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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出大大的一塊,一口吃了。景初不讓他吃,他偏要吃。反正景初現在也管不著。——景初仔細的搜刮了一遍原主的記憶,才準確的定位到了余越的住宅地址。不過他首先得去余越工作的地方找人。一間裝修具有魔幻風的咖啡館內,耳邊回旋著緩慢抒情的歌曲,余越戴著一只口罩,一臉專注的盯著咖啡機,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人在看他。直到身邊的女店員要為誰去送咖啡這件事情打起來,他才將精力分了一點在咖啡以外的事情上。他問:“怎么了?”余越有這間咖啡館的股份,更是這里的首席咖啡師,偶爾充當一下店長。只不過誰都知道他脾氣好,女店員們聽到他發問也不害怕,笑嘻嘻的和他說明了原委。原來咖啡館里來了一個頂級的帥哥,帥到令人挪不開眼睛的那種。余越聞言,接過咖啡,準備親自去送:“別爭了,我去?!?/br>眾女聞言,很不甘心,心中大喊店長這個心機boy!其實余越只是怕她們真的為此真的的鬧起來而已。余越問:“他在哪桌?”“店長我親自帶你去!”有個女店員抓住了機會,在其他女店員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順了順頭發,抬頭挺胸的走在了前頭。她的表現讓余越開始好奇,究竟是長得多帥,才可以一個照面就將她們迷成這樣。當余越見到人的時候,幾個眨眼間就仿佛全然理解了女店員的心情。這的確是一個長得非常出色的男人,而且最難得的不是單純的皮相,而是一身的氣質。而當他兩者都兼具,且十分出眾的時候,的確是萬分的吸引人。余越多看了兩眼,竟然覺得有幾分眼熟。余越送完咖啡準備離開,一轉身腿剛邁開一個步子,手臂就被人拉住了。女店員們看著搭在余越肥厚手臂上那只袖長的手,眼睛紛紛瞪大。而當俊秀的青年提出想讓余越坐下來喝一杯的時候,幾人的眼珠子都要脫框了。余越當然不會覺得對方邀請自己坐下是因為看上了自己,而是猜想,難道是那些公司沒死心,又派了人來找他。雖然他現在在網上被黑的很慘,可是給他遞橄欖枝的公司卻很多。不過對方也不太可能是經紀人。哪里會有這么好看的經紀人?有這樣的條件,哪怕演技為零,也都選擇去當個花瓶了。“居然沒有認出我來嗎?”景初見余越滿眼警惕的模樣,笑道:“而且也沒有聽出我的聲音?”隨著景初的話,余越腦子里逐漸的出現了一個人,他的名字剛好和景初的話重合。“我是景初?!?/br>是的,他是景初。在余越的腦子里,那個早已經模糊的身影堪堪地和景初現在的模樣重疊。——咖啡館里頭的女店員們今天都很沮喪。好不容易來了一個男神級別的男人,卻不知道怎么就和自家店長勾搭成jian,拉完手還一起喝咖啡,喝完咖啡還跟著一起回家。女店員們感覺有什么東西好像碎掉了。余越打開門,猶豫了一下,把景初迎了進去。房子的面積不算大也不算小,東西的擺放并不是很整齊,但是充滿著生活的氣息。余越人胖,容易出汗,平時他也習慣了,只是景初在,看著景初那精致清爽的模樣,莫名就開始自慚形穢了起來。回到家之后,他先給景初準備了飲料零食,然后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等余越快速的收拾好自己,再度出來的時候,發現景初正在看手機。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東西,他的嘴角始終上揚,整個人看起來就很放松。客廳里只有一條沙發,余越坐在了另外一邊,離景初隔著一段距離。景初在看戚宇辰發的微博,意識到余越已經出來了之后,他抬頭看向余越,余越不太習慣被人專注的看著,他撇開頭,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址的?”他們倆沒有交換過地址,唯一的一次見面還是幾年前。景初說:“我猜的?!?/br>余越沒繼續問,但是顯然是不相信。余越不想讓景初看,景初卻仿佛不知道,故意用視線掃視余越全身。余越真的挺胖,再加上人高,整個看起來顯得非常的巨大,身上只能穿著毫無版型的超大碼棉布衣褲,臉上也是肥rou堆積的重災區,他的五官就已經被這些rou給擠得看不見了。景初大概能理解原主為什么在喜歡余越的情況下,見一面就選擇了放棄。人都是視覺動物,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美好心靈之外的丑陋皮囊。余越被景初看得很不自在,他試圖轉移景初的注意力:“你來找我,是因為什么事情?”“兩件事情?!本俺醪辉贋殡y余越,轉而看向了桌子上晶瑩漂亮的水果,說道:“第一件是簽約。我想簽你?!?/br>聞言余越看向景初,看起來被擠的只有豆大點的眼珠,清亮的不可思議。余越重復了一遍:“你想簽我?”景初道:“是?!?/br>“就算我抄襲嗎?”“我知道你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本俺跽Z氣十足的認真:“你的天賦和才華,我很清楚?!?/br>隱去因為景初這些話而微微意動的情緒,語氣淡淡地道:“我們并不熟?!?/br>“但是我始終相信你?!本俺醯溃骸跋嘈拍愕牟湃A,也相信你的為人?!?/br>余越沉默了片刻,才繼續開口問道:“那我的外形呢?哪怕是歌手,形象也很重要吧?!?/br>景初:“歌手不是演員,如果你的歌聲足夠的好,就不需要外貌格外的增幅,一樣可以獲得粉絲的喜愛?!?/br>余越聽著景初的‘安慰’,腦子里卻想到了網絡上的某些評論。他們說,原本喜歡他唱歌,但是在知道他的長相之后,聽他的歌只覺得違和,甚至是惡心。外貌對誰來說都是重要的,包括歌手。“除了你之外,有很多個經紀人對我說過類似的話?!庇嘣降溃骸拔胰慷季芙^了他們?!?/br>余越沒有說為什么,但是景初卻能猜測到——因為余越自己過不了自己的那關。景初問:“你既然介意,為什么不嘗試減肥呢?”余越說:“我當然試過,但是……沒有用?!?/br>余越不是吃胖的,而是因為藥物激素改變了體質,變得喝水也長rou,原本瘦高的身體變成了吹起來的氣球似的。至于減肥,如果余越真的沒有減肥,沒有健身,他就不會是兩百斤,而是兩百千克了。也正是因為努力了,發現還是做不到,才會感到絕望。景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