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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看到曲譜時,才意識到它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好。甚至,讓他驚艷到瞬間激發了原本枯竭的靈感。得了靈感的黎宋眼神一變,也沒打聲招呼直接起身去找了紙筆。曾侖一看就知道黎宋是什么情況了,他也顧不上黎宋了,而是看向了余越,臉上泛著因為激動而涌起的紅暈:“這是你自己寫的?”在作曲作詞一欄上都是同一個名字——余越,寫的明明白白,但是曾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實在是它的質量太高,實在難以想象是一個這么年輕的歌手創造出來的。如果是以前還有些可能,可是現在的圈子里,基本已經找不到了。余越點了點頭,并沒有因為曾侖的夸獎而喜形于色。曾侖深深地看了余越一眼,眼神銳利。過了一會,他看向余越的眼神已經稱得上是十分和善。對這么個有才華有天賦的年輕人,他自然是看著十分順眼。是金子總會發光,像余越這樣老天賞飯吃的,沒道理不能大放光彩。景初平靜的看著曾侖和顏悅色的和余越討論歌曲的問題,看著黎宋喜形于色的在記錄著什么,無所事事中想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這里也沒個多余的椅子,他難道要一直站著?不一會兒,黎宋也加入了余越和曾侖的隊伍,口中不時的吐出一些景初半點不懂的術語。與曾侖和黎宋這樣的人物分享溝通音樂上的事情,彼此說的每一個想法都能讓人或靈光一閃或茅塞頓開,余越很享受這樣的氛圍。不過,他不經意的用余光看了眼左邊靠著墻半瞇著眼睛的景初,景初看起來有點無精打采,瞇著眼睛的模樣慵懶,又像是在打瞌睡。他先是一愣,接著眼中沁出了些許笑意。他竟感覺這樣的景初很可愛,也因此微微晃神,沒能繼續沉浸在剛才的事情之中。——關于錄歌的那一套景初一竅不通,他只是靜靜地等待著。當余越告訴他可以走了的時候,他松了口氣。車上,景初問:“不順利嗎?”明明是去解決問題的,但是余越自公司出來后氣息沉郁,難道是新歌的錄制不順利?余越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問題不大?!?/br>如果是之前,既然余越這么說了,景初就沒有探究的意思,但是他剛接到了系統給的任務,鑒于這個任務的要求,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探尋一下。景初扭頭看向開車的余越,問:“關于什么的問題?”余越道:“曾老師說,我唱的不行?!?/br>唱的不行?余越靠著歌聲坐擁百萬真實粉絲,又在好聲音里奪魁,一唱成名,才華得到了所以人的認可。就這樣,也是唱的不行?曾侖的眼光這么高?景初有充足的理由懷疑景初被刁難了,雖然曾侖看余越得眼神似乎是非常喜愛的。“曾老師說我經歷的事情太少,唱歌時感情不夠,所以他希望我……”余越的話還沒說話,兜里的手突然響了起來。余越在開車,示意景初幫忙拿。景初拿出手機后看了眼亮起的屏幕,上面顯示來電聯系人是黎宋。余越讓景初幫他舉著手機,因為距離近,黎宋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到了余越耳朵里也傳到了景初的耳朵里。黎宋嗓音性感,語氣認真的道:“余越,我想,我應該是對你一見鐘情了?!?/br>景初的瞳孔微縮,黎宋竟然就這樣輕易的出柜、表白了。第61章聊sao“余越,我想,我應該是對你一見鐘情?!?/br>黎宋說的話落入兩人的耳中,景初和余越一起楞了一下。這很不按常理出牌,只是黎宋的身份卻讓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多了讓人重視的份量。余越的眼中掠過不加遮掩的驚訝,朝景初看了一眼,對電話那頭的黎宋說道:“黎先生是在和我開玩笑嗎?”“不是玩笑?!崩杷蔚?,獨特的嗓音好聽到令人頭皮發麻,只聽他繼續道:“我從你身上嗅到了同類的氣息……你也是對吧?我們試試?”黎宋語氣認真,倒真的不像是開玩笑的。不過不管黎宋是開玩笑亦或是真心實意這么說,余越的答案都是一致的:“抱歉?!?/br>黎宋的地位和長相的確非常有資本,這樣的話對任何新人歌手來說都會讓人受寵若驚,繼而撇開彼此還是陌生人的條件下,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哪怕無法立刻的答應,也可以先維持彼此間的曖昧關系。黎宋卻聽出了余越堅定的拒絕,絲毫沒有考慮曖昧的可能性。他并不覺得意外,余越這樣的人,本就該是和音樂一樣干凈赤城的人。“沒關系?!崩杷蔚穆曇艨桃夥泡p,顯得很溫柔:“我會追求你,直到你接受我為止?!?/br>黎宋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并沒有繼續糾纏不休。而自從接了黎宋這個電話開始,車內的氣氛就變得格外的沉寂。直到將景初送到了目的地,兩人也沒有開口過。余越一直在等景初開口,可景初似乎對這事兒并不上心,連多問一句的打算都沒有。回到家里,余越發現家里有些亂。他沉浸于音樂創作的時候,難免忽視了生活,平時沒注意,這會兒看得他擰起了眉。不過這會兒他沒有心情去收拾它們。余越換了一雙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了沙發上,腦子里還是關于黎宋告白的事情。當然,他想的不是黎宋,而是景初。他想到,當黎宋對他告白時,景初是怎么想的呢?作為經紀人,他的反應有些過于平淡了。手機突然響了幾聲,余越一看,是一條微信的好友請求,看頭像就很輕易的知曉了對方的身份。他剛打算退出微信不予理會的時候,景初的電話打了過來。景初問:“余越,黎宋還有聯系你嗎?”“他加了我微信?!?/br>景初:“你不要太強硬,不要得罪他?!?/br>余越心下一沉,剛想說什么,又聽到景初道:“我回來了解了一下,黎宋這人的家世不簡單,得罪他對你來說比得罪楚衛明還要麻煩的多。你把握好尺度,盡量遠著他一點?!比遣黄疬€躲不起嗎?原來并不是毫不關心。余越心情驟然輕松,回道:“嗯,我知道?!?/br>余越早發覺了,景初絕不是那種會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人。不過他不知道,景初是一個為了活命會不擇手段的人。聽出了余越的放松,景初嘴角一勾,故意又沉沉地道:“余越,不僅是黎宋,誰都不行?!?/br>景初的話回響在耳邊,余越的心像是被錘了一下,驚得跳到了嗓子眼,架在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