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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賤的扶暢還想說什么,被蒲易輕輕輕拍了下頭,頓時委屈巴巴的他不說話。“如果你實在擔心,就離開吧!回你的世界,但是以后別在來我們這里了,下一次再遇見我就直接殺了你?!逼岩纵p緩緩開口道。雖說藍彩衣如果在他們手上,可挖掘的價值很大,但是,設身處地的想一想,蒲易輕還是決定放人離開。這一設想被扶暢否決,他不可置信看著蒲易輕:“我們費了那么大的勁,才把她抓??!你怎么說放就放啊,別忘了,你的同門可都是死在他們手上!”蒲易輕說:“所以我說,如果下次我在見她,一定會殺了她的不是嗎?”被話噎住的扶暢沉默一會兒,氣呼呼做在凳子上道:“隨便你啦,反正我是不管了!”藍彩衣沒想到蒲易輕會這么說,她看著面前這個淡然的男人,不可置信詢問道:“你真的愿意放我離開?”“少說廢話,要走就快走,否則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來!”扶暢不滿地看著藍彩衣,氣沖沖喊道。“謝謝你們,如果你們不嫌棄我,請收留我一段時間吧!”藍彩衣擠出笑容,對兩人說道。之前脫身的時候,她其實就嘗試過脫離游戲,但是退出裝置卻莫名其妙停止運行,所以她才會選擇出去找游戲玩家幫忙。可是后面的事,讓她不得不猜測,她的退出裝置并不是壞了,而是有人從外界更改了數據,那個人想把她永遠困在這游戲世界里!看出藍彩衣的猶豫,扶暢瞇起了眼睛,說道:“該不會,你根本沒辦法離開這個世界吧!”“是的,我已經無處可去,我被困在這里了,”藍彩衣閉上眼睛,將自己的處境和盤托出,“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想知道的一切,但是作為交換,我希望你們能庇佑我一段時間?!?/br>“啊,你還真是意外坦率,我以為你會強撐下去呢!”扶暢感嘆道。實際上,他甚至懷疑蒲易輕,是不是故意說出那些話,好找機會把人留下來,順便套取想得到的東西。勉強套取和主動袒露性質不一樣,不管怎樣,后者給人的感官總是更加和諧。“可以,我可以庇佑你,直到你能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為止?!逼岩纵p給出自己的承諾。“喂,那接下來,我就不和你們一起行動了?!狈鰰撑ゎ^看向蒲易輕,他現在已經有了初級目標,單獨行動不會引人注目,所以才打算一個人離開。原本扶暢以為,蒲易輕聽見他這么說,一定想都不想直接答應下來,卻沒想到,蒲易輕直截了當拒絕。“為什么拒絕?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我主動離開,你應該很開心才對吧!”扶暢看著蒲易輕平靜的雙眼,疑惑地問道。蒲易輕身體微微僵硬,他像是掩蓋什么一樣側過身,冷淡道:“并非如此,你一個人行動太危險,江湖險惡,你應付不來?!?/br>扶暢很想仔細詢問,究竟蒲易輕從哪里看出,他應付不來江湖上的事,不過看蒲易輕游移的視線,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我就說這家伙不會不關心自己,哈哈,這樣害羞的阿輕還真是少見??!雖然想答應蒲易輕留下來,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線索,扶暢并不想放棄,他最終還是決定離開。蒲易輕這次沒再繼續說話,他靜靜看著扶暢出去的背影,心中嘆了口氣,敷衍藍彩衣后,也離開了房間。翌日天剛清明,扶暢便收拾好準備離開鎮子,他其實很想和蒲易輕告別,又怕告別后更加舍不得離開。那可是活蹦亂跳、氣色好的不得了的阿輕??!他怎么舍得離開!帶著一絲沉重,易容的扶暢緩慢往鎮子口走去,經過昨天的搜查,鎮子今天已經慢慢開放通行。順利出鎮的扶暢,走在沙土飛揚的小道上,他手里拿著一根普通樹枝,無聊地敲打路邊野草,幼稚的像個小孩。才走了一個時辰而已,他就想念蒲易輕那張死人臉了。扶暢嘆了口氣,深覺自己不容易。“呔!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問問爺的刀!”隨著一聲暴喝,從路邊草叢里竄出右眼帶著黑色眼罩、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的孩子。扶暢可沒功夫和這小孩瞎胡鬧,他從包裹里掏出兩個大餅,沖小孩道:“小孩,我這里只有兩個餅子,你自己去一邊玩去好不好?”那小孩看著蒲易輕手上的大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卻沒有接過來的意思。他咳嗽一聲,惡狠狠道:“你打發叫花子??!我告訴你,今兒你要是不把身上的錢財交出來,小爺我定叫你走不過這座山!”那小孩話音剛落,扶暢就看見草叢里,又竄出兩個年紀更小、面黃肌瘦的小孩,他們來到小孩身邊道:“小席哥,不好了奶奶她……”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忍不住哽咽起來:“我們好不容易逃出來,那些壞人把娟兒姐他們都殺了,好多血……怎么辦呀!”被稱為小席哥的孩子聽后,惡狠狠瞪了眼扶暢,隨后帶著兩個小孩就要跑。跑之前,這小孩還不忘記威脅扶暢:“我警告你,如果敢透露小爺的蹤跡,小爺若是活下來一定饒不了你!”哭笑不得的扶暢,看著孩子們遠去的背影,心說:這小孩真是一點也不可愛。這一小插曲并未讓扶暢放在心上,他抬腿便要離去,卻沒想到,天地突然劇烈搖晃,讓他差點跌進突然裂開的地縫之中,天崩地裂不過如此。瞬間明白這個世界面臨崩塌邊緣,扶暢神色一凜,卻想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是蒲易輕出了事,還是其他?不管怎樣,扶暢都無法坐以待斃,顧不得其他的他,施展法術飛在空中,想要尋找引起世界崩塌的罪魁禍首。首先去鎮子上看看蒲易輕的情況,扶暢發現,鎮子上的人,對外邊的天崩地裂熟視無睹,他不知道這些人是真的看不見,還是對此并不在意,也沒有時間讓他去思考那么多。來到客棧,扶暢幸運的發現,蒲易輕他們并未離開,這里也并無不對的地方,彼時蒲易輕正神色淡定的,和藍彩衣商定接下來的路線。除了……在場的兩個人根本看不見他外,真的是無比正常了。引起崩壞的源頭不是蒲易輕,那會是誰?扶暢不解,蒲易輕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世界崩塌肯定會和蒲易輕有關系,可現在……突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出現在扶暢腦中:該不會,這個蒲易輕根本不是自家老攻吧?這種想法剛萌芽,就被扶暢甩出腦海,就算蒲易輕換了模樣,他也絕對不會認錯,這個冷淡的死人臉,的確是他家老攻沒錯。問題不在蒲易輕這邊,扶暢還得繼續尋找根源,也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