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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自己日夜難忘的名字,“妖王任青崖,是我創造的天人?!?/br>沒有人比作者更了解自己主角的設定,就算任青崖已經脫離紀陌的掌控,他只需稍加推導便能猜出對方手段,只是,對那人的心卻是再也看不明白了。這是紀陌第一次坦然說出自己身份,葉君侯雖早已隱隱推測出了這一信息,聽見此話仍是愣了愣,想了想便有些疑惑地問:“為什么你如此肯定我的那位神明不會來?”既然開了口,繼續談及便不再困難,沒有去回憶那些往事,紀陌只用有些嘲諷的語氣回道:“這個術法用來聯系彼此的媒介是愛和思念?!?/br>是啊,愛和思念,少年時期的他就是如此幼稚地相信著這些東西,并將這召喚血親來到自己身邊的術法給了當時最喜歡的主角,每當打開文檔便期待著伏筆揭開的那一天。那時的他相信,這定會是令讀者興奮不已的重逢。只可惜,當出現在主角面前之人變成他這個真正創造者的時候,故事便一點也不值得驚喜。紀陌記得,深黑一直對愛這種感情嗤之以鼻,他筆下的所有主角都不曾認真愛過誰。讀經濟出身的深黑極擅長市場分析,也曾坦然承認,什么樣的主角能火他就寫什么,做寫手純粹是因為這一行比上班賺得多。紀陌想,這樣的深黑,大概不會回應葉君侯的呼喚。在回憶中垂下頭的紀陌沒有發現,就在此話落下時夜明君很是訝異地看了他一眼,只是感受到拽著自己袖子的手越握越緊,終究是選擇了繼續沉默。“哈哈哈哈哈,愛和思念?”打破沉默的是葉君侯的大笑,仿佛是聽到什么笑話一般,他拍著桌上酒壇,待到鮮紅酒釀濺上掌心,方才在辛辣感中緩了過來,只恍然道,“原來如此,莫說那一位大概不怎么看得上我,我自己就沒對他抱過半分期待?!?/br>按照紀陌的猜想,天人應該多少對自己的創造者有幾分好奇,沒想到葉君侯卻是這個態度,一時也看不出是否出自真心,只能淡淡應付了一句,“魔主果然與眾不同?!?/br>“愛這東西要來有什么用?像你們沒事就上屋頂跑圈嗎?傻不傻?”此話一出,一輩子就干過這么一件傻事的紀陌立刻就默了,面上雖平靜如初,手指卻忍不住摸上夜明君的腰悄然一掐,叫你皮,這下可好,臉都丟到別人后花園去了!他手上其實沒用什么力,只是別說被掐,連推這種待遇都沒從紀陌身上受過的夜明君瞬間就覺有些委屈,立刻便握住了那手,也不管紀陌僵住的反應,只暗暗撥弄著對方手指,心道,紀陌明明有愛這種感情,為什么給了別人卻始終不肯給他,難道他對小家伙還不夠好嗎?紀陌,更喜歡那個讓他一提起就難受的人瑪德,這兩個狗男男居然當著他的面又勾搭上了,簡直沒眼看!以葉君侯的修為自然不可能沒發現他們的小動作,雖是如此暗暗怒罵,心中卻有些不是滋味,抱起酒壇飲了一口,只小聲嘆了一句,“我沒傻過,只見過別人犯傻,為了一個根本不值得的人渣……”此時,紀陌尷尬,夜明君委屈,青葉仍在幻滅,葉君侯亦是突然走神,誰都無意出聲的寂靜中,一名侍女匆匆而來,雖對這場景有些茫然仍是立刻跪在地上稟明來意,“陛下,國舅在花街身負重傷,魔后娘娘想出宮探望?!?/br>此話一出,始作俑者更是沉默了起來,葉君侯倒沒發現他們的異常,只神色不滿道:“那個不爭氣的廢物又出事了?告訴她想去哪里盡管去,老婆回娘家難道還要我批準不成?”在魔宮所有人的生死榮辱只取決于葉君侯的喜怒,如今稍稍流露出不滿侍女便是顫抖地回應,“魔后娘娘最是賢良淑德……”“我早就說了,她要是不滿意宮里有其它女人盡管拿著掃帚把人打出去就是,就算吃醋撓花了我的臉老子也絕不還手,這傻婆娘裝什么賢惠……”提起魔后葉君侯的語氣忽地變得復雜起來,他歷來是殺伐果決的爽快人,但凡看不順眼之人抬手便讓其化作尸體,可對這個女人卻總有那么一股子悶氣憋在心里,發泄不出又咽不下去。此時外人當前他也不愿多說,只沒好氣道,“行了,帶上太醫一起去,別讓那個廢物真的死了?!?/br>紀陌清楚記得深黑說過,為了方便根據讀者口味更換女主,他根本不打算寫感情戲,葉君侯的設定便是只有**不和任何人談感情的魔頭,稱霸天下坐擁后宮也就可以完結了。可是,如今的葉君侯似乎有哪里不一樣……暗暗觀察魔主神色,他不再和夜明君糾纏,只試探道:“方才魔主問我神洲能給你什么,那么,你又想要什么?”侍女一走,葉君侯神色又恢復了往日的慵懶,聽了這個問題隨意想了想,只笑道:“你這還真問倒我了,我這一生什么美酒佳肴沒享受過,什么絕色佳人沒抱過,過著昏君的生活又不用承擔帝王責任,可謂是人間的極樂,一時還真不知道缺什么?!?/br>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一生,這就是深黑給葉君侯的設定,他如今什么都不缺,也就是興致來了出去和其它主宰打一架,若論勝負,其實也沒那么在意。左右想不出有什么可要的,便只把問題拋了回去,“你們不是神嗎?打動我的條件,自個兒去想唄?!?/br>見他如此回答,紀陌又對自己的猜測有些懷疑,沒有再魯莽試探,只平穩地回應:“請容許我們回去同大祭司商議,這期間還望魔主莫要同妖洲達成協議,畢竟,競價總要等到最后方能見到誠意?!?/br>“看我心情了?!?/br>也不知是不是被魔后消息攪了心神,葉君侯回答時明顯已沒剩多少興致,紀陌見狀便也順勢告辭,待到三人走出魔宮,方才對著那高聳城墻沉思起了這不同尋常的發現。然而,今日三人最受刺激的并不是他,待到送客的侍衛遠去,青葉也緩緩回了神,神情很是微妙,“晨星祭司,我從沒想過,魔主原來是這樣的……太奇怪了?!?/br>紀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在世人傳說中,魔主僅以一人之力便令斐國萬劫不復,所有招惹過他之人都落得了慘不忍睹的下場,著實是個嬰兒聞之止哭的狠角色。這些當然是實情,只是葉君侯本人的脾氣其實不算太差,一般來說沒人招惹他和他的女人,倒也不會主動生事。據說他魔化之前也就是個普通人?驀地想起開頭似乎提到過幾句葉君侯穿越前的事,紀陌一時也無法回想起那僅有幾段的正文無關內容,便只淡淡道:“回去吧,只要魔洲暫時不同妖洲結盟,總算也是有些收獲?!?/br>在紀陌想來,只要能為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