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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命短?!?/br> “你義父倒是當真盡心盡力的護著你?!甭勅藢び幸馑釡亟?,“他怕你升官兒太快,樹敵太多,難以立足自保?!彼麑亟┑溃骸半蘅床蝗缒闫鰝€進屋子把她藏起來好了,誰也見不著,誰也傷不了她?!?/br> 溫江雪自是知道他在譏諷自己,無所謂的笑道:“好啊,不如圣上賞臣一座金屋?” 聞人尋笑罵他一句,“不愧是從不虧本的當朝第一大jian臣?!?/br> ============================================================================ 一頓飯吃的磨磨唧唧,月亮升的老高時聞人尋總算是依依不舍的回了宮。 從善跟著溫江雪送走聞人尋,忍不住問道:“相爺相爺……圣上之前想賞我做什么大官兒的?” 溫江雪走在前面,回廊下掌了燈,光暈重重,溫江雪不回頭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br> “說說嘛?!睆纳菩∨苤纤?,“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br> 溫江雪側頭看她,勾著唇道:“圣上啊,打算把林律的位置給你坐?!?/br> 從善一驚,林律的……大理寺少卿?!給她坐??! 從善驚的站住了腳,走不動道,“當真?” 溫江雪也頓步回頭看她,“你敢坐?” “有什么不敢!”從善十分的心痛,那是大理寺少卿??! 溫江雪笑了她一聲,“你也就有些小聰明而已,你也不想想林律混到今日坐上這個位置,單單只是憑著剛正不阿,斷案神速?” 從善很困惑。 溫江雪看她那傻兮兮的樣子就想樂,“你以為林律當初對我行刑,我為什么這么多年沒有動他?” “對??!為什么呢?”她也很詫異啊,以溫江雪這么小心眼的性格,連她都不放過,怎么會放過動手的林律? “那是因為我現在還不能動他?!睖亟┑溃骸八亲o國大將軍,當朝唯一的異性王爺林秀的侄子,而林秀是長公主的夫君?!?/br> 從善有點吃驚,原來林律是林瑞陽的堂兄??長的一點不像啊…… “林秀當年輔佐圣上有功,又在宮變時為圣上犧牲了,圣上一直對林家厚愛有加,又有長公主這層關系,林家的人一律不許動?!睖亟┑溃骸斑@次圣上之所以會如此震怒的降了林律的職,一是因為阿鸞,二是因為他要警示林家和長公主,不要把手伸得太長?!?/br> 他看從善聽的雙眉緊蹙,緩和了語氣道:“圣上在這個節骨眼上讓你頂替林律的位置,這不是擺明了要將你推于眾矢之的,讓你與長公主交惡,借著他們的手除掉你?!彼麌@氣,“你個傻子還不明白嗎?你還敢坐,坐上去不到一天怕是連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她沒想到朝堂如此黑暗陰險……她怎么也想不到這一層。 她有些喪氣,這么復雜,那她什么時候才能調動大理寺重新徹查當年的案子,報仇雪恨…… 溫江雪走過去敲了敲她的腦門,“把你的貪心收一收,腦子用一用,年紀小小,野心倒是不小?!?/br> 從善捂著額頭嘆氣道:“哎,是我大意了,險些就中計了,還是義父想的周到?!?/br> 這個時候又叫他義父了?溫江雪挑了挑眉,“今日你出府做什么了?” 從善心頭一跳,道:“找那個小丫頭去了?!?/br> 溫江雪皺皺眉往前走道:“等明日帶上小丫頭,我陪你去長公主府上討個公道?!?/br> 從善忙跟上去道:“不用了義父?!?/br> “為何?”溫江雪不解,他這是要給她出氣啊。 為何?她現在和林瑞陽這種關系,這種情況,太復雜了,溫江雪要是一去鬧,林瑞陽要是把她的身份抖出來,死的不還是她嗎? “現在還不是算賬的時候,等過陣子,林瑞陽自己找上門再說?!彼?。 溫江雪看著她,說了一句,“隨你?!碧Р阶吡?。 從善看著朗朗明月下的溫江雪,愁的要死,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所有人都在算計她。 ===================================================================== 她回了房中,小丫頭蜷在她的桌子底下睡著了,臉上淚痕猶在,還捂著手,手背上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她嘆口氣,將小丫頭抱出來,小丫頭一下就醒了,驚恐的看著她要掙脫開。 她將小丫頭放在床|上道:“別動,不然我又要生氣了?!?/br> 小丫頭紅著眼眶可憐兮兮的看她,也不敢動。 從善拉過椅子坐下,拿了藥箱給她包扎傷口。 小丫頭忐忑的看了她半天,小聲問道:“你……不會殺了我嗎?” “那要看你聽話不聽話?!睆纳频?。 “我聽話,我一定好好聽話,你能不能放過我,送我回林老爺那里?”她說著說著就哭了。 從善看她,“你以為林瑞陽會讓你回去?” 小丫頭一呆。 “他將你關在莊子里,就說明沒想過讓你大白于天下?!睆纳频溃骸澳隳赣H與人偷情生下了你,你只是林瑞陽不愿意讓人知道的恥辱。你才這么小,他就利用你來殺人,你認為他還會憐惜你,接你回去?” 小丫頭呆愣愣的看她,她的話太直接太傷人了,她呆愣愣的掉眼淚,一把抽回手憤怒道:“我不信!他說只要我殺了阿鸞就帶我回家,帶我去見那個奶奶!” 從善看著她,“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也這么天真,以后你就會明白了?!?/br> 她讓小丫頭一起睡在榻上,半夜里小丫頭總是哭個不停,這讓她想起剛到靜心庵的自己。 她拍了拍小丫頭哭的顫抖的背,問了一句,“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頭哽咽著小聲道:“忍冬……” 忍冬?一個路邊花草的名字……幼兒何辜。 她哭著哭著慢慢睡著了。 ====================================================================== 天沒亮從善就起床去早朝,她還在睡。 她坐著相爺的馬車被召入宮,滿朝文武,聞人尋將林律降為大理寺左寺丞,霍少游降為主薄,封崖與丁丁扣了俸祿,一行人獨獨賞了從善,還官升兩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