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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族獨有的印記?!?/br>“道……道侶印……”鳳琰不曾明說此為道侶印,只道靈犀印者,心領神會,情感共鳴。覃明還是后來自己琢磨出來的。但鳳東離是鳳琰的前世,亦能與他產生情感上的共鳴么?“晚輩確有道侶,還請前輩放開晚輩?!瘪麈偠ㄏ聛?,一臉嚴肅。若是被鳳琰知道自己被鳳東離非禮了,不知會如何吃醋。那家伙可曾說過,他元神所在,方為他。不過,撇去時空,從本質上講,鳳東離和鳳琰是一個元神。“我卻不知,何時與你成了道侶?!兵P東離放開他的胸口,改為捏住他的下巴。覃明直視他,桃花眼黑白分明?!拔覀円欢ㄒ驹诨纳揭傲执道滹L么?此處是否安全?那些追你的人可甩掉了?”鳳東離丹鳳眼微瞇,審視他,半晌,方放過他的下巴,只是仍抱著他。覃明無語。他發現不管是鳳琰還是鳳東離,都有抱他的習慣??墒?,如今算起來,他與鳳東離,并不相熟。不是么?鳳東離抱著他,縮地成寸,覃明只覺四周的景象一變,已換了地方。他們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鳳東離抱著覃明進入山洞后,右手不知從哪彈出一把劍,以劍為筆,在空中畫了一道符文,洞口便上了一層防御陣。覃明盯著那流光異彩的陣法,竟無法參透。他與鳳琰在一起十年,閑暇之時,鳳琰會教他陣法符文,他學得雖不精深,卻也略知一二,眼前這個防御陣法,非常精妙,看似簡單的符文,隱含了無限的力量,既是防御陣,又是攻擊陣。鳳東離抱著他往山洞深處走,覃明收回視線,打量山洞。“此處是前輩的洞府?”覃明問。洞中靈氣濃郁,令人毛孔都舒張開來了。“你不怕?”鳳東離問。“呃……”還真不怕。不但不怕,他對鳳東離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鳳東離抱著他,仿佛鳳琰抱著他,一模一樣的感覺,連氣息都絲毫不差。洞xue的通道約有十余米,隨著他們前進,洞壁上的符文一路攀爬,直至洞xue深處,前方突然豁然開朗。覃明轉頭,看到了一個寬敞的洞室,防御陣法的符文擴散開來,附著于洞頂,形成一個復雜的圓形圖騰,如鳳凰展翅般,泛著金色的光茫,照亮整個洞室。洞室里有桌有椅,有床鋪,有地毯,還有其它相連的洞室。儼然如一間小套房。鳳東離抱著覃明,來到床鋪旁,把他輕輕放在床上。覃明松了口氣,揉揉腰。被鳳東離如鐵鉗般的手臂抱著,腰都快要斷了。之前他正在泡澡,事發后,只來得及套上褲子披上外袍,連鞋都來不及穿,好在儲物袋沒落下。此時,他當著鳳東離的面,整理零亂的衣袍,系回儲物袋,一摸袖兜,發現小果子還蜷在其中,似乎動了動,但因威懾于大能的氣息,不敢出來。覃明撫過袖袍,任小果子躲在其中。發絲吹了一路的風,早已干了,覃明從儲物袋里摸了摸,找到一條發帶,隨意地將頭發扎成一束,垂至腦后。他在整理裝束的時候,鳳東離靜靜地坐在旁邊,丹鳳眼閃著奇異地光。整理完畢后,覃明端坐身子,直視鳳東離。他覺得,有必要和鳳琰的前世,好好地溝通一下。“晚輩覃明,乃瓊仙宗的弟子?!瘪髡?。鳳東離挑了下眉,眼神銳利。“瓊仙宗?”他低沉地重復這三個字。覃明道:“正是。不過……在前輩這個時期,應該是瓊仙大宗,乃修真界第一宗門?!?/br>鳳東離道:“此界并無瓊仙宗,更無瓊仙大宗?!?/br>覃明詫異?!扒拜?,此處難道不是修真界?你曾是……”他倏地收口,奇怪地瞪視鳳東離,仿佛想在他臉上看出一朵花來。一模一樣的長相,一模一樣的氣息,又名鳳東離,怎么可能不是同一人?難道現在不是一千年前?難道他不是鳳琰的前世?不對!不對!覃明晃了下頭,有些糊涂了。按現代科學的說法,有平行宇宙的存在,或稱平行時空,所以眼前的鳳東離,是另一個時空的鳳東離?哎呀,太復雜了。覃明敲敲腦袋。他原先只是個游戲宅,物理知識全都還給老師了,對平行時空只有一個概念,沒有深入研究過。“瓊仙大宗乃虛羅真界的宗門?!兵P東離慢悠悠地道。覃明回神,茫然地望著他?!疤摿_真界?這世間,有很多界么?”“此處是東太凌界?!兵P東離道。覃明微微蹙眉。虛羅真界和東太凌界在腦中一轉,他恍然大悟。正所謂三千世界,據飛仙宮中的瓊仙宗前輩所言,確實有許多世界。他原來的世界屬于小世|界,他所穿越的修真界是大世界,那么,從這個鳳東離口中所知,他和鳳琰相遇的修真界叫虛羅真界,如今穿越的這個世界叫東太凌界。稍等!覃明瞇眼,盯視鳳東離?!澳阒拉傁纱笞??!?/br>“嗯?!兵P東離點頭。覃明摩挲了下手指頭,有種想坦白的沖動。然而,他還是忍下了。世界雖搞清楚了,時間卻尚未確定呢。假如虛羅真界和東太凌界是兩個不同的修真世界,但他又如何確定,兩個世界的時間點在同一時期?“前輩是否便是瓊仙大宗的老祖?”覃明向他拜了拜禮?!巴磔叧跞胱陂T,剛晉升為金丹,在內門常聞前輩大名,只是從未見過前輩的真容。今次晚輩遭人暗算,命大福大,意外來了此處,不想遇上前輩,實乃三生有幸?!?/br>鳳東離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覃明瞅了他一眼,略為心虛。他原本就是個性情直率的人,藏不住心事,又有鳳琰一路護著,心性純良。“不知前輩何時來了此界?為何一直不曾回虛羅真界?”覃明問。鳳東離突然伸手摸向他的領口,覃明一愣,敏捷地躲開。“前輩這是做甚?”覃明厲聲問。鳳東離收回手,慵懶地靠在枕頭上,赤袍墨發,襯著精致的五官,俊美無儔。“你戴著我的鳳血玉,烙了我的靈犀道侶印,得了我的鳳族血脈,確定要以如此陌生的口吻與我說話?”優雅悅耳的聲音,鉆入覃明的耳朵,令他渾身一震。眼前這個男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覃明嘆氣,肩膀一垮,不再正襟危坐了,自暴自棄地往絲被上一趴,蹭了蹭柔滑的絲被。鳳東離:……覃明像小動物般,放下警戒,安心落意地趴在絲被上,放松精神。半晌,他跪坐起來,對鳳東離道:“不錯。我脖子上的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