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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陳家過得好好的,你非得說他受盡欺負,你這到底是鬧著什么事???”“我什么時候說那個陳家庶女的偷我的東西了?”徐妃撒起潑來,可不管什么尊卑了,“那是貴妃jiejie你一口咬定的,我可什么都沒說!”“你……”郭貴妃面上一僵,“放肆!”在后宮里,還沒人敢跟她這么說話,就連楊皇后也要敬她三分,這個徐妃算個什么東西?!平時見她那副小人樣,根本沒將其放在眼里,現在還蹬鼻子上臉了不成?!“好啦好啦,”楊皇后趕緊插話打斷,“你們別吵了,徐妃meimei,郭貴妃再怎么說也比你品級高,你不該出言頂撞?!?/br>“那也是她先找我的茬,”徐妃叫囂道:“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陳家女兒偷我的發釵,貴妃jiejie卻不停的往我身上安這個名頭,真不知有何居心!”郭貴妃是真心不會還口了,她是大家閨秀,懂得算計爭寵,可不代表擅長與人吵架。郭貴妃被徐妃逼得心肝疼,到底是誰先挑起這事端?!怎么就變成她居心不良了?!徐妃說著,將手中的翡翠發釵遞到陳遠陌面前,質問道:“這發釵為何會戴在你堂妹的頭上?”“我……”陳遠陌表面上大吃一驚,像是也沒料到這件事似的,可他心里知道,長房這次糗大了,昨日他當著眾位meimei的面,送給陳玉蘭一支價值不菲的翡翠發釵,就是算計著這支發釵會被陳玉秋偷了去。陳遠陌記得,這發釵徐妃是有印象的,就她那不吃虧的性子,定會當場揭穿。可陳遠陌畢竟是陳家人,所以就算他認得這發釵是自己送給陳玉蘭的那支,也不會明面上揭自家人的短處,陳遠陌看著他發釵,又看了看陳家,尤其是老夫人那鐵青臉色,口不對心的說道:“女兒家的東西,我認不得清楚,物有相似吧……”老夫人點點頭,對陳遠陌的說法很滿意,她開口諷刺道:“聽到了嗎?徐妃娘娘,遠陌說了,物有相似?!?/br>“陳家老夫人的意思是本宮故意跟一個丫頭過不去了?!”徐妃尖聲質問。緊接著立刻換上一副可憐的嘴臉,“本宮與meimei徐嫣嫁遠嫁京城,父親派人去大緬國花重金打造了兩支相同的翡翠發釵送與我與meimei,算是嫁妝之一,如今本宮的發釵還在宮中,為何meimei的發釵會戴在陳家庶女的發髻上?!”徐妃敢這么說,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眾人們總算得知為何徐妃要處處針對陳家了。其實這事情,別說徐妃那斤斤計較的性子了,就是放在任何人的身上,見親人的東西被霸占,心里都會憤憤不平,想為其討回公道的。此時陳玉秋早已瑟瑟發抖,腿軟著想跪地求饒,可案桌之下,她身邊的郭氏抓了抓她的手,很是用力,示意告訴她不要輕舉妄動。陳玉秋看向郭氏,郭氏目視前方,只是全身充滿的冷冽之氣。陳玉秋身子微微一怔,怕是郭氏也猜出來這發釵是她偷來的吧!郭氏心里恨死這個上不得臺面的庶女了,虧自己平時將她當嫡女養著,怎么目光如此短淺?!偷了別人的發釵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戴著入宮,被人抓個現?!郭氏很明白,就算陳玉秋做了錯事,可在此絕不能認,一旦承認了,他們陳家長房的臉該往哪兒擱?!郭貴妃聽了徐妃的敘述,于是建議道:“既然徐妃meimei說有支一模一樣的發釵,你何不讓人取來,做番比較?”徐妃能在皇宮生存那么久,能為皇上前后孕育兩子,可不僅僅只像表面那樣不長腦子,喜當出頭鳥。徐妃冷笑一聲,道:“不必了,免得派人取來時,摔著碰著那發釵,meimei會心疼的?!奔热还F妃現在提出,怕是早就派人悄悄潛伏在半道上,來個出其不意的意外,毀了發釵,她何必去順了郭貴妃的意呢。徐妃說道:“其實證明此發釵是本宮meimei的東西很簡單,只需一盒胭脂,一小張宣紙,本宮就能證明?!?/br>事情都鬧到這地步,賓客們都議論紛紛,看著好戲。楊皇后一開始想著事情化小了結,可這牽扯出來了郭貴妃,以及陳家長房后,楊皇后的態度就變得模糊起來。楊皇后的生下的大皇子被冊封為太子,其地位時刻被郭貴妃的兒子威脅,平時在后宮里她與郭貴妃就火藥味十足了,現在有機會搓搓郭貴妃的銳氣,何樂而不為呢。楊皇后儼然看好戲的架勢,吩咐身邊的婢女道:“既然徐妃meimei這么說了,來人,去娶一盒胭脂和宣紙來?!?/br>婢女得令,立刻退出大殿,不一會就雙手捧著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之前徐妃要求的那兩樣東西。在眾目睽睽之下,徐妃先打開那盒胭脂,胭脂的顏色為玫瑰紅,艷麗無比,徐妃用食指蘸了蘸胭脂,直到她的指頭也染上鮮艷的玫瑰紅色,然后再將手指上的胭脂輕輕的涂抹在發釵那黃金制成的釵桿上,最后她又拿準備好的小塊宣紙包裹在發釵上,稍微的按了按,再將宣紙攤平。徐妃看了一眼宣紙上,道:“知道這宣紙上寫了什么內容嗎?”說著她走到老夫人的面前,將宣紙放在她面前。老夫人低頭看去,那宣紙上有一塊玫瑰紅的印記外,印記上模模糊糊的印有一個小小的“嫣”字!徐嫣,是徐氏的閨名!“本宮的父親在派人打造發釵的時候,專門讓雕刻師傅在發釵桿上刻著我與meimei的名字,這下總該能說明這發釵的原有主人是誰了吧?!”老夫人平時第一次如此被人當眾羞辱駁面子,她可真沒想到陳玉秋會做出偷竊的事情來。老夫人惡狠狠的看向身邊的陳玉秋,厲聲說道:“玉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陳玉秋是怕郭氏,可更怕的人是老夫人??!老夫人雖說是她的祖母,可真要是發怒懲罰人起來,根本不留情面,她被老夫人這么一瞪,早就嚇得眼淚直流,連滾帶爬的跪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響頭,“祖母……祖母……我……我……”不能讓陳家丟面子,不能讓老夫人對自己失去信心,陳玉秋焦急的為自己辯解道:“這……這發釵是玉蘭jiejie的,她見我沒有合適的首飾,就借我戴戴,我……我沒有偷,不信……不信的話可以問她!”反正陳玉蘭現在不在場,這一時半會的不可能找她對峙,而且陳玉蘭心軟,肯定不會為難她的!陳玉秋找的這個借口能夠說得通,發釵本是徐氏的,徐氏傳給了陳玉蘭,陳玉蘭再借給自己meimei,老夫人聽了陳玉秋的辯解后,臉色才算有所緩和。陳遠陌等了那么久,終于等到陳玉秋開口說這種為自己辯解的話了,這時候不踩,更待何時?陳遠陌面上故意一僵,想也不想的樣子維護自家jiejie道:“玉秋meimei,你可別亂說,這……這發釵我jiejie怎么可能借給你在太后的宴會上佩戴?!發釵本是我母親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