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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以說身體力行地表達了自己想“融入人民群眾”的決心。 所以,這真是普通的一頓飯? 如果問鄭曉之,他肯定會說“是!”,他是有多傻才會去人家高級餐廳搞事???也沒這個能力好嗎?他把搞事時機選在了飯后,一群人填飽了肚子,最懶散、最遲鈍的時候,而他所要做的,也只不過是說了句:“今天吃的有點多,不如走一會消消食再坐車回去吧?!?/br> 他這話一出口,和他同一個“派系”、剛“被他出了主意幫了大忙”的雷霆肯定是會給他面子的,雷霆一旦下了決定,其他人肯定也會一起。無他,吃人嘴軟。 五人就這樣沿著街道緩緩地走著,時而還聊上幾句,氣氛居然還挺好,一時之間真有種“大家都是好盆友”的趕腳。 直到…… 幾人不知不覺離開了繁華的街區,到達了某個相對冷清一些的街道,然后,與幾個醉醺醺的壯漢“偶遇”了。 擦肩而過間,雷霆撞到了醉漢一員的肩頭,然后,爭執理所當然地發生了。 鄭曉之一邊勸解著一邊暗自發笑:所以雷霆這家伙還真是好用,尤其在需要“擦出劇烈火花”的時候。 這吵著,吵著,話趕話,趕著趕著就趕出了全武行。眼看著雷霆被人拎著衣領一把提起來即將挨拳頭,鄭曉之不知哪里來的勇氣,一把奪過了其中一人手中的啤酒瓶,“梆”的一下就砸在了打人壯漢的肩上。他用碎了的啤酒瓶將幾個壯漢臨時驅開后,喊了句“分開跑!”,然后就隨手抓著離自己最近的章御跑走了。 幾個深諳“有冤報冤有仇報仇”道理的壯漢連忙追上,反倒把雷霆等三人留在了原地不理。 陸恒陽頓時就急了:“這可怎么辦???!” “報警吧?!表n裳拿出手機。 “不行?!崩做蝗幌肫鹎皟商爨崟灾€對他說“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千萬不能弄出丑聞,比如說聚眾斗毆啊流連夜店之類的”,“被公司知道就糟糕了?!?/br> 陸恒陽當場就怒了:“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現在還不想救人?” 雷霆攥緊拳頭:“我這不是為了我一個人!”他其實已經后悔說出剛才那話了,那完全是條件反射,但性格讓他無法做到道歉。 “你愛為誰為誰,反正這警我是報定了!”陸恒陽毫不客氣地說道,“章御也就算了,鄭曉之和你關系不錯吧?他剛才砸人也是為了救你,你現在也想丟開他不管?” “我沒這么想!” “我能說幾句嗎?”總是保持沉默的韓裳開口說道,“章御他們未必就會被追上。綜合各方面考慮,十分鐘內應該就有個結果。我們到時候給他們打個電話,如若沒事就算了,如果沒人接電話就直接報警?!?/br> 韓裳的話說的其實很有道理,然而他這話的前提是建立在章御與鄭曉之往來路跑的前提上。在他看來,這種時候就該往人員密集的地方跑,比如說有保安交警巡警的場所。 然而…… 章御越跟著鄭曉之跑越覺得不對,因為地方好像越來越偏了。但現在即使想換方向也來不及了,因為身后的人追得很緊。而且,這群人似乎對這里很熟? 他心中頓時浮起不詳的預感。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的確很敏銳,因為兩三分鐘后,他和鄭曉之就被結結實實地堵在了一條窄巷中。 眼看著幾位醉漢壓迫力十足地走來,鄭曉之突然說:“剛才打人的是我,和我朋友無關。你們要報復就報復我好了,別動他!”說完,他一馬當先地就迎了上去,沒幾個回合就被其中一人一拳砸倒在地,人事不省。 這一下,獨身迎接醉漢的人就只剩下章御。他謹慎地后退了幾步,再發現后背已然貼到墻上時,知道已然退無可退。他看著幾個露出猙獰表情接近的壯漢,一邊做好了打架的準備,一邊很不可思議地想到了一件事—— 希望他不會被打得太慘。 否則不知她會如何難過生氣。 然后思維越加發散……待會他應該會變成滿身大汗加滿身大漢吧? 由此可見,他也是受到了紀涵的荼毒。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幾個身穿黑西裝的壯漢驀地出現在了巷口,為首者冷聲說道:“我要是你們,就不會這么做?!?/br> 雖然都是壯漢,但這幾個人和圍著章御的那幾個人明顯不是一個畫風,這么說被,黑西裝這邊怎么看都是精英范兒十足,醉漢這邊卻怎么看都是走的diao|絲流,就不是一個路數! 雙方這么一對峙,氣氛頓時相當險惡。 剛才被鄭曉之砸了一酒瓶子的醉漢冷笑道:“你們誰???你說那屁話是什么意思?”只是這笑容無論怎么看,都有點色厲內荏的味道。 “雖然大概長著一張兇惡的臉,但我們是合法工作者?!焙谖餮b為首者一本正經地回答說,說實話,他那兇惡的長相讓他的話語毫無說服力,“至于我的話的意思,簡單來說就是——你們即將要做的事與我的工作內容沖突了,生命很寶貴,請不要作死?!?/br> 醉漢其中一人聽了這話不樂意了,手持著鋼管就朝黑西裝沖了上去:“勞資最討厭你這種裝逼的人了!” 兩秒后,他就被連人帶鋼管撂翻在地,變成了第二個昏迷者。 為首的黑西裝一腳踩在他臉上,嘆了口氣,原本就很兇惡的臉頓時更兇了:“和平解決不好嗎?我真的很討厭使用暴力的呀?!闭f完,他手一揮,“兄弟們,上?!?/br> “等等!” “等一下!” “哥們,有事好商量?!?/br> 完全被對方武力值震撼到的醉漢們連忙喊停,然而此時認慫似乎已經太晚了。 不過短短三分鐘,這群醉漢就全部倒在了地上。 為首的黑西裝踩著這些人走到章御身邊,理了理身上的衣物,彬彬有禮地說:“是章御章先生吧?” “……對?!闭掠m然也被剛才的暴力場景驚了下,卻依舊保持著鎮定,“請問你們是?” “我們是受雇來保護您的人?!焙谖餮b大漢搓著手,一臉諂媚地笑道,“今天的事,雖然稍微出場晚了點,但好在您沒受傷。方便的話,還請務必給個五星好評?!闭媸撬查g就沒了剛才的老大風范。 章御無語之余,也隱約明白了這群人是誰請來的。往常他總覺得她對自己的保護欲稍微有點過頭,現在看來,反倒是他錯了。想到此,他問道:“請問,能幫我問下他們為什么會做今天的事嗎?” 他不傻,從種種蛛絲馬跡已然看出這幾個醉漢其實壓根沒醉,而且是故意找茬。 “這個簡單?!焙谝麓鬂h一打響指,都不用他多說話,就有一黑西裝開始“嚴刑逼供”,場面一時之間相當殘酷。醉漢們左右不過是小混混,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