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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聲的父親喚著,卻聽得一燈一陣寒毛聳立?!胺饬藙⑹系墓α?,把他們兩個扔屋里去?!?/br> 果不其然,顏元竟下此令,一燈急忙說道:“你是何意?出家人四大皆空,你萬不可壞了他人的閨譽?!?/br> “閨譽?劉氏有嗎?她能在宮中勾上道士,還能叫父親你容她在宮中生下孽種,更為她出家了。眼下,我自隨父親所愿,只盼著劉氏能叫父親還俗?!鳖佋Φ檬譄o害,很是一幅為人著想的模樣,可這話中之意,那是要讓一燈犯下大錯,做不成和尚。 “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放開我!”劉瑛姑是最恨一燈的人,她也聽明白了顏元的意思,她已心有所屬,怎么可能再叫別的男人碰了她。 “你不是想殺他嗎?我讓你們獨處一室,正是給你機會呢。你舍得放棄?”顏元蹲在劉瑛姑的面前,微笑地伸出手撫過劉瑛姑的臉,“還有周伯通,你不想把周伯通自桃花島里救出來了?你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他還不知道呢,你怎么能不親口告訴他呢?” 這些事兒,哪一件都是劉瑛姑迫切想去做的,劉瑛姑看著顏元道:“你究竟想怎么樣?想怎么樣?” “想怎么樣??!不著急,總要一件件慢慢得來。因為你啊,我的父親拋棄了我們,我的母親死了,我身中劇毒,受著毒發的折磨活到現在,明明你做錯了事兒,憑什么你過得那么愜意從容,借著他對你的不忍想殺他,還有心思去想救你的jian-夫!你說你憑什么呢?”顏元捉住劉瑛姑的頭發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拋了出來。 “與瑛姑無關,害你母親和你兄妹的人是我,你要如何對付我只管動手?!币粺魪埧诰蜑閯㈢们笄?。顏元璀璨與他一笑回道:“我在被人灌下毒藥的時候也想父親你來救我呢,你救我了嗎?” 一燈說不出話來,那時的顏元沒能等到一燈去救,如今一燈想救劉瑛姑,憑什么呢?顏元的意思很明白,一個眼神意示,立刻有人將劉瑛姑丟進了屋里,隨后是一燈。 “公主殿下,陛下是你的父親,你這樣對他,就不怕引天下詬病嗎?” “我只是幫父親完成他的愿望,這有什么錯呢?父親因為劉貴妃而出家了,怎么能讓劉貴妃與他分開呢?”顏元純真無垢的目光迎向四大弟子,“你們沒辦法做到的事兒,我為父親做到了,你們不是應該為父親感到高興嗎?出家還俗,再是正常不過的。你們又怕什么呢?” “你想用劉貴妃逼得陛下還俗是不可能的?!?/br> “我知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坐懷不亂真君子,若是他是真君子,那我就放過他?!鳖佋屓随i上了門,立刻有人搬了桌椅放在顏元的面前,還有一把琴。 “就讓我們都親眼看看,你們最最敬重的師傅,算不算是一個真君子。當真是出了家,貪嗔癡恨全都放下了?”顏元的臉龐帶著一份絕決,悠揚的琴聲緩緩地響起,琴聲悅耳,曲調不急不慢,卻落在人的心間,慢慢地引動著人埋在心底深處的秘密,那些愛恨情仇。 “伯通,伯通!”木屋中,不時響起了這一聲聲的輕喚,佛經很快在木屋中回蕩,可那漁樵耕讀的四大弟子,無一不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欲罷不能。 只有顏元在撫琴,十數名侍衛如青松般聳立不動。過了許久,琴聲停下了,那陷在其中的人同時地醒過來,更似被當天澆下一盆冷水?!鞍?,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木屋中傳來了劉瑛姑的聲音,顏元笑出聲來,“父親,恭喜你如愿以償了。你的劉貴妃以后還是你的,想來她應該再無顏面再去見周伯通了?!?/br> “你究竟用了什么邪術?”一燈從木屋中衣襯不整地跑了出來,整個臉都黑了。 顏元很是無辜地道:“我撫琴為父親助興,父親不喜嗎?出家之人犯了色戒,父親就是想不還俗都不能了吧。哈哈……” 一燈顫著手指著顏元,“你,孽子!” “你有什么資格罵我?生而不養,你更沒有教過我。而你,為帝者棄江山黎民于不一顧,使大理因你而受亂,百姓死傷無數;為人夫為人父,你為了一個妾室拋妻棄子,害得妻離子散;入了佛門,卻守不得清規,犯下色戒。你有什么臉來罵我?” 一燈揚手一巴要朝顏元打下,顏元緊緊地捉住他的手,“看樣子今天的事兒你想鬧出去是嗎?” “你,你,陷父于不義,你怎敢?” “別往我頭上扣什么大帽子,你還不配。我不過是把你跟劉瑛姑放在一塊罷了,劉瑛姑喊著周伯通的名字勾引你也罷,你按捺不住碰了她也好,哪一樣是我逼你的?我的琴聲,只是把你藏在心底最想要的東西引出來而已,你若當真是四大皆空,又豈會被琴聲所惑!惑你的不是琴聲,而是劉瑛姑,其身不正,你卻怪別人,何其可笑?” ☆、199章 射雕神雕同人-大理公主(六) 繞過一燈,顏元走進木屋,屋中那nongnong的情欲的味道揮之不去,劉瑛姑披風之下不著片縷,此時看到顏元是恨不得食其rou,喝其血。 “往后啊,你會怎么對我父親呢?殺他,不殺?我可是等著看你們的好戲呢!”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眲㈢眉饨写蠛?,顏元挑挑眉道:“那就只管來??!希望你別后悔?!?/br> 這只是開始,破戒的一燈還如何當著和尚呢?心里只有周伯通,卻再次跟一燈在一起的劉瑛姑啊……呵呵,顏元等著,等著看他們鬧,鬧??! 被刺激得夠厲害的一燈突然就攻向了顏元,顏元毫不客氣地一掌還了回去,她沒下殺手,只是逼得一燈收勢,一燈氣得渾身發抖,“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我不是說過了嗎?坐懷不亂真君子,你不是君子,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你不配拜佛祖,更沒有資格稱這大師的名號。我做的,只是把你那張虛偽之極的皮囊撕下來,叫你裝不得這悲天憫人的樣子而已,讓世人都瞧清你這幅嘴臉?!鳖佋藭r把自己的目的道破,一燈昂著頭看向顏元,顏元輕道:“有些事啊這才剛開始,你破了色戒,你是要還俗呢,還是要殺了你為之舍下江山的劉貴妃呢?” 這些話,就好像是一個魔咒,印在一燈的心上,叫一燈想要掙破,卻發現只是徒勞。 “劉瑛姑本是你的貴妃,她與周伯通私通,你放她一馬,她卻不知感恩反而時時想要取你的性命……你或于大理有錯,對我們兄妹不起,于她卻是半點不對都沒有的。你現在就算是將她困住,也不過是還俗而已,她敢欺你,仗的無非是你待她的一份心,難道你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沒辦法捉住嗎?”顏元這會兒又變成了一幅為父著想的模樣了,一燈望著顏元,他猜不透顏元的想法,總覺得顏元所做所為都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