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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弟你可別學我表弟那樣,手一抖就把酒倒在布料上了,哈哈哈哈哈……”太子狂笑著離開后,生辰宴會還得舉行,只是宴會的氣氛十分尷尬了,皇甫政被當眾羞辱,年初時的烏龍事件又被擺上臺面,整個宴會期間,皇甫政就拉長個臉,讓前來敬酒的賓客們不知如何是好,估計明天,皇甫政生辰宴會收到八匹錦州云料的事會傳遍整個帝都。夜晚,賓客散去,皇甫政心情極差,依舊坐在主位上狂飲酒不止,側妃任氏見狀,心疼不已,連忙上前勸阻,“殿下,您就別喝了,喝多了傷身……”“滾開!”皇甫政才不管這些,他一把將人推開,怒罵道:“怎么?連你也想羞辱我嗎?!”任側妃被猛的用力推開,額頭撞在了桌角上,虧得她用手護住,才沒造成多大的危險,可就這樣,任側妃的額頭已經破皮流血,她嫁給皇甫政多年,從未遇到此等情況,一時間嚇得哭了起來。“側妃娘娘,”踏進殿門的汝飄見此情況,趕緊上前將任側妃扶起,見她額頭上冒著血珠,連忙從袖子里掏出錦帕,給任側妃捂住,然后朝門口喚道:“來人啊,快點來人!”不一會,連個婢女匆忙跑了進來,汝飄吩咐她們道:“快點扶著側妃娘娘去包扎一下傷口,千萬別留疤了?!?/br>“是……是?!眱蓚€小婢女扶著任側妃就此離開。在此期間,皇甫政根本不管發生了什么,就是抱著酒壺一杯一杯的倒著酒,喝得醉醺醺的,直到這壺酒里的酒喝沒了,皇甫政便開始嚷嚷著吵到:“來人!來人,再來一壺酒,快點!”汝飄可不像任側妃那般輕聲細語,她一把搶過皇甫政手中的酒杯與酒壺,大聲說道:“殿下,您不能再這么喝下去了!”“你算個什么東西?!”皇甫政指著汝飄的鼻子罵道:“你憑什么管我?!”汝飄冷笑一聲,大逆不道的道:“我的確沒有資格管殿下您,可您也不該把氣撒在我和任側妃的頭上,又不是我們讓您蒙受羞辱,您要怪也應該怪二皇妃吧!”汝飄這絕對是一語點醒夢中人,皇甫政這才想到今日這一切全拜陳玉春那個賤人所賜!此刻的皇甫政酒還未醒,他耍著酒瘋道:“沒錯!怪陳玉春!怪她那個賤人!”皇甫政說著,手指汝飄下命令道:“你!你去找那個賤人!把她帶到我這邊來!我要好好審問審問她!她是不是被皇后那撥人收買了!”此刻皇甫政咋咋呼呼耍著酒瘋,汝飄一個人實在伺候不來,又連忙喚了幾個小廝婢女來穩住皇甫政,然后帶著貼身婢女離開殿門。婢女跟隨在汝飄身后,奇怪極了,自家主子深得二皇子的寵愛,這種時候應該在旁伺候才是,怎么就離開了?婢女忍不住的好奇心,問道:“夫人,夫人,您這是要去哪里呀?殿下那邊怎么辦?”“咱們去找二皇妃,殿下不是吵著要見她么?!比觑h頭也不回的道。“去找她?”婢女一想起二皇妃那長在頭頂的嘴臉,很是不喜,她嘟囔道:“那也用不著咱們親自去吧,派個人來請就是了。夫人您去了少不得她的冷嘲熱諷,受了氣該如何是好?”“沒關系啊,反正是殿下想見她?!比觑h輕笑著說道,只是她翹起的嘴角不帶有一絲溫度。皇甫政遵守禮教,絕對不會做出寵妾滅妻之事,就算他再不待見陳玉春,但表面上該有的體面一樣都不會少,這讓汝飄很難動作,現在不正是是個好機會,去親自去見一趟陳玉春,在她耳邊好好的敲打敲打,讓她與皇甫政之間的關系一觸即發,傳到皇帝耳朵里,皇甫政鐵定吃不了兜著走。沒過多久,汝飄就來到陳玉春所在的院子,如今院子里蕭索極了,漆黑一片,沒有人掌燈,在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嬤嬤們,都在任側妃的默許下,去別處偷懶,這一踏進院子,一點人氣都沒有,隨著汝飄而來的女婢縮了縮脖子,有些害怕了,“這里……這里怎么想鬼屋似的,夫人……咱們……咱們還是別進去了……”汝飄可管不得那么多,她提著燈籠,朝里面走去。汝飄對正妃的寢院布局十分了解,這完全托陳玉春的福,這位正妃可沒少皇甫政的側妃姬妾們去她那里請安立規矩,所以這就熟門熟路了,汝飄直接來到了陳玉春的寢室前。汝飄站在門口,敲了敲房門,聲音不大不小的道:“二皇妃殿下,二皇妃殿下,你睡著了嗎?我是汝飄啊?!?/br>屋里一片寂靜,沒有一點聲音。汝飄以為陳玉春睡得死,于是再度敲門,“二皇妃殿下……,二……”由于這次敲門用力過猛,汝飄居然將門敲開了,門與門之間出現了一道縫隙。這事身后一陣微風拂過,汝飄身后的婢女聞到一股淡淡的臭氣,婢女以為是錯覺,然后又深吸了兩股氣,臭味越發的明顯,像是死耗子腐爛的味道。還不等婢女反應過來,她面前的主人汝飄已經伸手將寢室的門打開,然后提著燈籠照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全身是血的女子,女子的雙手扒在前方,指甲已經破破爛爛,十根手指全都是血,女子側著腦袋,趴在地上,干枯的發絲遮住臉,卻遮不住她死不瞑目的凸出的雙眸,女子的身后是一條長長的血道,那隱隱約約的臭氣,正是這具尸體發出的!在夜晚燈籠的照射之下,婢女見到此等恐怖之裝,驚嚇得大聲尖叫,“啊————鬼啊————”********兩日之后,一個平靜的下午,郭貴妃出宮,攜二皇子皇甫政一起來到陳府登門拜訪,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頂大紅色的轎子,這轎子看上去華麗至極,厚厚的轎簾掩蓋著,在溫暖的春天乘坐這轎子會顯得十分怪異,因為過于悶熱而不透氣。從二皇子府一路抬到丞相府,抬進了丞相府的紅漆大門,甚至抬到了接待客人的正廳里。轎子落下,不一會陳瑾儒與老夫人,長房的陳季修與郭氏前來正廳,除了郭氏的眼神閃爍不定外,其余人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老夫人與郭貴妃的感情是很不錯的,老夫人連忙打破僵局,陪笑著臉問道:“郭貴妃,您這出宮大駕光臨我們陳府,不知是有何事?玉春沒跟著您一起來?”一聽到陳玉春,郭貴妃就全身來氣,她冷笑道:“呵呵,本宮這好兒媳正在轎子里坐著呢,她身子嬌貴,本宮動彈不得,老夫人您想見孫女,自己去請唄?!?/br>老夫人被郭貴妃這么陰陽怪氣的一頓說,以為是陳玉春又鬧小脾氣,引得郭貴妃與皇甫政不快了,她暗暗嘆了口氣,看來今日還得她來做個和事老,把事情壓下去才可。老夫人走到轎子前,輕聲喚道:“玉春,玉春啊,你躲在轎子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