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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元便開始練起了上無心法,每到一個新的世界,顏元最先會嘗試著練習上無心法,只有在上無心法被排斥時,她才會改練北冥神功。 可上心無法運轉了幾回卻依然沒有反應,顏元深吸了一口氣兒,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練起了北冥神功。北冥神功確實是絕世的心法,因著時間緊迫,北冥神功能吸人的內力,萬物皆有力,顏元便嘗試著將四周的力都吸進自己的體內,沒想到果然發覺了可行。 本不過是想著試一試,竟是有用,顏元也不再耽擱,立刻再接再厲。隨著體內的內力增加,顏元的五感也開始恢復,外頭的一些聲音,顏元也都慢慢聽見了。 “一個瘋子說的話,想是沒人會聽的。既不能叫她死了惹得天下人非議元元,那便叫她瘋了吧?!鳖佋唤浺獾芈牭竭@一句,一個激靈,這是,荀謹的聲音。 “什么人?”顏元正想著多聽幾句,荀謹突然大喝一聲,顏元能感覺到一陣壓迫,連忙收回了五感,饒是如此,顏元還是覺得胸悶得厲害。 事情很是不對啊,她練的北冥神功,本就是絕世的內功心法,五感放出,無感無形,荀謹怎么會發現,更能逼著她收回五感? 這個荀謹,太有問題了! 再有問題,也得先逃出人家的掌控才成??!顏元正想著,聽到外頭一陣腳步聲,顏元果斷地躺下了。然后聽到荀謹的聲音問道:“夫人如何了?” “太夫人來看過夫人,夫人陪著太夫人說了會兒說,又睡下了?!边@是香兒的聲音,荀謹應了一聲,走了進來,果然看到顏元睡下了,荀謹喚著道:“元元,元元?!?/br> 那是必須地裝著睡熟的,顏元從聽到他的腳步聲就將呼吸放松了,那就跟睡著了一般,荀謹的叫喚,顏元也依然裝著沒聽見,呼吸同樣不變。 荀謹上前一步,幫著顏元拉了拉被子,走了出去,饒是如此,顏元依然沒動,呼吸也不變,果然沒一會兒的,荀謹竟是去而復返,挑著簾子看了顏元,依然是剛剛的模樣,荀謹勾起了一抹笑容,這才真正地離去。 幸好,顏元當初當特種兵的時候已經學著無論何時何地都控制著呼吸不變,否則今天就要露餡兒了。而荀謹此人,著實非同尋常。 必須要盡快地離開璐國公府,萬不能叫荀謹將她關死了。再有荀謹剛剛那一句話,便是要對那婦人動手。那可能是唯一曉得長姐之死的內幕之人,若叫她瘋了,她可就查不了。 說得再多,那都是要比快,快些將武力值提高,快些出去救下那婦人,問清那諸多的事兒。 顏元再著急,也讓自己平下心來好好地練功,還有肚子里的孩子,這個孩子,顏元咬了咬牙,總覺得肚子這孩子會惹出許事兒來。如此的感覺,叫顏元都不知道怎么的說??! 只是顏元這暗里準備著,沒想到荀謹的動作更快,第二天便領著四個相貌普通,可顯然身手了得的婢女來,“元元,往后她們就伺候你,叫她們護著你,再沒有人動傷著你?!?/br> 護著是假,監視是真吧。顏元照著原來的脾氣道:“不用了,我有香兒她們幾個就夠了?!?/br> “不過多添了幾個人,香兒她們還伺候你,只上回那般的事兒卻是叫我十分驚心,萬不可讓同樣的事情發生了。是以讓她們寸步不離的跟著你?!避髦斠獡е佋?,卻叫顏元閃開了,“你做了決定,我能說不嗎?” 既是不開心,亦是帶著幾分譏諷,“國公爺究竟是想做什么?” 似是假意地問這一句,荀謹低聲地道:“我只想和元元能在一起,就像這一年一般?!?/br> 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可快得叫顏元捉不住,再要想,又想不起來是怎么回事,更叫顏元難受著。顏元臉上的不喜更不掩藏了,原本顏元也是個臉上藏不住事兒的人,喜怒哀樂都露在臉上,她這般模樣,叫荀謹只嘆自己或許是多心了。要一想有備無患,依然將那四個婢女留下。 “國公爺若硬要留下這四人,那便請國公爺往柳家遞封信兒,讓我哥哥將我接回去?!鳖佋]有對荀謹妥協,她不要的人,就是不要。 荀謹見著顏元是當真的惱了,連忙地道:“那便叫她們在外頭伺候,你不想見她們就不見?!?/br> 回應他的是顏元一個翻身躺床上,給他留了個后腦勺,這般鬧著小脾氣,還是他的顏元。 “元元累了就歇著,我她們都下去?!避髦斶€是哄著顏元的口氣兒說,可背對著他的顏元,真是的覺得這個男人太難搞了。 軟硬他都受著,想想記憶里他們的相處模式,她的要求,他甚少不同意的。不對,荀謹這一年來做的事兒每樣兒都很對顏元的愛好,他們之間原是姐夫跟小姨子的關系,聽聞jiejie說過他們夫妻的感情還是不錯的,然而,他對她的了解,太不尋常了。 如此強烈的違和感,難怪顏元總覺得有什么東西是她忽略了,眼下卻是明白了??!荀謹從一開臺對顏元就很好,寵得就像女兒似的,顏元自小被人寵著長大,對于這樣的對待,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但在顏元看來,那很不對,很不對好吧。 要想了解一個人,先得要有心。有了心,還得要時間,那才能將一個人的喜好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恰恰荀謹就是對顏元的喜好掌握得絲毫不差,甚至更懂得如何撩得顏元動怒,又如何悄無聲息地叫顏元熄了火。 一次兩次地是湊巧,可這么長的時間下來,那如何可能是湊巧? 荀謹,荀謹究竟是拿了她當什么呢?顏元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自己出現的那一天,那人高聲地喊著,“柳顏元,你不要臉。你以為你為什么能嫁入璐國公府,你jiejie就是被你害死的,害死的?!?/br> 既然她是清楚事情始末的人,這話就絕不會隨口一說,彼此她以為那人是瘋狗亂咬,自是不客氣得很,可如今這一想,那或者并不是亂咬人。 不成,她一定要盡快想辦法出去,否則那時間越久,她越難出去。 心下升起這般的預感,顏元捉緊地緊間修煉北冥神功,當然也在回想著究竟哪個時間適合她逃離璐國公府,荀謹此人深不可測,顏元眼下的功力并沒有恢復多少,所以絕不在在荀謹在府上的時候逃。 如此一來,時間倒也好篩選,荀謹乃國之重臣,每日上朝的時辰都是定好的,那么,趁著荀謹上朝那會兒正是最好的時候。 這般顏元便開始謀劃,因著她明確表示不喜荀謹留下的四個婢女,她們都不曾在顏元的面前出現過,但她們卻守著屋子的四方,隨著內力漸漸提升,顏元能感受到她們所在的方位,也對她們的能力跟自己的能力有所衡量。 凌波微步是顏元用慣的,顏元是絲毫不覺得生疏,只是胎位不穩,太醫即道了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