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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揉按擠壓,貪婪的搓弄著每一寸細嫩的肌膚。火焰燒光了最后的理智,梁峰用力環住了身下的臂膀,一口咬了上去。身下,有什么被擠了出來,黏稠的噴灑在了對方的指縫之中。“主公……”奕延短促的嗚了一聲,頸間那痛楚讓他繃緊了身軀,緊接著,他按住了懷中的纖腰,用力向上撞去。并未脫去下褲,粗糙的布料摩擦在光裸的胯下。剛剛泄過,那里何其敏感,梁峰忍不住退縮了起來,想要離的遠些??墒前丛谘g的手如同禁錮,分毫不讓。像是呻吟,也像是呼痛,他長長的叫了起來,手指向上,摳入對方淺棕的發髻之中。銅簪跌落,曲發垂散。奕延不管不顧的揚起了頭,把那噬魂的聲響吞入了腹腔之中。褲中,熱液迸出,打濕了一片。奕延腦中嗡嗡作響,連身軀都顫抖了起來。這是他的!只屬于他的!沒人能夠奪去!然而這次,渴求的熱吻并沒有得到回應。懷中那具軀體軟軟的癱了下來,就像被抽掉了筋骨。一陣冷氣竄上脊背,奕延猛地松開懷中那人,用手輕試。當溫熱的鼻息噴在手中時,他才回過了魂兒。主公沒事!這時,其他東西毫不留情的沖入了眼簾。唇角的紅腫,身上的紫青,還有白濁黏在胯下,在敞開的衣衫,那副身軀簡直慘不忍睹。腦袋里嗡的一聲,奕延又抖了起來。他到底干了什么?慌忙拿起盆中的布巾,他擦拭了起來,想要一點點擦去那些痕跡??墒怯秩绾文軌蜃龅??他到底做了什么?!一聲哽咽溢出喉腔,奕延攥緊了拳頭,狠狠砸在了地上!鮮血瞬間迸出,似乎能聽到筋骨碎裂的聲音??墒撬裁炊紱]感覺到,就連那雙灰藍色的眸子,都失去了光澤。良久,奕延抬起手,輕輕拂過那沉睡的容顏。不知是不是脫力,那些可怕的癥狀已經過去,他就像沉沉睡著了一般。指骨上的鮮血順著白皙的面頰滴落。奕延吸了口氣,伸手撿起發簪,胡亂挽起亂發。隨后又仔細凈過布巾,再次小心翼翼的擦干凈那人身上的汗水污濁,攏起了衣衫。所有一切,都掩蓋在了薄衫之下。奕延動也不動,任憑火光搖曳,寒露入骨,就像坐化在了那人身側。第二日,天還未亮。一行人再次啟程,向著潞城馳去。第182章枯坐在營帳中,王瑸也是徹夜未睡。之前派去追兵,他還頗有信心。帳下這些人馬都是父親的親兵,各個都能以一當十,端是強悍。只要動起手來,梁府那二百兵還是不放在眼里的。然而這一坐,就是一宿,眼瞅著天都快亮了,怎么還沒有消息?正等的焦急,營外突然傳來了紛亂的馬蹄聲。王瑸豁然起身,這是得手了嗎?然而跟他所料不同,一個身上掛彩,狼狽不堪的隊官沖了進來:“瑸公子,昨夜鏖戰,我軍損兵二百有余!”“什么?”王瑸的臉色都變了,他派出的足有二百六十余人,竟然損了大半!就算是夜戰,也不至于此??!那隊官也恨的牙齒格格作響:“那伙人配了弓弩,又提前布陣,打了我部一個措手不及。不過末將也斬殺了百來個敵兵,拼死沖出了重圍?!?/br>這消息可太糟糕了。上黨兵馬怎么如此之強?而且他手下這些兵,可是從父親那邊借來的,損了這么多,他要如何交代?一旁章典也是面色鐵青,立刻道:“公子,樂平不能久留!梁子熙一夜就能趕到轑陽,屆時搬來救兵,我們就走不脫了!”王瑸也想到了這點,額上登時見汗:“拔營!立刻拔營回幽州!”這該死的梁子熙!他放下身段前來示好,卻換了這么個結果!等到回了幽州,稟與父親大人,看這事要如何收場!王瑸只是心中憤憤,章典卻多了份煩躁不安。沒能見到梁豐的人頭,總歸是個隱患。只盼那病秧子回到上黨,就一命嗚呼吧。※快馬并沒有停下,一白一黑兩匹烏孫駿馬輪番接力,跑得飛快,身后衛隊則在轑陽換了驛馬跟隨。如此馬不停蹄,一天一夜就跑完了三日的行程,在天剛剛擦黑的時候,沖入了潞城縣衙。二百人出門,只回來了不到二十個,段欽驚的親自相迎,卻沒料到看見了倒在奕延懷中的主公:“這是怎么了?快叫姜醫生來!”奕延并未回答,也沒放下人,而是一路沖進了臥室,把人放在榻上。這一日顛簸,梁峰都未曾醒來,要不是呼吸還算平穩,奕延怕都要瘋了。青梅哭著撲了上去,給郎主擦身更衣,見到那人身上青紫,更是哽咽的厲害。段欽忍不住再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家下毒,應該是寒食散!”兩天未曾合眼,奕延眼下凈是青黑,滿身塵土,肩頭的傷口也崩裂了,別提有多狼狽。段欽倒吸一口涼氣:“你們逃出來的?親兵呢?”“留下來阻擋敵方追擊了。路過轑陽時,我又調了人去接應?!本退阍僭趺唇辜?,奕延也沒忘了那些元兇。抵達轑陽后立刻增派人手,不但要援救那些留下來御敵的親衛,更要截殺王瑸,讓他留下命來!段欽卻搖了搖頭:“未必能捉到王文煥。此事實在太過蹊蹺……主公是何時中毒的?”“酒宴之中?!?/br>“他出了營帳?”“是!”“隨后你們逃走,王文煥才派人追上?”“正是如此?!?/br>“不合情理?!倍螝J斷然道。這事辦的太沒分寸了。若是想暗害主公,為何能讓他安然離開營帳?何不提前包圍梁府的營寨,要等他們拔營之后才來追趕?還有為什么是寒食散,而非其他毒物?這一切,都透著詭譎。還想再問,然而段欽卻發現身旁之人的注意,完全不在這上面。只見那羯人青年目光一瞬不瞬,望著床榻,血跡斑斑的雙手攥緊成拳,分毫沒有松開的意思。若是因自己防備不周,讓主公遇害,該是何等的讓人心碎。段欽閉上了嘴巴。這種時候,自然還是主公的安危更為重要。姜達來的飛快,一進門就撲到了榻上,掀開梁峰緊閉的眼簾,又捏開嘴巴驗看了舌苔,隨后怒道:“寒食散!一劑的分量!有人助他行散嗎?”奕延快步走了上去:“主公走了一里之后就昏了過去,出過汗,我也喂食了溫酒。用酒精調成的……”姜達一把掀開蓋在梁峰身上的錦被,立刻皺起了眉頭:“他身上怎么有傷?”只見梁峰肩頭和腰側,都有青黑的印記,似乎被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