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2
的事兒,還有他那兒子,自是成了延安的百姓茶余飯后的話題。 顏元吶,是越來越喜歡云錦繡,這樣一個通透的人,聰明,卻不會自作聰明,更不會罔顧他人的意愿,打著那為別人著想的主意,為別人做決定。而是在她需要的時候,幫她一把,幫得非常的及時。 所以呢,在云錦繡準備著回青州的時候,顏元提出了留在延安的意思。 “現在李寬的前途被你堵得七七八八了,還覺得不夠?”云錦繡微笑地問。顏元揚眉道:“有你當靠山,李寬已不足為懼,雖然我也有看看李寬狼狽的意思,主要,當然還是為了留在這里,給我們爭多些東西?!?/br> 聰明人說話,點到為止,她們都清楚將來會是什么結果,既然這樣,不早點打好基礎,她們將來怎么跟人爭呢?云錦繡可沒有靠爹的意思。 “那行,你就留在這里吧。出了怨氣,順便……”云錦繡朝著顏元做了一個手起刀落的手勢,顏元明白地點點頭。 談妥了,云錦繡回自個兒的大本營去了。這是延安吶,別人家的地方,云錦繡雖然是云崢之女,可是啊,他們分屬于兩個陣營,父女之間的關系,很是微妙。 顏元配合著云錦繡打那一架,既有兩個比劃之意,何嘗不是一種震懾,他們紅軍的勢力盤根錯節,遠比青軍要歷史久遠。 將來青軍融入紅軍是必然的,誰也當不起分裂中國的罪名,所以,云錦繡也知道,在抗日的同時,也要為將來布好局,萬不能叫青軍的人,將來落得一個兔死狗烹的下場。 云錦繡想到了,顏元也一樣想到了,兩人一拍即合,各忙各的去。 而隨著云錦繡離開,顏元留在延安,那已經被停職的李寬吶,雖然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但是,一直沒有見過的王雪兒卻抱著那剛會坐的孩子沖到了顏元的面前,咚的一下就朝著顏元跪下了。 “我求求你,求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家吧?!蓖跹﹥簼M臉淚水地苦苦哀求,在她懷里的孩子啊,同樣大聲地哭喊著。 顏元正好是跟云錦繡派來的幾個技術人員,另還有延安這邊負責農業的人一起邊說邊走,王雪兒這么突然地出現,朝著顏元就一跪,還一幅顏元多么為難他們家的樣子。 “有什么人為難李寬了嗎?”顏元茫然地回頭詢問,被云錦繡派了過來當顏元的執勤兵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道:“那么一個良心被狗吃的男人,看都懶得看他,誰有功夫為難他??!” 一句冷嘲熱諷的話,就像一耳光打在王雪兒的臉上??墒?,王雪兒咬著唇道:“可是,從你來到延安之后,李寬被停職了,現在就是想上戰場打鬼子都不行?!?/br> 顏元拿眼看了王雪兒,環手抱胸,“是誰攔著不讓李寬上戰場了嗎?” 王雪兒道:“李寬已經被你害得停職了,他怎么上戰場?” “呵,這話說得很是可笑了,難道李寬上戰場,還必須得要作為團長才能上戰場嗎?這么數以萬計的百姓,有多少個是團長的?人家不是照樣跑在前頭殺鬼子抗日。你家李寬,有什么值得特殊對待的?”顏元這一說話,有人就覺出味來了,這李寬吶,不是被人攔著上不了戰場,而是啊,對于被停職的事兒,有意見。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不能看在過去的情份上,幫幫李寬嗎?”王雪兒繼續地哀求說。 顏元附身道:“我跟李寬可沒有什么夫妻的恩情,至于旁的?我這一回到家,家里就起火了,要不是我跑得快啊,怕是連命都沒了,我其實挺想去查查的?!?/br> “哎呀,元小姐,還有起火這事兒啊,你怎么沒跟大小姐說呢?!弊鳛轭佋膱糖诒?,那位立刻著急地上前追問,王雪兒卻是面露驚訝地道:“于家起火,難道是意外?” 原本有些看不上王雪兒的顏元吶,瞧著她這反應,微微地一笑,看樣子,王雪兒這一跪啊,那也不是順便地跪的,肯定還有后招。 “你死了,李寬還特意囑咐要好好照看你的父母跟兄長,絕對不能讓人欺負了他們?!惫?,王雪兒一臉賢惠的提起了于家的父母兄弟,顏元半瞇起了眼睛,這是警告還是威脅? “我的父母,需要李寬照顧嗎?我家中的兄嫂孝順,他可是連自己的父母都能棄之不顧的人,是要照顧我的父母呢,還是有別的企圖呢?”顏元可不會跟王雪兒含蓄,李寬是什么樣的人,連自己的父母死了都沒趕回來的人,也就是王雪兒拿他當寶。 “你應該不會忘記,李家父母死的時候,李寬在哪里?李家父母是我送走的,李家的事兒,你能比我更清楚?”顏元低下頭,輕聲細語地說著,“還有這個孩子,我和李寬都還沒離婚呢,你就懷上了,原本,出國留學回來的人啊,是連忠孝禮義廉恥都丟得一干二凈了?!?/br> “你胡說!”王雪兒喝斥一聲,“胡不胡說的,這孩子多大的,什么時候生的,多了去的人知道,我跟李寬離婚協議書上的日子寫得也是清清楚楚。這些可都造不了假?!?/br> “當初李寬是被家里人逼著才不得不娶了你的?!蓖跹﹥褐氐卣f著。 “他能在跟我結婚的當天跑出國去,難道不能在之前就跑了?”顏元冷笑地問,“李家的父母可不想他跟我離婚呢,他怎么又非要跟我離了?誰能逼得他呢?” 王雪兒喘著氣兒,顏元冷笑道:“人啊,總得要為自己做的事兒付出代價,欠了我的,我定是要討回來的?!?/br> 這是第一次,顏元露出了自己的睚眥必報,王雪兒道:“你果然是故意的,是你故意把事情鬧出來了,讓李寬被免職?!?/br> “李寬做的事,哪一樣是我栽贓的嗎?我只是把你們想掩蓋的事兒,想要抹去的,包括我的存在披露出來而已,不是嗎?”顏元坦坦蕩蕩,她就算是用了計謀,那也是用的陽謀,她在其中,只是把王雪兒想要粉飾太平的事披露出來。 作為見證人的延安這邊的人啊,顏元對于他的打量,微微一笑,這會兒啊,也沒有人在意王雪兒,她懷里那哭得聲音都有些啞了的孩子啊,同樣也沒法兒惹人憐。 “顏元同志,很是懂得借勢?!弊哌h了,連哭聲都聽不清楚了,那位老先生開了口。 “我記得幾年前,我們錦繡在北京曾經與想要把孔子廟砸了的諸多的學子說過這樣的一番話。我們反帝主義,反封建這沒有錯,可我們中國人,不能否定了我們的一切,尤其是歷史。很多人片面地以為,封建主義相當于孔子開啟的,認為孔子就是封建主義的代表,首當其中的就是要毀了孔子存在的意義。于是就有了學子們砸毀孔子廟的事兒?!?/br> “當時,錦繡是在北京上的大學,她只問了所有的人一句,三人行,則必有我師。這樣一句話,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