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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是誰?到底誰想害慕兒?!”“還有誰?!”徐居振直接挑明道:“不就是你那個初戀情人,藍丘舉!”徐居振的話宛如當頭一棒,使得徐妃整個人都愣在那里,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這怎么可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居振,”徐太公語氣很重的說道:“凡事不能妄下定論,你怎么能確定就是他?你忘了嗎,他還被關押在郊區的宅子里?!?/br>徐太公這話說出,徐居鳴的臉色也變得不好了,他咬了咬舌頭,不確定的小聲問道:“郊區的宅子?是不是跟唐姑娘關一起了?那個藍爺?”“對,就是他?!毙炀诱褚а狼旋X的道。完了完了,自己闖大禍了,徐居鳴低下頭心虛的說道:“父親,那個藍什么的被我放走了……”“什么?!居鳴,你都做了些什么?”徐太公似乎被氣到了,真恨不得揚手打這敗家子一個耳光。徐居鳴心里懊惱極了,“我……我是去救唐姑娘的,可她求我也放了那個藍爺,我瞅著他倆應該是一對,君子有成人之美么,我就送他們上馬車,還給了一些銀子,我以為他們不會再出現在金陵了,可誰知……”誰知道那個藍爺心思那么毒。此時徐妃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關押丘舉,還有那個唐碧,父親,你們到底瞞著本宮做了多少事?”當初觀音廟一別后,藍爺下落不明,徐妃派人到處去找,還以為他早就逃脫了,怎料是被抓了起來。徐太公見事已至此,實在隱瞞不住,他嘆了口氣,只好把事情的原委給一字不落的說給徐妃聽,那藍爺懂得蠱毒,郾城知縣的兒子就是被他下的蠱,前一段時間他們查明了郾城貪.污案其實是藍爺在背后策劃,目的是為了整垮徐家,后來他被徐家抓住,可由于牽扯到了徐妃,徐家不可能把藍爺交出去,最后兜兜轉轉的,讓老三一家背了黑鍋。徐居振跟著附和道:“那個藍丘舉能下一次蠱,就能下第二次,他想害徐家一次,就想害第二次,我們防不勝防。郾城貪.污案徐家已經如履薄冰了,這回皇子再出事,徐家就徹底完了!八皇子中蠱一事絕對不能告知皇上,皇上若真追查下來,那徐妃娘娘你該如何解釋?說是年少時的戀人因愛生恨嗎?咱們還是把此事瞞下來吧?!?/br>對此徐妃絕對不同意,“不行,這豈不是害了慕兒?皇上身邊能人異士那么多,定有救助慕兒的方法,皇上怪罪本宮,本宮也無所謂,只要能救慕兒,本宮做什么也愿意,大哥你放心,本宮決不會連累徐家!”“婉兒,你是我女兒,父親怎么會怕你連累呢?”徐太公苦口婆心道:“你寫好信送去帝都給皇上,皇上再想辦法派人來,這中間要花多久時間?倒還不如讓父親來解決,這世間講的不過是個錢字,只要開出高價格,一定會找到解蠱師傅的,相信父親這一次吧?!?/br>此時的徐妃內心早已亂作一團,藍丘舉對皇甫慕下蠱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她做夢也想不到藍丘舉居然會這么狠,如果是恨徐家,恨她徐婉,那就沖著她來好了,為什么要把慕兒拖下水?想到自己那正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徐妃袖子里的手暗暗握成拳頭,眼里劃過一絲陰冷。這幾日陳遠陌對皇甫慕的病情也十分擔心,畢竟是自己的表弟,平日里愛玩愛鬧,天真爛漫的,作為兄長陳遠陌很寵著他。陳遠陌每日都前去探望,雖然以皇子生病為由被擋在門外,陳遠陌還是會詢問著內監們關于皇甫慕的病情。下午時分,陳遠陌向往常一樣,來到皇甫慕養病的廂房門前,恰巧與侍奉湯藥的安然撞個正著。“又來探望殿下???”安然向他打著招呼。“嗯,”陳遠陌點點頭,拉著安然來到墻邊處,“殿下近況如何?”安然搖搖頭,臉上略微擔憂,“還是老樣子,昏迷不醒?!?/br>“徐妃娘娘還在屋里守著呢?”“這倒沒有,徐妃娘娘連續好幾天沒合眼,終于撐不住倒下了,被連公公扶著回去稍作休息,”安然道:“不過今日徐太公來了,還帶了一個大夫,徐妃娘娘與他們談了好一陣子,也不曉得有沒有診斷出殿下得了什么病?!?/br>“徐太公?”陳遠陌連忙追問道:“他們談了些什么?”“不知道啊,當時我不在,”安然聳聳肩,道:“后來徐妃娘娘找我問了話,問我這幾日我陪殿下出門游玩時,有沒有遇見什么奇怪的人之類的?!?/br>“那你遇見奇怪的人了嗎?”“應該沒有吧?!卑踩幌肓艘幌?,道:“不就是些小商小販,普通百姓,韓刀也陪在殿下身邊,要是有誰真有敵意,韓刀一定會發現的?!?/br>第129章韓刀解蠱皇甫慕昏迷,徐妃奇怪的反應,陳遠陌總覺得背后有人在算計著些什么,可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現在還摸不清楚。陳遠陌在墻角處詢問了安然很長一段時間,直到韓刀突然從天而降。安然的膽子不大,韓刀這黑影有事沒事的突然冒出來,每次都能嚇到他,這次也不例外,“啊——”安然手下一抖,差點把手里端的湯藥灑出去,“韓刀!你屬鬼的嗎?不出聲???!”韓刀面無表情的無視掉叫囂的安然,他冷聲道:“你在外面耽誤的時間太久,殿下用藥的時間快過了?!?/br>“呃……差點忘了,”安然扭頭向陳遠陌道:“那我先去照顧殿下了?!?/br>“我也能去見見殿下嗎?”陳遠陌這幾日只是在門口請安,也不曉得皇甫慕憔悴了多少。“呃……我是沒問題,這個時辰屋里就我一人伺候,”安然說著,挑釁的看了韓刀一眼,“就是不知道守在門口的韓侍衛愿不愿意讓你進屋了?!?/br>陳遠陌立刻向韓刀懇求道:“通融一下,我是真關心殿下的安危?!?/br>韓刀沉默片刻,才微微點頭,表示答應,“嗯?!?/br>三人一起朝皇甫慕養病的廂房走去,陳遠陌邊走著邊問道:“韓刀,你今天上午也在門口守著殿下嗎?外祖父有帶大夫給殿下把脈,你知道他與徐妃娘娘說了些什么嗎?”韓刀回答道:“那個時辰我被叫走了,殿下前幾日去風箏店定制的蝴蝶風箏送來了,定的款式只有我和安然知道,安然當時不當在,所以我就去清點了一番?!?/br>安然聞言立刻問罪道:“你有沒有分清楚輕重???殿下重病你不在旁邊守著,跑去清點什么風箏?萬一有人趁機要害殿下,那怎么辦?”韓刀用余光瞄了安然一眼,涼涼的說道:“這里是徐府,又不是在外面,更何況當時徐妃娘娘在屋里守著,院子里那么多小廝內監的,殿下怎么可能會遭遇危險?!?/br>“反正你不好好守著殿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