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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脾性。他可以不停的更換女伴,可以和任何看對眼,又能玩得開的美女來一段以床為中心的簡單關系。然而結婚,從不在他的考慮范疇。更別說,這種標標準準的政治婚姻。為了扒上太原王氏的大腿,娶一個十四歲的蘿莉?這種事情,光是想想,就讓他有些犯惡心。見主公這副模樣,段欽哪會不知他心中所想。沉吟片刻,他才道:“現在聯姻,也未必是時候。若是引來東贏公猜忌,也是麻煩。不如等主公身體好些,再做打算?!?/br>剛剛出任上黨太守,就跟晉陽王氏聯姻,的確會讓司馬騰這個并州之主有些芥蒂。若是因此對仕途有所影響,未免得不償失。不如等上黨盡在掌握之后,再考慮聯姻的問題。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梁峰沉吟片刻,終于道:“如此也好。等到我身體康復之后,再作打算吧?!?/br>自己一直在逃避的事情,卻成了早晚要面對的困局。梁峰在心底暗嘆一聲,管它呢,走一步算一步吧。作者有話要說:然后說是文里的宛城之戰也是曹老板的一大恥辱,攻宛城張繡投降,曹老板這個人妻控就惦記上人家族叔的遺孀了,結果張繡只是詐降,反手一擊。青州兵炸營,曹cao險些被搞死,長子曹昂、侄子曹安民、大將典韋等都被張繡所殺。因為故事太傳奇,還被改成無數版本,成為了傳統劇目→_→梁少,人妻不大安全,咱們還是搞基好了=w=第149章昨夜下了場大雨,宮中多處積水,還有兩間屋瓦掉落,一大早就有人清掃宮掖,修理損毀之處。背手站在回廊下,劉淵凝視著那些跑來跑去的宮人。自幼在王都洛陽長大,他見過晉國最鼎盛時,那個天下之都的繁華。開十二城門,通洛水、谷水,橫貫東西的大道足有二十丈寬,遍布官署華宅的銅鑼街,亦有十六七丈之闊。站在洛陽城中,就好似站在了偌大王朝的心臟,滿腔激昂都能噴薄而出。因為這一腔熱血,他險險死在那里,被至高無上的天子忌憚。幸得王渾等人援手,方才逃過一劫。隨后,賈后篡權,朝廷大亂,他離開洛陽,投入了成都王麾下,拜寧朔將軍、監五部軍事。他又見到不遜于洛陽宮城的鄴都。鄴有三臺,銅雀、金虎、冰室,皆高十丈,有閣道相連。東西兩側,亦有玄武、芳林、靈芝三苑,可與臣僚游幸。左思的辭藻華美,氣象宏偉,也不能盡顯這座大城的神髓。兩都,耗去了他近四十載歲月。重歸故里,已到了知天命的年齡。如今,他身處不過是西河國原本的郡王府邸,既沒有洛陽宮城的宏大,亦沒有鄴城宮城的華美,甚至比不上那些世家的廣廈深宅。這樣一個個破破爛爛的王宮,卻是他住的最舒心的地方。不再是匈奴質子,不再是晉國將軍,他是漢國的國主,也必有一日,登上天子寶座。他忍了那么多年,又何妨再忍些時日呢?一名近侍穿過了回廊,快步向走到了劉淵身旁,稟道:“王上,代郡傳來消息。拓跋猗迤病重,索頭部恐會內亂!”這支鮮卑,是由兄弟三人共同統帥,拓跋猗迤勇力絕佳,又有賢能,其子更是出類拔萃。然而跟其他游牧之族相仿,若是酋長身死,部中定會出現sao動。兄弟之間,叔伯子侄都會拼命爭上一爭。因此,就算愛將被斬,甚至一度讓他棄了王宮,逃往蒲子,都無法讓劉淵心亂分毫。因為他知曉,自己終會回到這個新都,并一步步剪滅晉軍,奪取天下。這便是天命所歸!挑起嘴角,劉淵道:“命各部催收糧草,等到拓跋猗迤一死,就發兵攻打晉陽!”司馬騰剛剛為拓跋猗迤請封,恐怕還沉浸在援兵召之即來的假象之中。大單于這個稱號,看似恩賞,實則禍根。有了名號,就會有野心,會起兵禍,會讓原本就亂的奪嗣之戰更加不堪。屆時無暇東顧,還有人能為司馬騰助拳嗎?晉陽,乃至并州,將會是他第一個策馬踏平的地方!不再看那些忙碌宮人,劉淵轉身,大步向著殿內走去。※蟬鳴聲聲,烈日炎炎。站在院中涼蔭之處,頭上仍舊不斷有汗珠淌落。梁榮咬緊牙關,用力控制著自己的手臂,想要把手中之物撐的更穩一些。身旁,一個毫無波瀾的聲音響起:“手臂舉高,目光不要脫離靶心?!?/br>聽到這話,梁榮的嘴抿的更緊了,也不顧瑟瑟發抖的手臂,和被汗水浸濕的衣衫,用力想要把弓拉的更穩。然而他年紀實在太小,就算是小小軟弓,長時間張弓也是種極大負擔。只聽“嘣”的一聲,弓弦彈了出去,可能是反彈的力度太大,他竟然沒有捏穩,小弓脫手而出,掉在了地上。臉“噌”的一下變得通紅,然而還沒等他去撿,身旁的男子就彎下腰,把弓拿在了手中。“開弓要果斷,不能松,不能過,一下拉到位置,就不可再變。臂力可以練,但是姿勢要始終保持正確?!鞭妊诱f著,突然開弓搭箭,只聽弦音一響,一支箭就釘在了不遠處的靶心。這動作簡直迅如霹靂,讓人瞠目。梁榮咽了口唾沫,收回了羨慕的目光:“我想再試試!”自從一個月前,就進入了農忙時節。冬麥收割,夏糧播種,還有各地陸續開展的捕蝗運動。所有人都陷入了繁忙的勞作,就算是兵士們也要給假,參與夏收。如此一來,奕延這個校官反而輕松了下來。這已經不是去年必須由他帶隊收割的時候了,身份地位上去了,雜活就會變少。于是奕延就留在了太守府,除了拱衛潞城之外,還兼任起了梁榮的弓箭老師。和其他對“榮公子”、“小郎君”畢恭畢敬的兵士不同,奕延的教學方式稱得上狠辣,分毫沒有留手。被這樣的老師教導,梁榮心底也憋了口氣,就算練到手臂酸痛,拿不起筆來,也不肯懈怠,簡直就跟較勁一樣。如此苦練,倒是讓這小家伙的箭術也慢慢有了模樣。看著梁榮再次拉開弓弦,奕延不再言語,只是背著手,盯著他的姿勢。正在這時,兩人身后傳來一個聲音:“榮兒,練得如何了?”“阿父,你下衙了?”梁榮也不管射箭的事情了,立刻轉身,一路小跑來到了梁峰身旁,“我已經練了兩刻鐘了!”從綠竹手中接過帕子,梁峰親自給小東西擦了擦臉:“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榮兒刻苦,值得夸贊?!?/br>這話才是梁榮最愛聽的!烏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