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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煞氣。“無礙,并未傷及要害?!彼[了瞇眼,死死盯住覃明?!拔揖拖矚g這種渾身帶刺的,到時候壓在身下看他痛苦掙扎,更加刺激?!?/br>石海心中一嘆。寒師兄若能收斂一下他的色心,也不至于被這小修士壓著打了。景九見那兩人不顧自己,急得大喊:“石海,寒師兄!”覃明瞥了眼那逃脫的兩人,劍氣一轉,沖向景九。景九凝聚無數風刀,對準覃明,旋起一股巨大的龍卷風,頓時整個斷崖飛沙走石,天昏地暗。覃明周身金光一起,靈氣護體,腳踏輕羅幻影步,幾個閃身,輕松地避開了龍卷風,倏地繞至景九的背后。景九臉色一變,他好不容易從藤條里掙脫出來,還未來得及逃出藤條的范圍,覃明竟然已經繞至他的背后。“莫逃?!瘪鳑_他一笑,梵青劍刺出。景九狼狽地往前一趴,避過一劍,然而數十根藤條把他綁了個嚴實,覃明不費吹灰之力再次抓住了他。寒劍心和石海頂著風刃,越過藤條,猛烈地攻擊覃明。覃明反身一擋,左手一抖,鈴鐺聲響起,瞬間迷惑住兩人的神智,在景九絕望注視中,干凈利落地一劍刺下——“啊啊啊——”景九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他的心臟,被覃明毫不留情地一劍刺穿,劍氣順著他的經脈,一路擊破了他的紫府和丹田,他抽搐了數下,便沒了氣息。“景九!”石海和寒劍心看到景心被殺,沖冠眥裂,相繼沖了過來。“當——”寒光乍閃,一柄青劍擋在他們的面前,覃明白衣圣雪,墨發飄舞,衣袂翻飛,梵青劍一抖,似有千軍萬馬奔騰,無數劍影閃爍,令他們手忙腳亂。寒劍心被覃明攻得節節敗退,膽顫心驚。他看得出來,這小修士并非真正的劍修,然而他的劍法卻出神入化,勢如破竹,銳不可擋。寒劍心怒火中燒,眼前的小修士令他想起了宗門里一直壓他一頭的大師兄。大師兄是何人?大師兄叫古圣澤,乃是掌門名下的親傳弟子,還是煉氣期時,掌門偶爾從閉關中出來,指定他為親傳弟子。之后掌門再次閉關,古圣澤空有大師兄的名頭,卻不被宗門所重視。但他的資質卻是同輩之中最好的,第一個筑基,第一個達到筑基大圓滿。然而,此次晉江界他卻沒有來。不是他不想來,而是寒劍心使計不讓他來。處處壓他一頭的人,若進了晉江界,先他成為金丹修士,寒劍心如何咽得下這口氣。為何會將古圣澤與眼前的小修士重合?他們兩人一樣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氣質清雅,看似神圣不可侵犯,卻處處勝人一籌。寒劍心朝石海使了個眼色。石海會意,手一摸儲物袋,猛地朝覃明拋出一物。覃明并未理會,仍然不停地進攻,劍法中帶了冰雪寒氣,瞬間令寒劍心感到千里冰封。雖然有些招架不住,寒劍心卻陰險一笑,從儲物袋中摸出一個法寶,輸入靈氣,法寶立即亮了起來,與石海拋出的法寶來了個相互呼應。覃明被兩個法寶前后夾擊,尚未做出反應,萬鈞雷霆倏地把他囚困住了。“??!”金靈對雷電的防御為零,覃明渾身一麻,如置身于萬伏電壓之中,經脈錯亂,攻擊一滯,從半空中落了下來,青圣藤受到雷擊后,全部蜷縮成團。寒劍心面露喜色,再掏出一條鐵鎖,拋向覃明,欲要捆綁他。覃明頂著雷電,從地上彈跳而起。蘑菇石下,鳳琰望著覃明那邊的戰況,微微蹙眉,套著金麟劍指環的拇指動了動。小果子蹲在蘑菇石的蓋子上面,小爪子交握,一臉緊張。新主人好強,難怪能一舉殺了五個魔修。這三個仙修,死了一人,還有兩人仍在負隅頑抗,更卑鄙地使用高階法寶來對付新主人,好在新主人似乎還有后招。覃明被雷電觸了后,確實受了一點小傷,但他快速運轉靈氣,把雷電從經脈中排出,周身突然出現了一個小真空。寒劍心面露疑惑之色,他和石海的合作,從未失手。兩人各有一個法寶,相互呼應即可召喚雷電。此雷電堪比金丹渡劫時的雷劫,當時古圣澤便是被他們如此暗算了,身受重傷無法繼續參加宗門比試,慘敗退出。這雪衣小修士分明被雷電擊中,他為何仍能戰斗?寒劍心與覃明越打越驚心,石海同樣震驚,他催動丹田,給法寶輸入更多的靈氣,使之產生更可怕的雷電。但是,覃明在雷電交加之中,竟然依然行動自如,衣袍和發絲毫無受損。“這怎么可能?”寒劍心不敢置信。石海瞥了眼躺在地上的景九,突然生了膽怯之心。他有預感,再戰斗下去,他們皆會栽在這個瓊仙宗的小修士手中。他好不容易進入晉江界,尚未尋得機緣,如何能斷了自己的修真之途。再則,萬一他們命損于此,宗門如何尋到兇手,為他們報仇?他不能再傻傻地配合寒劍心戰斗下去了。寒劍心自己惹的禍,憑什么讓他和景九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景九死了,他卻還有機會逃跑。他看了一眼被覃明壓著打的寒劍心,偷偷地撤了靈氣,雷霆減弱了幾分。寒劍心后退數米,長劍揮出,勉強擋住覃明的青劍。“你為何不怕雷電?”寒劍心咬牙切齒。覃明沖他冷冷一笑?!霸谖业念I域里,沒有雷電?!?/br>“什么?你的領域?”寒劍心動作一滯,無法理解何為領域。覃明左臂一伸,綁在手腕上的八綾帶飄飛,鈴鐺聲在雷電之中若隱若現,一團靈氣凝聚于他的掌心,他猛地握成拳,他的領域范圍擴大,雷電被吞噬,消失無蹤,整個斷崖皆成了他的領域。逃至一半的石海面如死灰,他狼狽地趴在地上,腳踝被青圣藤纏住,拖了回來,成為覃明領域中的一物。寒劍心前一秒還在困惑,下一秒便陷入了恐懼之中。體內的靈氣如流水般地散去,全身脫力,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為何會如此?他的修為呢?他的法力呢?為何消失無蹤了,仿佛被打回原形,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覃明手執梵青劍,邁著悠閑的步子,走至寒劍心面前,長劍一指,劍尖頂著他的眉心。近在咫尺的青劍,令寒劍心大汗淋漓。他在紫霄宗囂張了幾十年,誰不奉承著他?即使是那些小宗門的金丹元嬰,遇上他也不敢對他無禮,但是眼前這個雪衣小修士,冷酷無情地睨視他,面帶譏色,充滿嘲諷。他如一只待宰的羊羔,匍匐在他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