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車里才空了個干干凈凈。望舒看著自己賬戶上的五百三十萬,心里終于輕巧一點。“小姨,我都賣了?!蓖娲螂娫拝R報。那邊的聲音還帶著哭腔,顫抖的問,“多少???”“五百萬?!?/br>林紅哇的一聲又哭了,那些東西的原價是五百萬的三倍都不止。望舒沒安慰她,有時候哭出來可比憋在心里好多了。掛斷電話,望舒看了一眼時間,離和李清影約好的時間沒剩多少了,他看著貨車司機,“師傅,去格萊維酒吧?!?/br>貨車被包了一天,十二點之前,去哪都成,“得嘞~”第5章格萊維酒吧是寫滿望舒所有叛逆的日記本。他十五歲時成為了這家酒吧的股東之一,雖然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每年分紅也微乎其微,但是望舒把這里當成能讓他興風作浪的大本營,十五六的年紀,三天兩頭的要來這里玩,在格萊維,望舒喝過酒,抽過煙,打過架,調戲過姑娘,也曾行俠仗義拔刀相助。現在,站在這家酒吧門口,聽著里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望舒的心里異常平靜。有些像做夢。夢醒了,他還躺在熱乎乎的土炕上。望舒深吸了口氣,大步走進去。他們常坐的卡座里不止有約她來的李清影,還有秦朗,以及幾個平時總在一起玩的酒rou朋友,“秦朗,你不是在外地嗎?”秦朗和望舒一般大,看上去卻比望舒年長幾歲,他皺著眉,一臉不爽的看著望舒,“你怎么回事,打電話不接發微信也不回?”望舒笑笑,眼神清澈而無辜,“我也是迫不得已的?!?/br>他沒說明原因,放任秦朗自己去腦補,果不其然,秦朗以為是林紅不讓望舒和秦家人來往,喝了口酒,便不在提這件事。“哎~望舒,你身體好些了吧,你也是厲害了,玩手機還能被電的昏迷三個月?!?/br>差點成植物人癱瘓在床一輩子這么大的事,到望舒這幫酒rou朋友嘴巴里,就只是一個笑談,望舒也不在乎,他和這些人來往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們是什么樣的交情,“別提了,我最近看手機都犯怵?!?/br>李清影熟稔的把手伸到他背后,往他身上靠,“望舒你怎么這么瘦啊,腰都比我都細,得多吃點啊?!?/br>秦朗也湊過來摸望舒的腰,“真的挺細?!?/br>李清影胳膊不長,手虛虛的搭在后腰上,秦朗就不同了,直接摟住了望舒,手指按在肋骨上,望舒那里碰不得,他哈哈大笑著去推秦朗,“滾開!癢啊?!?/br>望舒的笑容特別好看,眼睛彎彎的,露齒不露齦,甜到人心坎里去,有些小文藝的李清影和他談戀愛的那會曾在日記本上這樣寫他。望舒笑了,風比前一秒柔,天比前一秒藍,陽光比前一秒暖,我比前一秒更喜歡他。“行了,別鬧了?!蓖鎸嵲谑鞘懿涣?,越想著癢就越難受,他用鞋底蹬著秦朗的膝蓋,不輕不重的把他踹開。這樣的程度足夠讓秦朗收斂自己的玩笑,他坐直身體,笑著對旁人道,“望舒真的渾身癢癢rou,哪都碰不得?!?/br>這種氣氛下幾個朋友都笑了起來,秦朗側頭,看著倚在沙發上眼角挑粉,內含水波正急促喘息著的望舒,口有些干熱,他悶了一杯酒,問望舒,“你為什么說不去上學???”望舒調整呼吸,漸漸恢復懶洋洋的模樣,“就不樂意去了唄,哪有為什么,我又不像你們,家里管著?!?/br>“望舒,學還是得上的,要不然你以后怎么辦???”李清影很意外望舒會說出輟學這種話,在她眼里,望舒和那些紈绔子弟不同,再怎么玩,他也清楚自己該做什么。“我有分寸的?!蓖嬲f著,看向秦朗,“大伯最近還好吧?!?/br>“老樣子?!?/br>望舒口中的大伯是秦家現在的掌權人,秦朗的父親,秦鈞越。秦鈞越和弟弟秦鈞中完全是兩個性格,秦鈞越自打秦朗的母親死后就不近女色,為人正派古板,不過對望舒還挺和藹的,望舒有時候會幻想,要是秦鈞越是他姨夫,那日子得多好過,可惜,除非秦家上下死的只剩秦鈞越一個,幻想成真的幾率才會有百分之五十,那百分之五十就更沒可能了。幾個十**的大小伙子喝了些酒,渾身躁動,紛紛下場去跳舞了,卡座里只剩下望舒和李清影。李清影看了一眼秦朗一伙人,對望舒說道,“你以后離秦朗遠一些?!?/br>望舒一時沒明白,“為什么?”難道秦家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嘖,你不挺精明的嗎?秦朗的事你就一點都不知道?”望舒一巴掌拍在她的腦門上,“別吊著我,有勁沒勁?!?/br>李清影咧嘴笑了,往望舒身邊湊了湊,趴在他耳朵邊上小聲說了幾句。望舒的眼睛越睜越圓,等李清影說完,他立即反駁,“這不可能!”秦朗怎么可能喜歡男人呢!他是筆直到一丁點弧度都沒有的直男!望舒非常清楚!“怎么不可能,上個月我還看他摟著一個sao里sao氣的男的和陳宇他們唱歌呢,你不信我?”望舒信她,“你……那,那是我昏迷這三個月的事?”“望舒你傻了吧,果然果然,我和你分手太明智了,一年多以前他就有這個苗頭,我們幾個都看出來了,你真是鋼鐵直男啊?!?/br>望舒不是直男,他從步入青春期開始就知道自己是個雙性戀,可秦朗……秦朗不是提起同性戀都覺得惡心嗎?對啊,沒錯啊。看望舒一臉迷茫,李清影長嘆了口氣,“說起來,好像就是從你被那個……呃……開始的?!?/br>望舒眨了眨眼睛,“嗯?”李清影看他的眼神都變了,“你什么情況?就是前年夏天,我們半夜回家,在格萊維門口那事,我跟你說,打那以后秦朗就有點不正常,我以為你知道的,哎,你可真是……”她后面的話望舒沒有聽清,在腦海里拼命搜索前年夏天的記憶。想不起來……真的一丁點印象都沒有。不對勁。望舒想問問具體情況,可李清影看著大大咧咧,心思細的很,他怕露出馬腳,不敢詢問她,便笑了起來,“記不清了,隨便吧,反正我小姨也讓我離秦朗遠點,那個,我去上個洗手間?!?/br>“嗯,你去吧?!?/br>望舒起身,緩緩的走下樓梯,在舞池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