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礎上,顏元再次發展壯大產業,皮毛衣裳。 世家婦人都不缺錢,缺的是好看又不會輕易過時的衣裳手飾,顏元沉浸了那么多日子的閱歷,她畫出來的手飾衣裳,哪樣不是一出來就一掃而空,偏偏衣裳手飾她還往精品里做,價格越高的衣裳限制越多,甚至還有的僅此一件。世家之人,爭的是地位,像這樣彰顯地位身份的代表,凡有所出,一搶而空。 搞得齊大娘子每每拿著顏元分的銀票,她又沒干過什么事,很是心虛,有心要跟妹子說不必分她那么多,顏元怎么可能收回來呢,當初齊大娘拿了這鋪面跟銀子出來跟她做生意,那是要幫她之意,豈有賺了錢不按原本的約定給齊大娘分紅的道理。 “這,我是沒想到你這掙得那么多,太多了!”鋪子一開張,顏元由頭到尾的事事親為,壓根沒有需要齊大娘幫忙的余地。她本是要幫meimei的,倒是受了meimei的情了。 “長姐當初出了鋪子又拿銀子,本是幫我之意,長姐待我之心,豈是這些銀錢可比。你只管拿著,留著給我的外甥外甥女們備著聘禮嫁妝?!饼R大娘子如今已身懷六甲,顏元這話也不是空xue來風。 齊大娘子見顏元這般,這鋪子有她一份的事,一開始怕顏元賠了,她也沒跟丈夫說起,拿不主意的,那也不好跟丈夫商量,那還是找她娘吧。 金氏聽了齊大娘子這很是不安的話,微微一笑,“你妹子既說給你,你只管收下。你們姐妹之間的相互幫扶本是應當,將來你妹子有難處了,你多幫著就是?!?/br> “那,你說這鋪子的事,我要不要跟郎君說一聲?”聽到金氏這般勸,齊大娘子這心定了寶,再有旁的顧慮,齊大娘子一并問了母親?!澳菚r五娘說要開鋪子,我擔心五娘會賠,一直沒跟郎君說,眼下這銀子是越賺越多了?!?/br> 賠了一鋪子瞞著就瞞了,掙了那么多銀子,不跟夫君說說好像有點說不過去了呢。 金氏明白齊大娘子的意思,“與他說說吧,可此事不可再叫旁的人知道?!?/br> 夫妻一體,這些私產的事知道就知道了,但是,也得防著別人趁機占便宜。金氏這指的旁的人,就有齊大娘子的婆婆妯娌在列。 齊大娘子點了點頭,要說全心全意為她的只有母親了,母親的話她是必然要聽的。 “娘,五娘做的這些事好嗎?”這些事,并不是特指哪一樣,而是一直以來顏元做的事,齊大娘子也聽到了丈夫對顏元的評價,一本折子搞撤了一個世家,這能力,呵呵…… 是以齊大娘這會兒也是心驚膽顫著,拿不準自家對meimei是什么態度。 “人有多大的本事就做多大的事,你meimei跟你不一樣,從她走出來跟亂軍對抗的一刻開始,他們再想困住她都不行了。她要走的路,她自己心里清楚,你也不必將那閑言碎語放在心上?!苯鹗习矒衢L女的主,齊大娘子沉吟了一會兒,“那五娘的婚事怎么辦?” 這可真是金氏的心頭大石,被長女那么一戳,金氏嘆了一口氣,“我現在也煩心得很,五娘這心思不好猜,說她心里有人不像,偏偏上門提親的人不少,她不肯松口,只怕結親不成反結仇?!?/br> 顏元撂下的狠話金氏在接二連三的事后更不敢不當回事。 “那父親的意思呢?”齊大娘子詢問,金氏道:“你父親說由著五娘,五娘什么時候想通了,想要嫁人了再說!” 齊大娘子有心問一句,萬一顏元一直不松口嫁人那怎么辦吶。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她娘她姐為她cao心的事多,顏元一點都不知道,她在選書院的地址呢。要辦就要大辦,別后頭再來考慮搬地址。 讀書的環境必定要清靜雅致,顏元細細挑選,最后定下了城外有名的霧籠山。這地方清靜不說,山中原本就有樓臺小閣,她畫了書院的構造,命人照著修建,她爹跟她哥同時出手表示,差不差銀子呢,我們都出點,將來這書院弄好了算他們一份。 算他們一份沒問題,有言在先,這書院的院長是她,書院的事她說了算,名聲可以歸齊家,管理必須是她自己。 不同意都不行,齊容跟齊師只能同意了。 歷時半年,書院終于是建成了,齊四娘亦在宮中誕下了長子,那是霍杰的長子,亦是在涼朝的嫡長子,舉國歡慶。作為娘家人的齊家被恩準入宮探望,顏元借口書院的事忙,讓母親嫂嫂們進宮就是了,想來齊四娘也并不希望顏元進宮,無奈不好開口專門點了不叫顏元進宮。她不去,正合齊四娘之意呢。 書院建成,取什么名字好呢,顏元揮筆如灑,落下了四個字,覽山書院。 在書院落成之前,院中的先生她都請好了,他們齊家就有一位大儒,正是齊容的叔叔,此人一生游歷各地,近幾年才窩在京城準備著書。著書是為傳后世,教書育人,功績豈非比著書更甚? 齊容是有些怕這親叔叔的,能稱作大孺的人,文化知識絕對是杠杠的,想當初齊容他爹都爭不過這弟弟,齊容比他爹都不如,那就更怕這位叔叔了。顏元說要請這位叔叔到書院教書時,齊容有言在先,人他可以帶去見,不過,千萬別指望他幫忙說通。 真是好直白啊,幸好顏元從來沒指望過他! 談古論今,天文地理,顏元都是信手拈來,與齊家這位大儒齊修論道了兩天兩夜,齊修捶胸頓足地直恨顏元生為女兒身??! 顏元一通安慰,女子之身不能出仕,同樣也能為家族爭光的,瞧瞧她的十八樓,那是第一步,接著就是這處覽山書院,書院是傳道授業解惑之處,為天下培養學子,如此功德乃百世之功。 齊修一拍掌答應下了顏元,順口問一句顏元那書院的老師應該還缺著吧,他給介紹幾個。 要想打響他們書院的名號,坐鎮的大儒多多益善。顏元就在齊修的帶領下,可勁得忽悠了幾個,書院的第一回開學定在八月十八。 有幾位大儒的書院,不說世家子弟了,寒門子弟想進的人很多,那就開考吧!試卷內容是顏元跟幾位先生商議定下的,大儒嘛,你不能讓人家教那毫無文化底子的人。 其實就顏元來看,教育要趁早,真要想教書育人,就該從小捉起。只是凡事起步不能一蹴而就,先把名聲打響了,后面要教什么學生,選什么人都是她說了算。 她這個覽山書院的院長是最有爭議的,當知道她竟然也作為老師上課時,學子們都炸禍了,齊家的男人都死光了嗎?竟然讓一個女人出來頂門面。 齊家的諸多男人很是委屈,等這些學子見識了顏元的口才之后,集體敗退,再也不敢說齊家是沒男人死光了才叫一個女人頂上,實在是,這厲害的女人比起男人更可怕。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開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