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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悟了什么,以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喬以南,“難道你有什么怪癖?” 喬以南忍無可忍地戳了戳陸依的腦袋,試圖能夠喚醒她其他的腦細胞:“就算我用香薰蠟燭,也只能說明我是一個有品位的男人,跟怪癖有什么關系?” “那你到底是一個有品位的男人,還是一個有前女友的男人?”陸依歪著頭,不解地問道。 “當然是有品位的男人!” “那為什么我在這里住了這么久,從來沒見你拿出來用過?”陸依瞇了瞇眼,“你為什么要藏藏掖掖的?” 喬以南被問得一窒,他第一次發現女人是一種多么難伺候的生物,他撫了撫額:“陸依你確定今天是為我慶祝嗎?” 為什么感覺是在審訊他? 被喬以南這么一提醒,陸依才驚覺自己偏題了,她轉了轉眼珠子,算了,等慶祝完再審問他! 這么一想,陸依立馬殷勤地給喬以南挪了挪位子:“來來來,我們偉大的科學家,快來吃牛排!” 喬以南看著陸依瞬間變化的表情和態度,突然覺得女人真是一種能屈能伸的生物,好像有些問題不解釋清楚,怎么都躲不過去…… 他低下頭,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 第八章 (1)玫瑰、香薰和告白 這頓燭光晚餐,是在一個詭異的氣氛中吃完的,兩人都“各懷鬼胎”,一個在琢磨著等會兒要怎么審訊,另一個則在琢磨著怎么開口。 吃完后,陸依立刻起來收拾,喬以南制止了她:“你先去洗澡,我來收拾?!?/br> 喬以南難得主動要求做家務,陸依求之不得的同時更加覺得喬以南很可疑,不過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去了浴室,畢竟她的腦袋瓜想要理清楚也是需要時間的。 陸依一進浴室,就有人按了門鈴。喬以南打開門,喬以雅的助理領著幾個人把999朵香檳玫瑰捧了進來。 半個小時后,陸依裹著浴巾走出浴室,然后就看到滿地的玫瑰花,她一怔,抬頭一看,不止地上,窗臺、桌上、茶幾上都擺了一束香檳玫瑰。香檳色的玫瑰,配上這一室的香薰蠟燭,整個房間就這樣呈現出一種極致的浪漫。 陸依的心跳漏了一拍。 “喬以南?”她開口喚了一聲。 沒有回應。 陸依好奇地往房間走去,一開門,就看到喬以南的房間里也擺滿了香薰蠟燭。喬以南逆光站著,手里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他的嘴角含笑,笑顏如冬日里最溫暖的那束陽光,照耀得她睜不開眼睛。 “你、你這是做什么?”陸依一只手抓住浴巾,緊張得有些磕巴。 “你不是想知道香薰蠟燭的用處嗎?它們的用處在于,幫助我向你表白?!眴桃阅仙锨耙徊?,將玫瑰花遞到陸依面前。 陸依卻突然往后退了一步,跺腳道:“你早說要向我表白嘛!我、我去換身衣服!” 有誰是圍著浴巾接受表白的?! 她要打扮得美美的好嗎? 陸依正要跑出去,喬以南將手里的玫瑰花往邊上一放,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她。 “??!喬以南你放手,我的浴巾快掉下來了?!标懸绹樀眠B忙抓緊了浴巾。 “掉了才好?!眴桃阅蠍炐σ宦?,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 “你不是要表白嗎?你還沒說那句話呢?!标懸蕾嗽趩桃阅系膽牙?,念念不忘表白一事。 喬以南的嘴角翹了翹,從善如流道:“我愛你?!?/br> “可是我都已經是你女朋友了,為什么還要表白?”陸依的心里甜得都要冒泡了,但仍然有些不解。 “因為我的女朋友對香薰蠟燭的事耿耿于懷,我想只有行動才能讓她明白?!?/br> “那你怎么不早用???”陸依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翹了起來。 “表白這種事,等不了天時地利人和,所以,沒能用上?!边@句話絕對是肺腑之言。 “我的手機呢?我要用手機拍個照,讓全世界都知道,剛獲得大獎的喬教授向我表白了!”陸依突然推開喬以南,左右張望了一番,滿世界找手機。 “……”莫名被冷落的當事人沉默了片刻,有些不爽地伸出手去,惡作劇般地扯了扯她的浴巾。 陸依一時不防,浴巾倏地掉了下來。 “??!”房間里傳出一道尖叫聲。 陸依剛撿起浴巾,喬以南突然打橫將她抱起,嚇得她又是一聲尖叫。 喬以南直接把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不是說要給我慶祝嗎?誠意呢?” 陸依突然想起那一晚的事,紅著臉道:“那一晚給你慶祝了??!” “那一晚誠意不夠?!眴桃阅细┥碓谒缴弦Я艘?。 陸依的臉騰地紅得更厲害了。 房間里燭光搖曳,美不勝收,陸依看進喬以南的眼里,突然覺得心里有一股莫名的躁動,她伸手環住他,微微抬頭,去迎合他的吻。 這是她愛的男人,他這樣出色,這樣不凡,最終卻為她所有,上天剝奪了她很多東西,但她知道,他是最好的補償。 窗外寒月高照,窗內一室旖旎。 第二日,睡得相當沉的陸依突然驚醒:“幾點了?” 喬以南將她摟進懷里,咕噥了一聲:“還早?!?/br> 陸依艱難地從床頭柜上把手機拿了過來,一看,已經十一點了! 她猛地坐了起來,正想跳下床,想了片刻,又放松地躺下了:“還好我上午沒課?!?/br> 頓了頓,她又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喬以南:“你怎么還在家?你不去學校嗎?” “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么話?”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眴桃阅蠈㈥懸罁У镁o緊的,喃喃著,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還真有那么點兒昏君的意思。 陸依的臉紅了紅,翹著唇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天生麗質難自棄咯?” “不是,我愛的是鐘無艷?!鳖D了頓,喬以南又補充,“少了點兒智商的鐘無艷?!?/br> “你為什么不直接說我是沒有智商的丑女?”陸依板著臉氣哼哼道。 喬以南睜開眼瞅了她一眼,又閉上了眼,低喃道:“那我的眼光還沒有這么差?!?/br> 陸依翻了翻白眼,決定不在這種問題上給自己挖坑,于是換了個話題:“那個沃爾夫獎是要去以色列領的嗎?” “嗯?!?/br> “那能帶我去嗎?”陸依眨了眨眼睛,一臉期待,“我想親眼去看你領獎?!?/br> “當然可以?!眴桃阅喜患偎妓鞯氐?。 自己的榮譽能被她見證、與她共享,本身便是超越榮譽本身的一件事。 “那什么時候頒獎???”陸依的心情頓時激動了,迫不及待地問道。 “應該是四月,在耶路撒冷頒獎?!?/br>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