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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一口氣,從懷里掏出一把黑漆漆的,周身隱隱環繞藍色數據的匕首,緩慢走向扶暢。這是每個玩家都有的特殊道具,專門斬殺遇見的特殊npc。藍彩衣最終還是選擇放棄了奇緣任務,花非畫昨天的話回蕩在她耳邊:“別傻了,任務可以不做,可是一個生出自我意識的npc,還是盡快消滅更好!“你別忘記了,多少玩家被這些生出自我意識的npc弄死,那是真的精神力消亡!就算他長的再好看、看起來在和善,我們也不應該這種npc迷惑!”從小的老師就教過他們,生了自我意識的npc多么恐怖,藍彩衣也曾經看過那些npc發狂多可怕。其實她早就發現了扶暢不對勁,早在皇宮的時候,不僅是扶暢突然暴漲的武力,更因為扶暢突然改變的態度。明明前一天,任憑她軟磨硬泡,這個npc就是不為所動……但是,心懷僥幸的藍彩衣,還是把人帶走了,畢竟她花了那么多功夫,還花了小半年的積蓄投喂,她不甘心自己的努力白費。而花非畫能說出那些話,就足以證明扶暢的危險度,已經超過了臨界值,所以抹殺是最好的辦法。藍彩衣覺得自己的手抖得非常厲害,就差一點了,她有些緊張地揚起匕首。仿佛感應到了什么,扶暢突然扭頭看了下藍彩衣,視線下移,他盯著那把傳來壓迫感的匕首,笑著詢問:“藍少俠這是什么意思?不知扶暢哪里得罪了藍少俠,藍少俠才想殺了我?”被當場抓住的藍彩衣,將手里的匕首捏得更緊,她連忙搖頭小心翼翼道:“我只是想試一試公子你的武功而已,你生氣了?”扶暢微笑起來,身后又傳來破空聲,他連忙翻滾到一邊,起身掐住了藍彩衣的脖子。被挾持的藍彩衣有些驚慌,但是卻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強擠出笑容,詢問扶暢:“公子,你這是干什么,這種玩笑可是開不得的?!?/br>“玩笑?兩位少俠都要殺我了,這還是玩笑?還是在你們眼里,我們這些人就該蠢笨如豬,被你們輕而易舉糊弄過去?”扶暢笑瞇瞇看著藍彩衣。“花少俠,你可千萬別輕舉妄動,不然我可保證不了藍姑娘的生命安全?!庇喙馄骋娀ǚ钱嫳平?,扶暢接著說道。停止腳步,花非畫突然嘆了口氣,沖扶暢說:“你不敢傷害這丫頭的,畢竟你還要威脅我不是嗎?我來做你的人質,這樣不是更好?!?/br>“的確是好主意,可惜我不想和花少俠做這筆買賣。只是我實在不明白,你們為什么突然拔刀相助?就因為我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扶暢的手緊緊扣住藍彩衣,氣定神閑和花非畫閑談。花非畫剛想要回答,就又聽見扶暢說話,“其實,我更好奇的是,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我是說,你們來自其他世界,把這里的一切都不當真,這種底氣究竟是從哪里來的?”扶暢這兩天一直在觀察這兩個人,希望能夠找到融合仙魄的線索。不過仙魄融合的線索沒找到,倒是隱約將這兩個人的身份猜了個大概。花非畫不再言語,似乎是妥協了。扶暢并未大意,掐住藍彩衣的手更加用力,他似乎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藍彩衣的身上。被挾持的藍彩衣臉漲的通紅,她勉強開口道:“公子……現在天明,說不準……追兵就要到了……我們是自己人,為什么非得內斗……”扶暢偏了偏頭,有些無辜道:“這不怪我啊,本來我也想相安無事和你們一起,去完成那個任務的,可是誰讓你們喪心病狂想殺我,那我自然要先下手為強嘍!”說完,他還假惺惺地哭了幾聲。花非畫一臉冷漠,他根本不吃這一套,他在心里計算著,如何能夠讓扶暢放了藍彩衣,然后出其不意殺了扶暢。他決定自己最大的錯誤,就是沖動告訴藍彩衣,扶暢的危險度逼近臨界值,造成這樣的局面是他的錯。就在這時,藍彩衣突然顫抖著輕聲哭起來,她道:“對不起,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我并不是故意想要針對你的,可是你很危險,我不想死在你手上……”花非畫聽見藍彩衣竟然這么說,立即睜大了眼睛,他皺著眉頭呵斥藍彩衣:“彩衣,你胡說八道什么?”藍彩衣淚眼朦朧看著花非畫,隨后繼續懺悔道:“你們這樣的人都潛藏著危險,師門規定看見了必須要殺害?!?/br>聽見藍彩衣這么說,扶暢驚訝道:“哦,沒想到你們師門,還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哎呀,那你們應該也知道了,我最喜歡吃.人,尤其你這樣細皮嫩rou的女孩子最喜歡?!?/br>扶暢的呼吸打在藍彩衣脖頸上,讓她有些不安,她看著扶暢的眼神,不出所料的瑟瑟發抖起來,她的手卻緩慢的摸向了腰間。突然,藍彩衣眼神一厲,用盡全身力氣,將手里的毒鏢扎入扶暢胸口。為躲毒鏢,扶暢下意識松開藍彩衣,往旁邊轉去。藍彩衣卻沒乘勝追擊,她快速躲到花非畫身邊,而花非畫則抽出大刀劈向扶暢。兩方人馬看來是不可能和好如初了。好容易躲過花非畫的大刀劈砍,藍彩衣的暗器又迎面而來,就在扶暢想要將兩人定住的時候,法術又不管用了。一時間,兩面受敵的扶暢狼狽不堪。眼看著扶暢即將被兩個合力打敗,這時樹林中傳來沙沙聲音。兩枚樹葉夾帶著強勁內力破空而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在了藍彩衣兩人身上,瞬間將二人的奇經八脈封住。狼狽的扶暢跌坐在地上,摸了摸額頭并不存在的汗水,故作不滿,沖著樹林里緩緩走來的人道:“你要是在晚一點,我可就真死了!”蒲易輕來到扶暢面前,居高臨下看著扶暢:“還能貧嘴,看來還是打的輕了?!?/br>“蒲師兄,你……你這是為何?”藍彩衣不可置信看著兩人,她想不通蒲易輕為何突然出手。花非畫卻好像明白了什么,有些震驚又有些慌張:“所以……蒲師兄的目標,從始至終就是我們?你也是……”看見花非畫這態度,藍彩衣瞬間明白了,她呆愣道:“不會吧!我們遇見的兩個任務對象,都是有了自我意識的npc?”“雖然聽不懂npc是什么,不過藍姑娘,你這“有了自我意識”的話,還真是讓人不爽??!”扶暢揉了揉肩膀,冷冷道。第6章第六章“不過,真沒想到,你還是在關鍵時候出手救我,謝啦!”扶暢微笑對蒲易輕道。“別誤會,我只是順勢而為罷了?!逼岩纵p說著,來到花非畫上下摸索,尋找著什么。尋找片刻,他卻什么東西也沒找到,他冷聲質問花非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