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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么大的動蕩,我……誰都不能輕易相信,姑姑,你懂嗎?”鄭琳捂著嘴,點點頭,抽泣了一下。“齊家是什么?如果這次齊家真的插手進來……姑姑,我可不能冒這個險,”鄭楊彬聲音越發低沉,“鄭寧彬的事情,怪只怪斬草不除根。他對沈妄下手,我也早有預料。只是我想著,沈妄那小子哪里有那么好糊弄,鄭寧彬在他那可討不了便宜?!?/br>“只是,沒想著,沒想著……我也不舍得讓他吃苦?!?/br>眼淚嘩啦啦從手背上滾下去,鄭琳捂著嘴,強力壓制著。“楊彬……”“他的性子我還不知道,”鄭楊彬苦笑了一下,“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我這樣對他,怕是已經傷到他心了?!毕肫鹛K黎世的那家巧克力店,鄭楊彬忍不住眼眶發澀。頓了頓,才開口,“沒法子,沈妄好得很,只是我倆,可能真的沒緣分吧?!?/br>“只是,我舍不得他,真舍不得……”沈妄坐在病床上,有點不能理解,一邊展航也皺著眉頭。鄭寧彬這個真是莫名其妙,你聽他說了什么?“沈妄,我老是夢見你,我控制不了自己?!?/br>鄭寧彬要對付他的理由,真心太荒謬了。從三年前開始,鄭寧彬就不斷的重復一個相同的夢境。開始是零零碎碎的碎片,后來漸漸拼合成一個完整的畫面。畫面里,是一個略帶幾分沉郁的俊美青年,回頭的一瞬間胸口綻放出一蓬血花。臉上驟然的驚恐過后,就是冰冷的僵硬。然后鄭寧彬自己抬起手,發現自己手上不知什么時候,握了一把手槍。且,槍管發熱。一次又一次,他在夢里無情的槍殺了那個青年。最開始的時候,鄭寧彬一點兒也沒放在心上,這種事情,不就是一個夢嗎?他真正做過的,比這過份的都有的是,只是他不喜歡親自動手罷了。可是沒想到,隨著夢境的重復。他開始忍不住去調查夢里的那個人,是否在現實生活里真正存在??墒怯捎趬衾锬D:床磺宄?,青年的臉上總是蒙著一層血色,他也一直沒有找到什么消息和下落。然而越是這樣,他反而越想知道這個人是誰?每次夢到,他都努力去看清那個人長得什么樣。并且開始期待在夢里見到那個人。就像,入了魔。或者說,他心里,早已住進了心魔。漸漸的,青年的面龐越來越清晰,而這個夢境也越來越頻繁。他卻越來越無法忍受了。身體不受控制的開槍,射擊,然后那個人倒在血泊里。于是,他開始嘗試著控制手臂,放下那把槍,放下它。但是一次也沒有成功過,夢境越來越清晰,結果卻全都一樣。鄭寧彬神思開始紊亂,他根本無法控制的想起那個青年,他極度渴望知道這個人的一切。他相信這個人真的在現實里存在著,或者已經死了。想到第二種可能,鄭寧彬心里一緊。他的異狀終于被父親鄭兼察覺,請來了心理醫生,可是毫無效果。鄭兼最后決定允許他回到國內。他以為,鄭寧彬在這邊為情所傷,換個環境有點事做,總會好一些。可是他卻在這個地方,終于見到了自己的心魔。這個叫沈妄的男子,現在還好好的,毫發無傷。就像在等待自己傷害他一樣。鄭寧彬嘴角勾起一絲異樣的微笑。即使理智告訴他千百遍,利用沈妄,扳倒鄭楊彬才是真正應該做的。他還是,無法自控,無法自拔。不過,這些,他可不會告訴面前的這個人。只要讓他知道,自己一遍遍夢見他,就足夠了。鄭寧彬看著沈妄不怎么相信的神色。微笑起來,“沈妄,說不定我們上輩子就認識了,說不定,我們還是一對兒呢?!?/br>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鄭楊彬:沈妄,你到底愛不愛我?沈妄:想知道,就脫光了躺平到床上,我爽了自然會讓你爽鄭楊彬:滾!41展航瞪了一眼鄭寧彬,然后莫名其妙的眼光和沈妄的對上。就拿眼神問他,你認識的都是什么人吶?怎么越看越覺得不正常呢?沈妄表情平靜的有些異樣,語氣波瀾不驚,“是么?我可高攀不起。鄭先生還有別的什么事情嗎?”他現在時間寶貴,浪費在鄭家公子身上,真是不值得。話里逐客的意思很明顯,鄭寧彬不為所動,卻也不語重心長,循循善誘了,就直截了當的說,“沈妄,識時務者為俊杰。如今這個局面,你最好看看清楚?!?/br>局面?看看清楚?嘖……鄭寧彬倒是說得理直氣壯??!沈妄端起一邊的水杯,一口一口往嘴里抿著。鄭寧彬狹長的雙眼閃爍了一下,倒是有耐心得很,不急不怒,就坐那兒等沈妄開口。沈妄放下手里的杯子,一字一頓,“鄭先生,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br>鄭寧彬盯了沈妄一會兒,“沈妄,你這是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現在你來找我,想拉我入伙,可不就是在求我嗎?”沈妄向邊上一招手,展航就巴巴兒的趕過來,幫著他下了床,站在地上。“鄭先生你說是不是?”“哈--”鄭寧彬輕笑一聲,臉上浮現出幾分不屑,“沈妄,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兒了!對了,你的律師不就是這位嗎?聽說也是很有名氣的,難道他沒告訴你庭審之后會是什么結果?”“還是說,在國外呆得久了,對國內情況已經不了解了?看來這位展大律師實在是不靠譜,還是我給你重新介紹一個吧?!?/br>“這個就不勞鄭先生cao心了,”展航對這人早就不爽了,見到了沈妄的態度,也不再裝做文質彬彬,衣冠一去,禽獸樣兒全現了出來,語調輕浮,“這個案子還沒見分曉呢,我也順便勸你話不要說的太滿?!?/br>“哦?”鄭寧彬不陰不陽的反問了句,目光落在沈妄臉上,“沈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br>“鄭先生話還真多?”沈妄一邊解著睡衣的扣子,一邊拉開浴室的門,看也不多看一眼,“不管有什么事,我自然會自己擔著。鄭先生,不送了!”鄭寧彬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氣翻涌,忽然又平靜下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