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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可以幫助他快速重回好聲音的舞臺,并且帶來了非常有分量的簽約書。蘇硯甚至不借此作為交換的條件,只需要余越親口承諾的一個人情。“如果你拿到了冠軍,我可以給你爭取到更高一級的合同?!碧K硯說。余越如今手里看到的是a級的合同,更高一級就是s級,這對新人來說,絕對是非常難得的。按道理來說蘇硯沒有權限給余越這個合同,但是當余越展露出疑惑的時候,蘇硯直言他可以讓上面給他批準,不會有意外。余越點了點頭,將合同按在手掌下,道:“我說過,我會在比賽結束后做最后的選擇,你現在付出的,或許并不會得到回報,比如說我拿不到冠軍,或者是我另擇別家?!?/br>蘇硯笑道:“我相信你?!备嘈盼易约?。其他公司雖然有盯上余越的,可是挖人力度并沒有他那么大。畢竟正如余越自己所說,選擇他是有風險的,他只是一個新人,連這個舞臺是否能站到最高點都還是一個疑問句,價值十分有限。更何況,余越還給出了一個拖延選擇的條件。蘇硯相信,沒有誰能和他現在給出的條件相比,余越除非是瘋了才不選他。“總之我欠你一個人情?!庇嘣娇聪蛱K硯,眼中裝著欣賞。短短時間的接觸,他就發現了蘇硯的厲害之處。也是,如果蘇硯沒有什么過人的手腕,周縛選擇換一個經紀人,也不會挑中資歷不高的蘇硯了。余越看了眼坐在不遠處,正在看劇本的周縛,轉移了話題:“你們住一起嗎?”“對,周縛他不會做飯,跟我住在一起也比較方便?!碧K硯道。蘇硯有一手好廚藝,還懂營養餐的搭配,這對于經紀人來說,也是一個加分項。余越這時候想起了景初。景初不會做飯,跟他住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基本上每一頓都是叫外賣。景初也沒有和戚宇辰住在一起。但是……余越想到景初對待戚宇辰的態度,他可以肯定的是,景初是一個用心的經紀人。只是這樣的話,還不夠。余越當天回到家,一進門就發現了不對。景初的鞋不見了。如果只是外穿的鞋子余越不會這么在意,可是只在家里穿的毛拖都不見了。余越猛然想起了什么,快速的掏出手機,看見了景初的那條消息。景初說他回家了。余越進去,猶豫了一下,推開了景初的房間門。里面收拾的很整潔,但是一切生活的痕跡都消失了。景初果然回去了。余越怔楞當場,看著手機上那條短信沉默不語。景初的離開,其實是早就能預料到的。——景初在自家的大床上醒來,他一睜眼,第一個想到的是隔壁的鄰居先生。這一刻,他就覺得自己宛若在度假。外賣真的不好吃,借宿在別人家,也并不自在。等他任務做完了,他說不準會換一個少點奔波的工作,然后天天蹭鄰居的飯……如果鄰居還沒有娶妻的話。景初看著時間,算著霍西辭做早餐的時間洗漱好。他來到鄰居家門口,摁下了門鈴。門被打開,霍西辭在看見景初的時候瞳孔因為太過驚訝而微縮。景初打招呼:“霍先生好久不見?!?/br>霍西辭嗯了一聲,眼神在景初的身上轉了幾圈,讓開了位置讓人進來。景初也本能的打量了一下霍西辭。霍西辭現在身上穿著一身一絲不茍的西服,領帶還沒來得及打,所以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里面一小段脖頸的皮膚,手腕上有一只奢華的腕表,一如既往的帶著一股子精英范兒。幾縷碎發服帖的搭在明亮的額頭上,一雙秀麗的丹鳳眼黑白分明,霍西辭盯著景初看的時候,景初意外的有些不好意思。和余越,戚宇辰他們不一樣,鄰居先生在他心里,是一個……干凈的不忍心打擾的人。霍西辭放了一份早餐在景初的面前,問道:“之前,是去外地了嗎?”景初喝了一口果汁,酸酸甜甜的味道刺激了麻木的味蕾,令他食欲倍增。聞言,他搭道:“不是的,我是和一個朋友合租了一個月?!?/br>“嗯?!被粑鬓o點到為止,沒有繼續問下去。景初吃了一塊烤的很香的吐司,享受的瞇起了眼睛。就算是一片基礎的吐司,也似乎比外頭賣的更加的美味。當早餐要結束的時候,霍西辭才緩緩地又問了一個問題。“你還會再搬出去住嗎?”景初聞言,想了想,覺得系統應該不會再給他發同居任務了,便道:“不會了?!?/br>霍西辭又嗯了一聲,嘴角微翹。他將餐桌收拾干凈,去臥室拿了幾條領帶出來。“今天有一個朋友要來找我談工作,順便一起喝茶?!被粑鬓o拿著一排領帶問景初:“你覺得哪一條更好?”景初沒有想霍西辭為什么會來詢問他,自然而然的幫霍西辭選了一條他覺的合適的一條:“朋友的話,這條寶藍色的不錯?!?/br>“好?!?/br>霍西辭沒有猶豫的選擇了景初給他選的那條系上。出門的時候,霍西辭突然對景初道:“以后你一個人住的話,可以來跟我一起?!?/br>霍西辭在景初好奇的眼神中,緩緩道:“吃飯?!?/br>吃飯?吃飯!景初反應過來霍西辭說了什么的時候,興奮的一把勾住了霍西辭的脖子?;粑鬓o比他高,于是他踮起了腳尖,看著像是掛在了霍西辭的身上。霍西辭不動聲色的伸手,托住了景初的腰。“謝謝,我太高興了!”景初放開了霍西辭,臉上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的笑容。他瞥見霍西辭的領口被他弄的一團糟,主動的去給霍西辭整理。霍西辭微微低頭,就看到了景初表情認真的臉。那么討喜。霍西辭的眼中也帶著nongnong的笑意。第33章心動景初知道越第二天依舊會去健身房,所以他算著時間就去了。健身房內,余越踏在跑步機上,汗水從額頭滴落,落在睫毛上模糊了他的視線。他偶爾會扭頭看一眼旁邊的跑步機,眼神透著幾分迷茫和不易察覺的不安。當景初叫他名字的時候,他恍惚的朝景初看去,汗水因為他睜眼太大而直接漏到了他的眼睛里,疼得他嘶了一聲,捂住了眼睛。不一會兒,跑步機停下了,一塊濕潤的毛巾敷在了他的眼睛上,舒緩了剛才的不適感。余越卻沒有太貪戀這一刻的舒適,隨意的擦了擦,拿開,看向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