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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一眼臉色蒼白的人語氣不善的沖安達拉:“一天不吃東西?安達拉醫生,你給我的保證呢?”安達拉默不作聲,拉起安澤的手,拿出注射器準備給他注射營養劑,威爾斯瞥見安澤手背上青紫色的針孔,心疼的阻止安達拉的舉動:“別扎了……”轉過頭來把安澤的手握住低聲道:“媳婦兒,喝營養液就好,扎針多疼啊,乖?!?/br>安澤把手抽出來不理他,安達拉聳聳肩,把注射器收起來,拿出兩支營養液放在床頭:“不喝下去,明天手術你身體挺不過的?!?/br>說完就在一陣尷尬的沉默中離開了房間,出了門之后擦了擦額頭嘆氣:他只能幫到這里了,安澤得忍下來啊,可別再挑起威爾斯的暴力因子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至于威爾斯,到底心里還是心疼的,這對冤家就好好溝通溝通吧,挨過了這一次以后日子就好過了。安達拉離開,威爾斯走到床邊,拿起營養液擰開:“先把營養液喝了吧?!?/br>安澤側著臉朝床鋪里面沒有回答,其實他頭暈完全不是因為不吃東西,躺著休息就可以恢復的,可是剛才的一番尷尬他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于是又是一陣沉默。“我去洗個澡,你休息一下?!?/br>威爾斯說,嘆一口氣轉身走進浴室,雖然他還是覺得安澤有錯,可是還是心好疼怎么辦,這件事上他主觀上的有意逃避就是害怕面對安澤示弱的一面,可是……安澤側身回來看他的背影,又看看放在床頭置物柜上的營養液,閉上眼,思考等下要怎么開口,威爾斯身上的味道讓他想爆發,如果是平時聞到威爾斯身上這樣的味道,他肯定一腳飛過去,現在,他得咬著牙忍下。這件事站在威爾斯的立場上,威爾斯確實有暴怒的理由,總之,他們彼此有各自的立場和對事情不滿的理由,也是他們這種扭曲的相處模式下達到臨界點的爆發,所以,安澤覺得自己委屈,可是卻不是絕對的無辜,如安達拉醫生所說,他們需要好好攤牌一次。威爾斯把自己洗刷干凈出來,看到床上的人閉著眼睫毛一顫一顫的,營養液也沒有動一下,不由得皺了皺眉,翻身上床,安澤睜開眼,微微斟酌了一下:“威爾斯,我們談……”“先坐起來把營養液喝了再說?!?/br>威爾斯打斷他的話,靠在床頭把營養液拿起來擰開蓋子,東西不吃談什么,都這樣了還任性。安澤沒動,拽著輩子看著威爾斯手里的營養液:“我不喝?!?/br>威爾斯皺起眉頭:“聽話?!?/br>媳婦兒這副模樣好可愛啊,像只倉鼠似的躲在被窩里,可是他一點也不高興,恨不得把身上的rou割下來給他貼上去。安澤垂下眼簾抿嘴不語。威爾斯看了看不聽話的人,又看看手里的營養液,拿起來倒入自己嘴里,在安澤掀起眼皮看過來的時候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嘴唇準確的堵了上去,“唔……”雙唇被堵住,一會之后帶著蛋白質粘膩口感的營養液從威爾斯嘴里渡了過來,順著喉嚨滑下去……一瓶營養液,威爾斯就用這樣的方法給安澤灌下。一瓶喝完,安澤膩味得很,眼看威爾斯又要伸手去拿另一瓶,急忙拉住他的衣服:“咳咳……不喝了……這種東西難喝死了?!?/br>非特殊情況他不喝營養液,這種東西的口感相信沒有幾個人喜歡。威爾斯把手收回來,側身躺下把人抱到懷里,撫著削瘦的背部心疼的開口:“再怎么樣你也不能這樣糟蹋身體,你受得了,肚子里的寶寶受不了,你得為寶寶著想……懷孕了就不要再任性了,大人的事情遷怒寶寶是不對的,我已經犯了大錯,你就別讓他受委屈了?!?/br>即使包子不是他的,但是在他最愛的人身體里,他還是心疼,這幾天頹廢的在外面浪蕩,閉上眼就會出現那天晚上強暴安澤的場景,忍不住背后發涼,幸好媳婦兒和寶寶都沒事。他渴望安澤給他懷一個孩子渴望了好多年,如今,安澤懷孕了,不是他的,他憤怒、不甘、氣得要發瘋,可最后在安澤示弱的時候還是心疼,甚至有一種混合著心酸的開心,光設想以后安澤抱著一個小寶寶的場景眼淚就掉下來,如果他能參與那樣的幸福該多好……“威爾斯……嗚嗚……”安澤緊緊的貼在威爾斯的懷里,手里拽著他胸前的衣服,聽到他的話眼淚就掉了下來,這種無奈又心酸的語氣,一個人得多愛才做得到。這件事不是威爾斯一個人的錯,他也有錯。威爾斯見他又掉眼淚,感覺心疼得要死掉一樣:“別哭……我心疼,媳婦兒的寶寶,一定很可愛……我,也會喜歡的?!钡皖^在安澤額頭上又親了親:“媳婦兒,對不起,對不起……?!?/br>他錯了,他不該用這種方式來威脅和折騰安澤的,再怎么生氣,這人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啊,折騰到最后心疼的還是自己,如果一開始他們好好談一談結果完全不一樣。安澤在他懷里輕聲嗚咽,一會之后顫抖著聲音開口:“我沒有……威爾斯,我……我沒有讓別人碰過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br>“真的沒有……”安澤委屈的情緒一下子涌了出來,很多事情他明白,可是他最過不去的是威爾斯居然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就認定他給他戴了綠帽子,還要因此來威脅改變他的身體屬性,這人口口聲聲的說愛他,卻這么蠻不講理的對付他,他知道他有錯,他說過會跟他好好解釋這次的出行情況的……“媳婦兒……對不起……”威爾斯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終于覺得自己這次做的事情多混蛋,再怎么樣一個解釋的機會也不給,憋著一口氣要把人變相囚禁真的該死。“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真的?!?/br>安澤又重復一次,也才發現,原來他真的很在乎威爾斯對他的看法,這幾天他最想說的話是這句話,清醒的時候躺在床上他就在想這個問題,心里惶恐不安,他也擔心自己是不是在那樣的地方失去了某段記憶,跟什么人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威爾斯把人抱著,越來越用力:“不說了,媳婦兒,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我不對,是我沖動之下不帶腦子?!?/br>他該用腦子思考的,他該信任安澤,該聽一聽安達拉的話,或許,媳婦兒在外面發生了什么意外情況,明明也知道剛回來的時候媳婦兒睡覺都不安穩,肯定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了才會這樣依賴他,為什么當時就是控制不住,再大的錯也該給他一個申訴的機會啊……許久之后,安澤才收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