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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猛地動了起來。粗長的東西猶如活物,擠過掌心,戳在腹上,又引燃了另一波顫栗。“主公……主公……”顧不得親吻了,奕延微微側頭,低聲喚道。已經不像在叫人,而像是確認著什么。guntang的喘息吹在耳畔,和那停不下來的動作混在一處,愈顯得情熱。梁峰只覺耳根guntang,生出股倒錯的快感。被人壓在身下,肆意侵占,無力抗拒。他曾推倒過多少個妹子,卻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遇到同樣的對待。只是這滋味,不算壞。又一下,端頭戳在了柔軟的腹下,浸出的液體,打濕了虎口。被那異樣的感覺激到,梁峰不由自主抵在了對方肩頭。那里似乎有道疤痕,細細長長,觸感鮮明。奕延的傷還沒好,該悠著點,可是現在誰還能想得起來?血氣在體內翻涌,讓他呼吸如身上人一般急促。頸邊一痛,再次被人咬住。梁峰呻吟出聲,手中握著的東西跳了兩跳,熱液噴濺,污了腹間。然而兩人依舊未曾分開,從胯下到胸口,汗水淋漓,膠著一處,分也無法分開。自己這是真的栽了。在那低低的喘息聲中,梁峰抽出了酸痛的腕子,用濕淋淋的手指在對方背上撫了一撫,閉上了雙眼。第282章端倪胸口似乎壘了塊巨石,壓的難受,讓人喘不過氣來。梁峰從睡夢中驚醒,掙扎著睜開了雙眼。只見一條結實有力的手臂橫在胸前,像是要鎖住自己一般,攬的死緊。反應了兩秒,梁峰抬手扶額。昨夜發生的種種,還真是打破了那可憐巴巴的底線,讓自己徹底墜了下去。腦子這東西,根本就不受控制,只要能爽,其他都是小事。昨晚,是真挺爽的……視線忍不住下移,落在了一旁那張熟睡的面孔上。就算用最挑剔的目光,那也是張相當英俊的面孔,不似歐洲人那種性冷淡風格,反而帶了些中東特征,帥的很有侵略性。放在后世,絕對是荷爾蒙爆表的類型。如今睡著了,倒是顯出了些年輕稚氣,連那消不去的煞氣,都退了七八。薄被大半裹在了自己身上,對方背上只留了少許。被單遮掩下,是頗引人遐想的起伏弧度。肩膀寬闊,腰窄臀翹,雙腿修長筆直。每一寸肌rou都鍛煉的恰到好處,那深深淺淺的疤痕并未使其失色,反而像睡熟了的猛虎獵豹,顯出野性味道。行了,比起自家發小,他絕對是賺到了。無端生出了些自嘲的念頭。梁峰輕輕推開了奕延的手臂,坐起身來。這動作絕對不小,但是并未驚醒對方。身上為著寸縷,倒是印上了斑斑點點的青紅印記。那種讓人脊背發麻的被吞噬感又冒了出來,梁峰趕緊甩了甩頭,撿起掉落一旁的外衫,披衣起身。昨晚可能是太累了,又有點酒醉,直接睡了過去?,F在身上黏黏的,著實有些難受。梁峰向外走了幾步,想要找些水擦擦。奕延再不喜歡旁人伺候,婢女也該備些洗漱的清水……然而這念頭一浮上腦海,梁峰面色一寒,連鞋都未穿,攏好衣衫,快步走到門前,拉開了房門。門邊,跪著個小小的身影,像是被梁峰動作嚇到了,飛快伏在了地上。那單薄纖瘦的脊背,微微有些顫抖,也不知在外面等了多長時間。那是青梅,他的貼身侍婢。昨晚進來時,他是把青梅留在了外面。但是一夜未曾離開,青梅又怎么可能不擔憂?不知經過幾番掙扎,才鼓起勇氣守在這里,歸根結底,還是怕自己身邊缺人服侍。這心情不難理解,只是她聽到了多少?面上顏色變了幾變,梁峰終于放緩了口氣:“去取些溫水衣衫來?!?/br>聽到這話,青梅像是得了大赦,再次拜了一拜,方才起身。腳步竟然微微晃了晃,估計是守了一夜,腿腳麻木了。但是很快,她就恢復了正常,急匆匆向外走去。看著那女孩的背影,梁峰在心底嘆了口氣。這就是古代的不便了。任何有身份地位的人,都不可能有真正的隱私。把所有仆役驅個干凈,反到讓人生疑。也罷,青梅知道就知道了,這些貼身奴仆還是信得過的。只是他跟奕延的事情,又能瞞上多久呢?也許該換換,讓奕延去他那邊。抵足而眠,入幕之賓還算得上符合時代風氣的雅事,想歪的幾率也少些。若是自己天天到屬下院里一住一晚,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正想著,屋內突然傳來一聲低呼:“主公?”那聲音里,竟然有些茫然和驚懼。梁峰飛快轉身,走回了室內,只見奕延已經坐起了身,想要下地。“夾板剛拆,還是少走兩步吧?!绷悍辶⒖毯侵?。看到梁峰衣衫不整的身形,奕延像是怔了片刻,才緩緩放松了肩脊。那模樣,簡直像是失而復得了什么珍寶。“水等會兒就送來了?!绷悍遄叩介竭?,還沒站穩,就被對方一把抱住。角度問題,這個擁抱有些別扭,奕延的額頭抵在了梁峰的腿上,也不抬頭,就這么低聲呢喃道:“尋不到主公,我還以為昨夜只是個夢?!?/br>昨夜他睡的極少,就怕醒來之后,失去了懷中之人。誰知今早起來,依舊兩臂空空。難道這只是思念過度,生出的臆想?在那么甘美酣暢的長夜之后,驟然夢醒,該是何等的失落。這渴求的姿態,讓梁峰想起了昨晚那虔誠到讓人動容的親吻和觸碰。喉結一滾,他伸手按在了對方腦后,安撫似的摸了一摸。蓄起的長發微微打卷,并不怎么柔軟,濃密旺盛如同這人身上的勃勃生機。他其實不愿奕延因自己而失色。“總歸會被旁人察覺的?!绷悍褰K歸還是按捺不住,說出口了,“你我之事,還當慎重一些,莫要落人口實……”奕延猛地抬起了頭:“口實?主公不愿讓旁人知曉?”“此事對你無益?!绷悍迕碱^緊鎖,答的鄭重,“再怎樣的戰功赫赫,也抵不過眾口鑠金。百年之后,旁人不會記得你的功績,只會記得佞幸傳中的一筆。你配得上更好的聲名……”奕延卻皺緊了眉頭:“百年之后,我都成了地下枯骨,還要虛名何用?記上才好。以后旁人讀史,都會曉得主公屬意與我!”他的聲音沒有任何遲疑,就這么說了出來。望著那明銳率直的灰藍眼眸,梁峰啞住了。這樣的熾烈真摯,是他永遠也做不到的。就像火焰,灼的人皮膚生痛,又不忍退縮。在幾年,幾十年后,他會后悔嗎?像每一個愛彌之人,悔不當初,相看生厭?或者真正體會到權勢的滋味,禍亂他一手創下的基業?他看不到未來。甚至也不太想關心那么久遠之后的問題。因為面前這人,正渴盼的望著他,沒有分毫退縮。梁峰彎下了腰,在那人唇上印下輕輕一吻:“旁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