推測一定是很不靠譜的……那種情況下,怎么可能硬得起來,還不僅僅是做了一次,想想都是藝高人膽大,但是也沒有什么事情能讓雜毛犬沾染上白影的味道了。一臉糾結的銀只能沉默著表示鼻不聞為凈,跟著白影和莫虛,去同其他的野犬匯合,悍和迅很高興的搖了搖尾巴,總算放下了心,在發現那些武裝人員并看清面容后,竟都是很有禮貌的問好,莫虛暗自觀察,心想看樣子還真是同族沒錯了。成年黃狗和成年黑狗的腦袋里沒有這么多的彎彎道道,它們對于多出來的人類,感覺到沒有威脅和惡意,也就放在一邊不理會了,聽了對方解釋半天,就記住了一點,白影是自己的老大,也是這些人的老大,看來狗群勢力擴張指日可待……后來莫虛才從白影口中得知,這次的行動一直以來都是在暗地里謀劃的,不少人都被瞞在鼓里,因為也并不確定能不能成事,動蕩人心難免不好,而他們被抓是一場意外,原本族群也沒有打算這么早就暴露,希望能多一些時間來做充分的準備。這個秘密實驗基地其實建立在大山之中,翻過去就是汪洋大海,一塊不錯的地方,人煙罕至,但是想要出去也不是不方便,所以族群決定將這里據為己有,把這棟建筑全面改裝就好了。“那些人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悠閑下來,被人送上水果和飲料,舒服的坐在溫暖的臥室中,等待浴室里的熱水放好,他覺得這樣的發展有點不真實,模糊的記憶里,可沒有什么時候,見過強大的研究院會如此干脆利落的土崩瓦解,塵埃都沒有蕩起的時間,就被埋沒得一干二凈,不留痕跡了。那些研究員是死是活,莫虛也沒有準備理會,以德報怨,那也要看對象和具體情況,該怎么處置這個深謀遠慮的族群會考慮得當,他沒必要多事。白影給青年倒了一杯溫茶,見對方似乎很喜歡吃藍莓,便又加了一勺在青年的碗里邊,都是處理過的,可以直接撈起來吃。“族群里的戰士,前段時間一直埋伏在研究院里,現在到了一網打盡的時候,那名容女士,其實在很久之前就被族里的長輩盯上了,她一直致力于將整個族群變成試驗品,只是背后站著人類政府,所以我們一直投鼠忌器?!蹦腥藦娜莸ǖ恼f道,如果表情稍微能沉穩點,不要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勾唇,莫虛覺得自己會對臥底的特殊遭遇感同身受一些。他看了看碗里的藍莓,將其放在桌子上,口腹之欲不急在這一時,“現在不必顧忌了么?!闭刹皇悄敲慈菀捉鉀Q掉的后患。白影微微搖了搖頭,“無礙,族群中已經有人做到了高層?!?/br>莫虛:“……”這個處理方式實在是有點叼炸天了。“當然如果你想要見一見那名容女士……”男人很體貼的給了伴侶親自報仇的機會。莫虛堅定的拒絕,“不用,看不見,反而覺得舒服些?!鄙婧退劳?,他只要得到結果就好,容女士活不了,在殘害了這么多人之后,也該得到報應了,而失去生命,就是最大的懲罰。莫虛以前覺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最痛苦的事情,現在在發現,直接死掉,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所有可以反抗的機會,所有未來的一切可能,才是最悲哀的弱者行為。好在,他沒死,活了下來,變態了,還遇到了另外一個大變態,然后匯合了一群變態們……從此走向變態之路,耶!心里一派激動,莫虛面無表情的起身,準備去沐浴,一天下來,身上的味道不能說是清爽,而且在密室里邊也沒有洗澡的條件,頂多是用水沾濕了布巾擦拭了下身體,他不留意的掃了眼男人,對方穿著嚴謹的衣物,強健的胸膛被覆蓋得嚴嚴實實的,但是稍微回味下,就能想到那下邊的齒痕。莫虛磨了磨牙,暗地里緊了緊自己的屁股,想到那兩次的劇痛,他覺得咬得一點都不狠……尤其是有狗毛的時候,那點力道,完全都不夠給白色野犬撓癢癢的。關門、脫衣、躺浴缸,別說其他的,這水溫剛好,沒想到男人還挺細心的,莫虛毫不猶豫的往自己身上抹了點沐浴液,泡泡澡這種費時間的事情,不適合于在這種外邊有犬蹲守的情況下享受,速戰速決才是基本,這是在看了一些資料后得出來的結論,在浴室里被吃掉的,往往都是太天真且動作慢的……當然假裝不知事而欲擒故縱也算一種。莫虛洗刷刷洗刷刷,忘記了資料里邊還提到的一件重要事情,有時候成敗往往取決于外在條件,比如浴室的門……門開了。干脆利落的和墻壁貼在一起相親相愛去了,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崗位職責!這條白色野犬什么時候學會開鎖了,這項技能已經成為日常必備了么。男人站在浴室前,神情淡然,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門壞了?!?/br>莫虛翻了個白眼,那個鎖頭可憐的掛在門孔上,一副不甘心的委屈模樣好么。“我洗好了?!彼肓讼?,覺得以退為進還是可以的,比如先爭取出去,總不能強迫別人繼續洗澡,莫虛起身,準備拿掛在一旁的浴袍把自己包住。忘記了此時站起來時,出水的姿態,對于微微瞇著眼的白影是一種什么樣的沖擊。男人的目光從青年的胸前腹部一直劃到那雙筆直的大腿,在莫虛轉過身去的時候,流暢光滑的背部和挺翹的rou瓣也呈現在眼前,還滴著水滴,反射出迷人的瑩光,就像是剛洗干凈的藍莓果子一般,等待被一口吃下去。白影向來很忠誠于自己的直覺,比如眼前的青年,是在求取歡愉,沒有比伴侶的需求更讓人振奮的事情,也沒有兩情相悅更讓人激動的場景,男人上前一步,把人撈在懷里,脫下身上的衣物,浴缸里的溫水恰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