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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能看出來你瘦了啊?!?/br>“……我去洗澡了?!睏畛巻蕟实恼f。“好,等你回來?!?/br>掛斷電話,望舒點進了微博群里,里面的小姑娘還在熱聊,話題主要圍繞著楊硯今天的狀態和的路透。【嚶嚶嚶,華哥真的超帥了,軍裝控一本滿足】【哈哈哈,有個小jiejie去探班,正好看到硯哥在拍抽煙的戲,又被嗆了,不能拍照真的好可惜,要是劇組花絮能放出來就好了?!?/br>【日常一嗆get】【近距離高清無修大圖,艷艷皮膚狀態真好,羨慕惹】【天生好,也就只能羨慕羨慕】望舒在心里吐槽,天生好個屁,他用的都是貴婦級護膚品好嗎,洗澡加護膚要兩個小時你們造嗎?要不然我至于這么早就掛電話嗎……雖然心里的彈幕已經炸了滿屏,但是望舒仍然昧著良心在群里發消息道:作為七年老粉,我可以摸著良心告訴你們,那時候楊硯私下里都素顏,皮膚好的跟剝了皮的雞蛋一樣!【哇?。。?!捉住會長!】【羨慕會長啊,親眼見過硯哥年輕時候的樣子】【哎,當年太小,還不會追星呢,否則怎么會讓我家艷艷受那種委屈】【別說這個了,現在好了就行?!?/br>……三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望舒來說,卻是極其漫長的。他晨起刷牙的時候,對著電腦寫劇本的時候,牽著旺旺在公園里溜達的時候,總會去算時間,從最開始的以天計算,到以小時計算,最后,以分鐘計算。還有,二十六分鐘,楊硯就下飛機了。望舒躺在床上看著第十期,視線沒有離開手機,心思卻早就飄到了天空,緊緊跟隨者那架離京城越來越近的飛機。還有,二十五分鐘……“楊硯!”手機里傳出田藝的呼喊聲讓望舒稍稍回神。第十期,他們去了一個更加原生態的北方小鎮,各種設施都非常貧瘠,景致卻很美,山清水秀,藍天白云,他們住的古宅也不再是那種有甲乙丙丁級別的房間,而是一間磚瓦房大屋,矮墻小院,五個人擠在一張大炕上。夜里沒事了,就在炕上打撲克。“你怎么回事!會不會玩??!”田藝因為楊硯總打爛牌生氣了,他們的游戲規則很簡單,每把紅桃十還有方塊十是一伙的,田藝總是和楊硯一伙,楊硯還不怎么會玩,抓了好牌也不知道等等他,一股腦的都出去了,導致田藝這會已經滿臉白紙條了。“我又不知道你是紅桃十……”田藝生氣的摔牌,“我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嗎!你第二輪就把方塊十打出來了,他們都在管你,我管過你嗎?”楊硯好脾氣的笑,“你不是,誰都管不上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這笑聲是望舒本人發出來了。這期節目他翻來覆去好幾遍了,每次聽到這段笑聲都尷尬。他怎么笑聲那樣?好笑嗎?當時那種情景之下,好像還真挺好笑的。彈幕里的網友也被這段笑聲刺激到了。【哈哈哈哈,笑的床抖】【這魔性的笑聲是哪里傳來的(拒絕承認是我王叔叔笑的)】【望舒的笑點是長在了楊硯身上嗎?】【王叔笑的好甜啊~】“汪汪汪!”門外的傻狗又開始叫喚上了。以往這個時候,望舒該帶他下樓遛彎了。關掉手機,望舒走下床,推開了門,旺旺嗖的一下躥了進來,尾巴搖的快要甩出去了一樣,它圍著望舒不停轉圈,“汪汪汪汪汪!”“你不要恃寵而驕啊,就一天不下樓溜溜也忍不了嗎?”“汪!”欸?它這聲叫的太配合了,好像再說是一樣。“忍不了?”“汪!”好吧……那就帶他下樓轉轉……等楊硯回來,一起回家也挺好的。望舒精神起來,換了一身他前兩天剛買的新衣服,下樓前還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真帥。望舒一手牽著旺旺往電梯走,一手給楊硯發微信。望舒:到小區給我打個電話,我和旺旺在下面迎接你!走到公園涼亭里時,楊硯回復了他:剛下飛機,等我。時間變得更慢了。望舒走一會,坐一會,逗旺旺完了一會,好像一個小時過去了,然而,拿出手機一看,才過了十分鐘。“哎……”望舒揉了揉旺旺的腦袋,“怎么混的這么慘?!?/br>后半句話望舒沒說,有點丟人。跟望夫石似的。十點鐘整,望舒的手機終于有了動靜。只震動了一下,就被瞬間接起,“喂,你回來了?在哪呢?”楊硯笑了笑,“我在車上,你在哪?”“我,我在停車場附近,我現在去停車場找你?!?/br>“好?!?/br>望舒笑瞇瞇的牽著旺旺向停車場走去,旺旺以為要回家,死活不動彈,“傻狗!走??!”“汪汪!”傻狗的臉上竟出現了委屈的表情,像是在說,才出來這么一小會,干嘛回家。望舒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么大力氣,硬生生的把旺旺往地下停車場拖。他拖了兩步,旺旺嗚咽一聲,不情不愿的邁動了腿。懶蛋主人態度這么堅決,它能有什么辦法呢。他的勤勞主人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啊。望舒牽著旺旺,快步走進了地下停車場,在一片幽暗中,他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挺拔而高大的男人,即便面容模糊,望舒也知道,他一定是在笑。旺旺也看到了,剛剛還走大姑娘小碎步的傻狗一瞬間化為一支離弦的箭,以每秒十米的速度向楊硯跑去。望舒的速度并沒有比那只狗慢多少。一狗一人一前一后的到了楊硯跟前。狗猛搖著尾巴,“汪汪!”人微微仰著頭,肩膀和胸口上下浮動,呼吸有些急促,臉頰染上一抹微紅,彎彎的眼睛亮的發光,“楊硯!”這畫面對楊硯來說又好笑,又令他難過。楊硯笑著抬起胳膊,將望舒一把擁入懷中,他抱的很緊,仿佛要把望舒揉進自己的骨頭里,他的頭埋在望舒的肩上,低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