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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少做這種挑逗性的動作,可誰知陳遠陌下一刻居然靠近過來,伸舌頭去舔林淼那沾著點心渣子的嘴角。這回林淼想反抗可不行了,因為陳遠陌正按著他兩只手,直到林淼的嘴唇上都沾滿了他的口水,陳遠陌才心滿意足的松開人。等林淼的雙手能自由活動后,他立刻用袖子猛擦自己的嘴,罵道:“你屬狗的?!這么喜歡舔人?”“沒錯啊,我就是狗年出生的,而且……”說著,陳遠陌壞壞一笑,在林淼的耳邊輕聲說道:“而且我只喜歡舔你一個人?!?/br>“你……你……”林淼的耳根子都紅了,他站起身,半天才吭哧出這么一句話來,“你……你不知羞!”“對啊,面對你我就是不知羞?!标愡h陌大方承認耍無賴道。“你……你怎么這么油嘴滑舌???”林淼都欲哭無淚了,陳遠陌不是君子么,不是最講規矩講禮節的人么,怎么現在跟街邊那些個油腔滑調的市井流氓一般。陳遠陌剛想再捉弄一番,卻被門口的一陣敲門聲打斷了。“誰???”陳遠陌郁悶的問道。“少爺,是我?!笔茄诀咝∷氲穆曇?,“您的藥煎好了?!?/br>“端進來吧?!?/br>小穗推門而入,乖巧的將盛著湯藥的碗放在書桌上,也不多做停留,請完安便離開。那湯藥醬色稠稠的,瞅著就覺得肯定特別苦,只見陳遠陌端起藥碗,咕嘟嘟的將湯藥一飲而盡,然后擦了擦嘴。林淼看著都驚呆了,他問道:“你不覺得苦嗎?”陳遠陌笑著搖搖頭,“還好了?!鼻笆莱赃^的苦味比這碗湯藥更甚。一般的大戶人家里喝藥,都會在藥碗旁加一小碟子,里面放上幾個蜜餞,來緩解苦味,可剛才小穗并沒有拿蜜餞進來,并非她忘了,而是陳遠陌吩咐過不用。林淼沒瞅見蜜餞的影子,便拿了一塊榻邊桌子上剩下點心,向陳遠陌命令道:“張嘴?!?/br>陳遠陌聽話的張開嘴巴,“啊——”林淼接著把點心丟進了陳遠陌的嘴里,“桃花酥也是甜的,希望別那么苦了?!?/br>陳遠陌先是愣了愣,然后滿臉笑意的咀嚼起來,“淼淼,你對我真好?!?/br>林淼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禮盒來,遞給陳遠陌,“這個東西給你?!?/br>“是探病的禮物嗎?”陳遠陌立刻歡歡喜喜的接過,可一打開,發現里面放的是一支素雅的玉質發簪,看那圖案,雕刻的事一朵盛開的玉蘭花。“把這個送給你jiejie吧?!绷猪敌χf道:“是支玉蘭花,很配她的,這發簪……”“不要!”陳遠陌立刻拒絕,將發簪丟在地上,啪的一聲,碎成好幾瓣。“遠陌,你干嘛摔碎它???”林淼被陳遠陌的反應弄得莫名其妙,他蹲下身子,想把發簪撿起來,可誰知被陳遠陌拉住,不止如此,還用腳將發簪踢得遠遠得,讓林淼碰不得。林淼被陳遠陌這一舉動搞得一下子就火了,他一把甩開陳遠陌的手,大聲問道:“陳遠陌!你到底想做什么?!”見林淼發火了,陳遠陌立刻向做錯事的小孩,可憐巴巴的拉扯著林淼的衣袖,“淼淼,你別生氣……”明明就是陳遠陌無理取鬧,偏偏還露出受盡委屈的眼神,弄得林淼有火沒處發,林淼張了張嘴,還是耐著性子問道:“你怎么了?為什么突然摔那發簪?”“你是不是喜歡我jiejie了?”陳遠陌噘著嘴,問道。“哈?你jiejie?”林淼真心覺得自己冤枉了,“你jiejie什么相貌我都不知道?!?/br>“誰說的?”陳遠陌依舊不依不饒,“以前參加宮廷宴會,你難道沒見過她?”“呃……”見是見過,可現在早忘了人長什么樣了,林淼只覺得一陣頭疼,沒好氣的問道:“你吃醋了?”“對啊,我吃醋了,你上次還說喜歡我的,怎么現在喜歡我jiejie了?還送它發簪?”林淼算是聽出來陳遠陌誤會在哪里了,他無奈的解釋道:“那發簪是上次咱倆發現的圓雕里的東西,我看著精美,我也沒有親姐妹,想來又與你jiejie名字相稱,就想著讓你以你的名義送給她,你倒好,還沒聽我說完,就將這發簪給摔了?!?/br>“我……”陳遠陌有些訕訕的了,似乎是自己沒搞清楚狀況就亂發脾氣,可就算如此,他還是嘴硬道:“反正以我的名義送也不行,你要送東西,也只能送給我?!?/br>“你……你怎么這么不講理???”見對方居然不認錯,林淼的脾氣也上來了,將人往后一推,氣呼呼的說道:“你愛怎樣就怎樣吧,懶得理你!”說著轉身推門而走。陳遠陌也沒出門追,他看了一眼林淼遠去的身影,轉身慢慢悠悠的坐回椅子上,若有所思的看著地上那幾瓣發簪。在門口等候差遣的小穗從門口探出小腦袋來,她見那世昌世子氣沖沖的推門離開,怕是跟自家少爺吵架了,生怕被波及到的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少……少爺?”“沒事,”陳遠陌向小穗微微一笑,完全不復之前那無理取鬧的模樣,他吩咐道:“進來,把地上那發簪撿起來吧?!?/br>“是?!?/br>第70章分析形勢婉儀殿內,徐妃穿著單衣,身披淺黃色披衣,病怏怏的靠在寢宮的床上,她面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雙目無神,跟平日里朝氣蓬勃的樣子完全不同。話說前日,徐居振父子將真正找她的原因說出口后,徐妃立刻將人趕走,下午便命心腹內監連靈打來一浴盆的涼水,她二話不說,脫光了就跳進了浴盆里,一直呆到半夜才從浴盆里出來,然后撐到第二天上午再去叫御醫?,F在可是秋末初冬的時節,這樣糟蹋自己的身子,保不準會落下病根,可徐妃這樣也是迫不得已,她是為了自保?;实叟扇藦夭檑背菗莛A一事,查到徐家頭上,而恰巧那時她徐妃又在金陵,這樣一來,不管她究竟有沒有為徐家出謀劃策,皇上都會給她安一個包庇罪名。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留在帝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徐妃忍不住的咳嗽,似乎嗓子都咳出來了。“娘娘,娘娘,您這又是何苦呢,”站在床邊的連靈看著心里干著急,他剛才去御藥房,找藥師要了一些甘草糖來,他將包好甘草糖的藥紙打開,雙手抵在徐妃面前,勸著說道:“娘娘,您都咳成這樣了,嗓子是受不了的,這時奴才找來的甘草糖,含一顆,潤潤嗓子吧?!?/br>“不……不行……”徐妃搖搖頭,有氣無力的將連靈的手推開,她喘著氣說道:“在大哥他們走之前,本宮絕對不接受任何治療……”之前御醫開的單子,熬得湯藥全部被她倒進了花盆里,甘草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