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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驅趕走些許寒意一般,原地活動了下腿爪,才慢悠悠的離開了這個山洞,一走不再回來。被留下的兔子等了兩天:“……”那條野狗去哪了,說好的吃兔子呢?!第65章野狗的日常65莫虛在半山腰處找了半天,最終也沒能找到第二個山洞,它索性跑到樹林中間的空地上,用爪子刨出一個淺淺的坑,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就這么著了,多抓緊時間看看風花雪月,也不枉犬生。白影找到那條雜毛狗的時候,對方依舊在雪窩里邊被凍成了傻狗,早上下了一場小雪,外來野狗被埋得只剩下一根尾巴在外邊,如果不是它路過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覺得爪感不對,也不會去注意到這一個雪堆。白影把雜毛狗身上的雪撥拉下來,露出里邊那只四肢僵硬的成年野狗,它低低嘆了口氣,將整條狗扛在背上,一路平穩的往半山腰的那個山洞里跑去。堅強的兔子還守在原地,它豎起耳朵瞪著紅眼睛,充滿畏懼的看著那條白色野犬,直到對方朝它揮了揮爪子,又做了幾個動作后,才小心翼翼的一腿一腿的挪到洞口邊緣,回頭看了下那兩條野狗似乎真不在意自己,邁開四肢蹦入雪地,那速度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一只蝸牛。莫虛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周身一陣溫暖,應該說他是被熱醒的……誰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被掛在兩根木架上,并放在火上烤,都冷靜不下來……莫虛面無表情的看向那只已經學會生火,現在還學會烤rou的白色野犬,對方正舒舒服服的趴在一堆干草上邊,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找來的,還鋪得厚厚一層,光是看著就能想象到躺上去肯定很舒服,它弱弱的汪了一聲,對著火焰尖端的屁股有點燙,要死可以,他不反對,但是從某個地方開始滅殺會不會太慘絕人寰了點。白影看了看那條雜毛狗,見對方似乎不那么冷了,四肢也解凍,都有力氣抬頭朝它打招呼了,才施施然的走過去,將火堆移到另外一邊,好讓那條野狗下來。“這個法子很好?!卑咨叭娡鈦硪肮匪坪跣挠衅萜萑?,便開口解釋道,“有效,快捷?!?/br>莫虛有氣無力的瞇起了雙眸,需要夸獎下它還記得把自己的尾巴給掛起來么,他在烤的熱乎乎的土地上翻了一個身,眼底沒有多少光彩,就這樣躺著不動,那條野狗會識趣的離開的。這樣的認知以前也有過,可惜白影沒有配合,現在經歷過了這么多的事情,莫虛覺得有些東西已經明著說開了,就不會再有什么變動。白色野犬抬起爪子,掰開雜毛狗牢牢閉住的嘴巴,將來帶的rou塊咬碎,喂到外來野狗的嘴里,不肯咽下?深吻就可以了。莫虛被硬塞了好幾塊rou干,一絲又一絲的氣力重新回到了身體上,四肢的肌rou和骨骼似乎在發出歡呼聲,血液開始加快了流動的速度,生機逐漸出現在即將黯淡的瞳孔之中,這真是……略顯蛋疼。白影揉了揉他的蛋。莫虛騰躍而起,什么裝死什么頹廢都滾到一邊去,敢摸他蛋,這和尋死絕對是兩碼事,不能忍!“你做什么?!蹦撚米ψ优俚?,他現在已經貫通了野狗的反應精髓,威脅起其他野狗時的動作如同行云流水般,完全符合犬學原理。“喂你?!卑子暗拇鸢赣肋h都是那么的簡單粗暴。“這和亂摸沒有關系?!蹦摬[了瞇眼。“看看你的恢復情況?!卑咨叭偸悄苷业酵昝赖睦碛?,然后一本正經的說出來,“身體反映良好?!?/br>“……謝謝?!彼а狼旋X,“不過不需要?!?/br>白影從容的給那個火堆加了幾根干柴,看了雜毛狗一眼,淡淡的說道,“不必,而且,我也沒準備問你的意見?!?/br>……他要咬死這條不要臉的礙事汪!可惜莫虛沒能實現這個小小的愿望,他在百般交待自己僅僅想要安靜自然死去的心意后,就被暴力鎮壓了,不肯喝水,灌進去!不肯吃食,灌進去!不肯保暖,用火烤!不肯呼吸……這個還沒能達到,所以莫虛發現有時候,尋死并不那么容易,尤其在有了一名無法解除隊友關系的圣母隊友之后。現在想要跳下懸崖自我了斷還來得及么?答案是否定的,白影在這里過了一天一夜,等到天色再次破曉時分,便寸步不離的守在莫虛身邊,準備把他給帶回小城市里邊,只是雪地里不好行走,如果像以前那樣叼著,即便是白影也堅持不到山腳下,而且濕滑的地面很容易造成意外,但若要讓雜毛狗自己走回去……白影推了推對方的屁股。不,死都不前進!莫虛用爪子撐住身子,身體后仰,四肢努力向前抵著地面,尾巴上的毛都炸開來了,白色野犬沒有辦法,只好采取了懷柔政策,它舔了舔外來野狗身上沾著的的雪花,又舔了舔對方的臉頰和毛茸茸的耳朵。莫虛偏頭想要躲開,奈何自己的尾巴還被白影壓在爪下,只好認命的當一根冰棍,雜毛口味的。“你不想活,是因為研究院的那些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刺激得他渾身一僵。野狗也是有等級劃分的,比如這種超級層次的,顯然可以聽得懂人類的話語,研究院這么高深的名詞居然都知道,真是不科學。莫虛略微猶豫片刻,點點頭承認了。“他們以前傷害過你?”白色野犬的目光變得危險起來,下雪天本來就很冷,現在更是讓幾只從頭頂上的樹枝上路過的松鼠都快被凍得掉下來了。用“傷害”這個詞,似乎有些輕描淡寫了,不過莫虛懶得解釋,有些回憶是讓人不愿意一遍又一遍的回響,一切都在那場大火里完結,能活下的,愿意活著便活著,而死去的,有些是解脫,有些是活該。“已經過去了?!彼穆曇粢蝗缂韧钠届o。白影歪了歪頭,似乎在從一條野狗的角度去思考如此復雜的起因后果,“但是他們還活著,你就要死了么?!?/br>莫虛微微一怔,從容所長和那些參與項目的研究員全部葬身火海之后,他即便成了一條野狗,也沒有了求生的欲望,不是誰都能從黑暗中站起來,再一步一步的爬出深淵,沒有任何留戀的自己,甚至不知道生存的方向。“那個叫劉觀的男人,和叫曾瑩的女人,他們會再回來,你都無所謂么?!卑子暗穆曇舾永潇o,它平鋪直敘的訴說著一個可能被故意逃避掉的現實。那些研究員,其實沒有死絕……莫虛抖了抖尖尖的毛耳朵,眼神變得沉靜,抑或是全死了,但是他們的研究成果卻未被銷毀殆盡,還有人希望繼續那個研究,從曾瑩和劉觀的行動來推斷,恐怕那兩人就是其中的代表。“活下去?!卑子耙宦吠绿?,“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