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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早上荷包蛋、晚上荷包蛋的生活,可謂一兩天還好,時間一久真是苦不堪言。 本想拒絕,奈何看到小女人水汪汪的眼里滿是期待的目光,他心軟了下來,然受苦的就是自己了。 曉曉的宗旨就是,荷包蛋現在不會做沒關系。 她現在要的就是他記住這個味道,這個愛心荷包蛋的模樣,這也是往任務成功的方向進步了嘛。 ......... 正值九九重陽之際,舒城繁華的煙花之地。 依夢閣。 云鬢慵懶,金釵斜插,衣香鬢影,美人婀娜多姿如花隔霧,偏偏這里是舒城有名的青樓。 夜晚的依夢閣里人來人往,每個男子身邊都有一佳人相伴,有人陪酒、有人跳著艷舞,可謂糜爛。 二樓的一間屋子里正上演著極其激烈的妖精打架,不時門外都能聽到女子嬌吟和男子的低喘。 “公子,奴家受不住了,您輕些” 女子嬌滴滴的話語非但沒有讓身上的男子動作溫柔起來,反倒是愈發兇狠的碰撞。 要是曉曉看到這一幕的話,一定會大感驚訝,趙三弟為啥會在青樓? ☆、所謂調戲 趙展圖黑沉沉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緒, 他冷笑道: “你真舍得我輕些”說完便是更加用力的碰撞。 他完事從依夢閣出來,夜晚的清風吹散了些他身上糜爛的味道。 發泄過后的他似乎感覺真的輕松許多,他不由的有點愛上這種感覺。 一想到今晨之事,他的眉間就充滿深深的戾氣。 千辛萬苦的進城考舉人,奈何一進城便水土不服而生病。 今晨本是考試之期,不想卻因病體而延誤了進考場之機, 考場守門侍衛無論自己如何央求都不讓進, 直說明年再來。 他一時氣憤和不甘便來了這舒城有名的春樓, 如今他這副模樣亦沒臉見家人。 但亦無處可去, 只腳步虛浮,飄飄蕩蕩的往下榻的客棧而去。 月明星稀,午夜的趙家村安靜的可怕, 山腳下一座青磚大瓦房里一盞燈瑩,忽明忽暗, 更拉長了夜的深邃與空曠。 曉曉被那忽明忽暗的燈光喚醒, 艱難的睜開雙眼, 表情痛苦的‘嘶’了一聲。 疲憊的身軀, 發麻的手臂和冰冷的指尖無一不預示著,她又趴在桌子上等趙大郎等到睡著。 曉曉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抬頭望向窗外, 看那月亮的位置已在正中間。 現已是午時,趙大郎還不回來,她心里不免有些擔心。 這幾天趙大郎說鎮上有些忙,有很多事情處理, 所以每次都是半夜才回,天不亮又離開了。 正值她發愣之際,門口有輕微的響動聲,不一會兒節奏的腳步聲往房里走來。 曉曉內心一喜,她知道是趙大郎回來了。 趙大郎一進屋就見桌子上一盞燈花在左右搖擺,坐在桌子一旁的小女人見自己一進來,立刻起身向自己撲來,那熱情的模樣讓他既開心又心疼。 開心的是小女人等自己等到了午夜,這幾日都是這樣。 心疼也是小女人等自己等到午夜,這幾日一直這樣,肯定很是疲憊辛苦。 趙大郎拉住了小女人往他懷里撲的小身子,見她疑惑,便說道: “回來時太急了,現滿身臭汗,可不能把你給蹭臟了” 曉曉怎么都覺得趙大郎今天有些不對勁,以前從來不會說因為臭汗而拒絕自己愛的抱抱。 她頓時不悅了,撅起小嘴委屈的問道: “以前你下工回來都沒說自己滿身臭汗,現在你拒絕是什么意思?” “以前是因為你沒洗澡嘛,現在看這大半夜的,你肯定洗過了,所以我才不讓你抱的嘛?我先去洗澡,等會在說” 趙大郎一說完就利落的把衣服脫下來,自己光著上身去外面洗澡了。 曉曉聽了趙大郎的說辭覺得也有道理,撅著個小嘴神氣的對趙大郎說著: “好吧,我就相信你這理由了,趕緊去洗澡吧,現在已經很晚了,再不睡覺明天早上就起不來了” “嗯” 曉曉見趙大郎出去了,又見他的衣服雜亂無章的掛在凳子上,眼見馬上就要掉下去了,她過去把衣服撿起來放好。 這一撿就像是一把剪刀戳在她的胸口上,她拿著衣服往自己的鼻尖去靠近,一股濃烈的脂粉香便撲鼻而來。 她了然的苦笑道: “哪里是怕什么把自己蹭臟了,其實就是為了掩蓋自己身上的香味,原來他連續好幾晚半夜回來就是和女人......” 眼眶突然有些酸澀,她連忙閉上眼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不敢在想下去,她怕她會受不了直接跑出去跟正在洗澡的趙大郎干上一架。 趙大郎進屋的時候就見小女人乖乖的在床上躺著了,他輕笑一聲便把桌子上的燈給吹熄了。 黑暗中依然能準確找到床的位置,他躺下掀起一點被子蓋在身上,轉身準備把小女人一把抱住,不敢置信的是小女人居然拒絕了。 曉曉看到他的疑惑視而不見,聲音嬌軟中帶點委屈的問道: “最近怎么這么忙呀?明天也要這么晚回來嗎?” 趙大郎握住小女人的手,說道: “最近有些急事要處理,所以這段時間都會很晚回來,你不用等我了,想睡就睡,嗯?” “哦,好吧,我知道了”曉曉若無其事的回答。 趙大郎用手刮了刮小女人的鼻頭,調笑的問道: “怎么了,不開心了,看你那悶悶不樂的樣子” 曉曉搖了搖頭道:“沒有,也許是太困了吧,我想睡覺了” 說完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裝睡覺,其實她哪里能睡著,心里一直在胡思亂想。 她想了許久,決定明天去看看趙大郎到底在做什么,她不會就因為一件衣服和幾次回來晚了而和他鬧。 在她的世界認知里,既是她的愛人,她必須對他信任,只有她親眼見到了,她才會做出行動。 畢竟有句話是這么說的,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她不愿意冤枉人,也不愿委屈自己,安慰著自己現在什么也別想了,一切看明天的結果吧。 第二天一大早趙大郎又離開了,在他離開的那一刻,床上的曉曉睜開了滿是血絲的雙眼。 看到那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就知道她一晚上沒有睡著。 她起身揉了揉自己的雙眼,便拖著疲憊的身子起床洗漱起來。 她此時到是不急,畢竟時間還長著呢,主要是想知道趙大郎晚上在做什么,所以慢慢來無所謂。 收拾好了后,鎖好院門,便在村頭那邊等張大叔的牛車過來,坐上牛車便一路行駛到了鎮上。 下車后便朝著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