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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天天在一起玩吧?!?/br>望舒避重就輕,就是不提及自己用林紅騙秦朗的事。秦朗就是喝醉了也能輕易看出他在裝傻,可望舒這樣笑,他卻不知道該拿望舒怎么辦。兩人沉默片刻,秦朗率先開口,“是不是,李清影和你說什么了?!?/br>“她和我說什么啊,你別想太多,等我過段時間閑下來,肯定找你玩,行吧?!?/br>“你知道我的意思!”望舒想,秦朗果然是幸福家庭長大的小孩,換做一個處事圓滑的成年人,絕不會把一件事逼到只有生與死兩個選擇的絕路。秦朗不是蠢,他有些話早就想說,今天喝了些酒,無法繼續忍耐,他盯著望舒,一字一句道,“我承認,我喜歡男人!第一個……第一個喜歡的人就是你!你一定知道對不對!”望舒那么聰明怎么會不知道。從以前,到現在,望舒活的比他們都通透,他有著不符合同齡人的沉穩和老道,不管發生什么樣的事,總是一副慵懶隨意的樣子,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望舒十三歲,面對他都有些畏懼的父親,望舒卻笑的很甜,一口一個秦伯伯,可秦朗清清楚楚的看到,在父親轉身后,望舒的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凈。察覺到他的目光,望舒也對他笑。秦朗不知道,在自己收回視線時望舒還有沒有笑,但那時的他,很不喜歡望舒。他把自己看到的對父親說。秦鈞越回他一句話,讓秦朗印象深刻。“在我眼里,他是懂禮貌,你是打小報告,我倒是希望你能學著當面一套背后一套?!?/br>這句話讓秦朗明白,望舒是對的。后來,望舒和他上同一所高中,同一個班,開學第一天,望舒遞給他一個蘋果,不知怎么,他又覺得那顆蘋果代表的是望舒一顆真心,是饞人的香甜可口。就這樣,他和望舒在學校里形影不離,身邊聚攏了很多兄弟,不懂事的男孩,拉幫結派,一群一伙,偶爾玩出點小問題,望舒都會輕松解決,他暗暗的佩服望舒,還想著,望舒這么聰明,這么厲害,以后他接管了秦氏,就讓望舒做他的副手,他們是一輩子的朋友。直至那個夏天,在格萊維門口,那個男人把單薄白皙的望舒緊緊的抱在懷里,手掌抵著他的后腦,親吻他的嘴角。那一刻,秦朗對望舒的感情變了味道。對男人的身體有了欲/望。一切都是從那個夏天開始的。而他人生中的種種情感變化,在望舒眼中,是一個莫名其妙的錯誤。悲哀,也無奈。“秦朗,我們……”秦朗打斷他,一口氣把自己想說的都說出來,“我知道,我們不可能,如果你沒有這樣躲著我,這件事我也不會和你說,比起和你在一起,我更,更想維持我們原來的關系,況且,我身邊又不缺男人,又不是非你不可,你用不著躲著我??!”男人之間,比起愛,更多的是欲,秦朗看他的眼神那樣熱烈,卻仍不是非望舒不可。望舒彎了彎眼睛,語氣不像先前那般不耐煩,“好,秦少爺,我錯了,我一定好好反省,你舌頭都打結了,趕緊回家,我給你打個車?!?/br>望舒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將秦朗塞了進去,秦朗抓著他的手,俊朗的十八歲大男孩,看上去有點可憐,“望舒,再見?!?/br>“嗯?!蓖娓嬖V了司機地址,便關上了車門。看著出租車離開自己的視線,望舒晃晃悠悠的往家走。一滴晶瑩的淚珠悄無聲息的從眼眶里落了下來。望舒摸了一下,有些詫異。他哭什么呢?走到電梯門口時,望舒才想到答案。他哭,這世界上很難找到一個像楊硯那樣把他當媳婦的男人,很難找到像楊硯那樣給他一個家的男人。回到家時,林紅已經睡下了,客廳的壁燈開著,望舒脫掉鞋,躡手躡腳的往房間里走。望舒頭很暈,很困,躺下就能睡著。……叮咚——楊硯被門鈴聲驚醒,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二點半了。他皺著眉,起身去開門。門一打開,帶著酒氣的身體撞進了他的懷里,不胖,不瘦,不柴,渾身軟綿綿的,一下子填滿了楊硯的心,一下子撫平了楊硯的眉頭,“望舒?!?/br>望舒推開他,扶著門勉強站直身體,眼角像狗狗一樣耷拉著,很委屈的盯著楊硯看。“你喝酒了?”楊硯微微俯身,聞了聞他的嘴巴,里面確實有一股nongnong的酒氣。“唔……你干嘛離我這么近?!蓖嫱撕罅艘徊?,楊硯這才看到他身后趴著的旺旺,不由一愣。望舒理直氣壯的質問楊硯,“都六點半了,你不遛狗嗎!我等了你二十分鐘才敲門的!”他說著,把白生生的手臂伸到了楊硯眼皮底下,敲了敲表盤,“看,你都不懂什么是時間觀念的呀?!?/br>“現在是十二點半……”望舒先是震驚瞪圓了眼睛,隨即把胳膊收回來,盯著自己的腕表看了半天,又是搖又是晃又是敲打,眼里漸漸蒙上一層水汽,“十二點半啊……”稍稍停頓后,望舒氣鼓鼓的說,“那也遛!哼!”楊硯倚著門框看著望舒微微嘟起的嘴巴,笑的一臉寵溺。沒錯。是他媳婦,是他的望舒。“進來?!?/br>“???”楊硯伸手,連人帶狗,一塊拖進了家門。第22章望舒坐在沙發上,微微低頭,看著半跪在地上的楊硯,擠了擠眼睛,滿腦袋冒酒泡,“你……”就在三十秒前,楊硯問他,“我是誰?”“你是……是楊硯……”望舒說完,打了個酒嗝,“你怎么還不去遛狗?!?/br>醉酒的人,心里頭都有一個執念,不達成不放棄,望舒一門心思的想讓楊硯去遛狗,而那只應該被溜的狗,已經趴在地毯上直打呼嚕了。楊硯緊抿著嘴唇,凝視著望舒濕漉漉的眼睛,“你,以前見過我嗎?”望舒想了一下,一本正經的回答,“沒有啊?!?/br>望舒的謊話說的自己都信了,在他的潛意識里,自己現在說的是掏心掏肺的大實話,“我沒有,我就看過你的,電影?!?/br>“嗯……”楊硯握著他的手,與自己滿是老繭的寬掌相比,望舒的手白皙細膩,指甲圓潤飽滿,還帶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