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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所有的傷口。“疼…….”干涸的喉嚨好象燒著一般的疼,我吐出一個字,深深皺眉。天使一樣的溫柔俊臉向我貼過來。我的手被與將輕輕握著。“生生,你醒了?”他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再次開始手足無措。即使疼得要命,我還是想笑,結果扯動臉上的傷,立即悶哼一聲。“怎么,你疼是不是?一定很疼。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回辦公室。是我的錯,與亭把你給我的紙條夾在文件里,我很晚才看見。都是我,讓你吃了這么多的苦……….”與將不斷的道歉,我不知道一個人心里能藏這么多的愧疚。“與將…..”我勉強說出話來:“你好疼,你吻吻我吧?!?/br>他急忙湊上來,小心的吻我。其實我的嘴角必定腫得丑陋無比,他只是在小心地輕輕舔著。我閉上眼睛,安心睡去。原來上帝真的存在。與亭要破開我胸膛的時候,與亭終于趕到。而且,他不是獨自趕到。潔兒告訴他與亭曾經進過辦公室,然后急匆匆離開。于是,與亭帶著一群榮氏的保安趕到。發現被輪jian的我,已經奄奄一息。榮世伯也趕到現場,他將被與將制住的與亭往死里打,卻又懇求與將放與亭一條生路。知情的都是榮氏中人,確實可以瞞得住。天下太多事情,被金錢掩蓋得無影無蹤。與將不肯,但又無法面對榮家的養育之恩。他要等我醒來,由我決定。“那么說,與亭的將來,握在我的手里?”與將點頭。我問:“與將,你希望我怎么做?你想我饒了與亭嗎?”與將想了很久,咬牙道:“他這樣對我,我真想親手把他的rou一刀一刀割下來??墒恰墒恰?”他溫順的臉上又出現不忍心的神色。我嘆氣。我說:“好吧,讓我來決定?!?/br>榮世伯將消息鎖得好緊,我家老頭一直以為我過得很好。今日精神稍好,我將榮世伯請來。“榮世伯,請坐?!蔽铱吭诖策呏钢干嘲l。他長嘆一聲,露出老態,坐了下來。我摸摸自己的額頭。“榮世伯,我這道傷,醫生說永遠都會留下疤痕?!蔽业溃?/br>“與亭用兩片刀片中間夾了火柴往我臉上劃,連世界最頂尖的整容專家也沒辦法補救。他存心將我毀容再分尸?!?/br>榮世伯緊張得滿頭汗,那是他唯一的親子,怎能不亂了方寸。我也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斷不會被他收買。告到法庭,與亭這輩子就完了。榮家再多的錢,也沒有辦法。兩個豪門之間的法律競爭是平等的,何況這次人證物證都有。“生生,是與亭的錯,我愿意賠償一切損失……”“榮世伯,你認為可以怎么賠?”我冷冷道:“你認為什么樣的賠償可以讓我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他詞窮。與亭這樣的罪行,一生都要在牢里過。榮家有錢,又有什么用。與亭這樣的公子哥兒,一進監獄就算完了。看他傷心絕望的模樣,我知道時機已到。“我可以當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只要榮氏不屬于與亭?!?/br>老頭子教過,任何事都是可以利用的。傷已經受了,苦頭也吃了,與亭坐牢,最多有點心里舒服,怎比真正的利益來得讓人高興?榮世伯驚訝地抬頭。我說:“簽署聲明,榮世伯手中所有榮氏股份立即轉給長子榮與將,我就當自己逛街遇到流氓,醒過來發現臉上多了道傷,一切和與亭無關?!?/br>榮世伯沉默。這份聲明一簽,榮家的所有就要盡歸養子與將,與亭就會只剩少得可憐的房產和些許存款。我安靜地看著窗外。他必定會接受,他沒有選擇。失去榮氏,總比失去一生要好。如果他愛惜唯一的親子,就必須簽。安心地休養幾日。我躺在床上靜靜看房中的電視。“榮氏董事長榮秉,于今日發表聲明,將其名下所有榮氏股票全數轉讓長子榮與將。榮秉聲稱,這次轉讓早在籌劃之中,是為了讓榮氏集團的決策層年輕化而做準備,一切法律問題也已經……….”我微笑,摸摸額頭丑陋的傷痕。門推開,與將走了進來,坐在我的床邊。“爸爸把所有的股份轉了給我,與亭什么也沒得到?!?/br>“我知道,電視里報道了?!?/br>我輕輕地回答,昂起頭,讓他的吻落在額上。那道傷疤,我知道與將永遠不會嫌棄。他是那么溫柔善良,那么愛我。我身上的傷漸漸好了,除了額上的疤。模樣變難看了,倒也不在意。反正也不打算再在圈子里誘惑他人,叱咤風云,何必為外表傷心。何況,把頭發留長一點,遮住也不是不可以。我長得不壯,五官算可以,有道傷疤也不算可怕猙獰。如此安慰幾番,再無怨言,把額上的傷扔到一邊。榮世伯告老退休,遠遠搬到臺灣的別墅去。與亭離開榮家,走得不知去向。榮家已經屬于與將。屬于我的與將。一想到這個,我就不禁高興。不過短短數月,發生這么多的事情,想起當日外界漠視與將,說什么榮家長子比不上二子,真真可笑。現在與將天天都接許多邀請函,封封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