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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楊硯是全能,勤勞,聰明,好脾氣,田藝是愛搗蛋,慫,導演組克星,路輝是強壯,逗比,反差萌,劉帛晨是高情商,交際花,金句王,而望舒,慵懶毒舌四個字足以概括。說白了,就是人懶嘴還損。這也導演組刻意剪輯后的結果,望舒一天二十四小時說了一千句話只有十句是懟人,全都被剪輯到了一百二十分鐘的節目里,如果說是一部電視劇,那楊硯就是正義的男主角,望舒則是邪惡的反派。這種極端剪輯的效果確實好,最起碼在第四期的彈幕里已經很少有人吐槽望舒懶了,當他懶已經成為事實,觀眾只想讓他滾出節目組,不然打上馬賽克也行,即便望舒的粉絲和仰望cp粉拼死維護,也吵不過高標準嚴要求且數量龐大的綜藝粉。當然,被罵的不止望舒一個人,劉帛晨的情況也很糟糕,作為主持人,節目組給出任務的時候,他能憑借自己出色的外交能力在規定范圍內找到當地人的幫助,能在恰當的時機說出令人捧腹大笑的金句,也能在聊天交心的時候帶節奏找話題,不可否置他讓節目的內容更加豐富,是綜藝粉的掌中寶,然而,他把楊硯和田藝在娛樂圈里的多年沉寂挖出來作為夜間話題,著實不招兩家粉絲的待見,這就致使兩家粉絲一致認為他話多,搶鏡頭,不分場合的抖機靈。望舒是反派,他就是那種藏身于好人堆里的臥底。第五期眾人來到了位于江南水鄉的周莊古鎮,全鎮依河成街,橋街相連,深宅大院,重脊高檐,河埠廊坊,過街騎樓,穿竹石欄,臨河水閣,一派古樸幽靜,是江南典型的小橋流水人家,導演組提供的古宅里仍舊是天地玄黃四間房,五個人需要從同一起點完成鐵人三項跑到古宅,搶奪房間卡,最后兩名毫無疑問是黃字房。電視機里的望舒一聽見鐵人三項有跳繩,仰臥起坐,飛鏢扎氣球,臉上的笑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蔫了吧唧的蹲在了地上,攝影給了他長達十秒鐘的特寫,將他的眼神變化都拍了下來。簡而言之,生無可戀。望舒看到這,轉頭對一旁的楊硯道,“你又要出風頭了?!?/br>或許跳繩仰臥起坐楊硯和路輝能打個平手,可飛鏢扎氣球對楊硯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他以前打獵可是箭無虛發。楊硯笑笑,“你又要挨罵了?!?/br>“導演組絕對是針對我,什么時候才能把你的bgm借我用一用啊……”因為楊硯在各種比賽里總是勝出,導演組專門給他配了一個很燃的背景音樂,當凡是音樂響起,楊硯就是最牛逼的人,網友戲稱,在楊硯的專屬bgm里,他就是無敵的。這次也毫無意外,從起點到古宅五百米的距離,跳繩三十個,仰臥起坐三十個,飛鏢扎氣球五個,楊硯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扔飛鏢那個點動作更是帥到爆,一個飛鏢干掉一個氣球,圍觀群眾的歡呼聲簡直要沖破云霄,再加上他的專屬bgm,望舒都看電視里的楊硯都有些星星眼了。節目組的后期也是個妙人,只要鏡頭從楊硯那切出來,出現的人絕對是望舒,就連強勢的bgm也毫無預兆的平靜舒緩起來。望舒自己看了都想笑,“媽的,搞事情?!?/br>楊硯看著跳兩下歇一下的望舒也一個勁的搖頭,“說了讓你好好鍛煉身體,你就不聽話,明天我把跑步機從樓下搬上來,你要是不愿意早起下樓,就在家里鍛煉?!?/br>望舒現在很喪,他挪動了一下身體,緩緩躺倒在楊硯的大腿上,邊看電視邊說道,“后天黎明就開機了吧?”“嗯?!币徽f這件事,楊硯嘴角的笑消失了,他這次進組,安排的檔期是三個月,過年都未必能回來。“你行李什么的收拾好了沒?”“還沒?!?/br>聽楊硯的聲音有些低落,望舒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顎,“我會想你的?!?/br>“你會去探班嗎?”“你覺得可能嗎……”望舒倒是想去探班,可自從楊硯紅了,小區外面成天有狗仔蹲守,楊硯現在回家都要小心翼翼的,幸虧因為祖博鑫那件事小區的安保設施提升了,外人進不來樓里,也無法查看電梯監控,要不然他們怎么能安安靜靜的住在這。楊硯嘆了口氣,靠在沙發上繼續看電視。這會五個人已經選好了房間,楊硯是天字房,望舒和田藝是黃字房,這的黃字房能比喜洲鎮強一點,最起碼有兩張床,不用擠著睡。田藝氣呼呼的坐在門口瞪著玄字房的劉帛晨,剛剛他差一點就贏了劉帛晨,就晚了那么一秒鐘,他很不甘心。屋里的望舒是典型的隨遇而安。他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喝著飲料,對自己的住處十分滿意,那股悠閑愜意勁兒讓人莫名覺得歲月靜好,導演組配字【地主老財的落魄生活】畫面一轉,到了天字房,楊硯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把自己上一站沒洗的臟衣服通通泡在了水盆里,隨即到另外三間房里去收臟衣服。周莊古鎮的婦女都喜歡在家門口的河邊洗衣服,楊硯入鄉隨俗的那叫一個快,導演組的配字的顏色也是極為喜氣的大紅色【我愛水鄉!洗衣服方便!】到了黃字房,躺在那的望舒歪頭看了他一眼,“嗯?”“我那有好多水盆,你們倆有沒有臟衣服沒有洗的,我幫你們泡上,明天早上一起在河邊洗?!?/br>田藝響應的很積極,“有有有!終于能洗衣服了!”他打開行李箱翻衣服的功夫,楊硯和望舒進行了簡單且深刻的交流。“沒有臟衣服嗎?”“沒有?!?/br>“你身上這件就是臟的?!?/br>“是嗎?我不覺得啊?!?/br>“你所有衣服都這樣嗎?”“都不臟?!?/br>“拿出來?!?/br>“……哦?!?/br>望舒翻身下床,從床底拽出行李箱,長長的嘆了口氣,“人生可真是辛苦?!?/br>看到這,楊硯低頭對望舒說道,“我想幫你洗的?!?/br>“我知道?!?/br>楊硯本意的確是想幫望舒洗衣服,那些衣服泡在水里,導演組最多給一個遠鏡頭,再說悶頭洗衣服這種無趣的橋段,后期就算放到正片里也鐵定加速,楊硯捎帶手把望舒的衣服洗出來也不會有人發現。可萬萬沒想到,第二天早上導演看他們五個人并排坐在河邊洗衣服,竟覺得很有古鎮風情,從頭拍到尾,拍的那叫一個仔細,由于要用河水,連洗衣粉也不能用,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