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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小了些,他換了另一副暖耳帶著,一雙綠眼睛盯著從善笑了笑,笑的從善發憷。 薛雪不樂意的對那隨從道:“長安你怎么不攔著啊,怎么什么人都放進來,還有沒有規矩了?” 隨從長安嘆口氣道:“薛老爺,我只是個雜役?!蔽夷睦飻r得住堂堂相爺,他又嘆口氣,“而且大門我剛修好,太難修了……”再撞壞了怎么辦? 薛雪對他哼了一聲,“那個爛大門就不要修了,連條狗也攔不住要那門何用?!迸ゎ^對封崖道:“拆了換新的?!?/br> 哇哇,厲害了。這話擺明了是罵卷毛相爺是條狗,從善看著薛雪肅然起敬,前輩。 偏偏那封崖居然一本正經的應了,“好,換門?!?/br> 哎呀,夜雨霏霏下從善竟聽出了一絲絲的寵溺,再看相爺,他坐在肩輿里帶著暖耳,似乎沒怎么聽清,只是心情很不愉快的皺著一雙眉,冷冷道:“封崖,我來要人了?!?/br> 她想起封崖帶她出刑房時跟看守說了,讓相爺找他要人,他竟來的這么快,看來看守是他的人,那他應該也知道黑影人的事了。 “過來?!彼懿挥淇斓牡芍鴱纳?。 叫她?從善一愣,看了一眼封崖。 封崖果然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對溫江雪道:“他是你的人?” “當然?!睖亟⒁贿叺呐乱稽c,露出耳朵來,可被那雨聲煩的頻頻皺眉,“難不成還要我拿出證據來?封崖少用你那一套來對付我,我今日沒心思陪你玩?!笔种敢贿导巛?,兩側的兵衛便呼啦啦涌上前來拿從善。 封崖拉開架勢就要動手。 啊,兩個大人物為了爭奪她而動手,她有點沉醉了,可理智讓她拉住了封崖,如今她身份微妙,好容易和卷毛相爺達成關系,可不能惹惱了相爺,少白頭和他基友不怕,她怕,她身份卑微誰也不敢惹。 “封大人切莫動手,我確實是……”她垂著眼道:“相爺的義子?!?/br> 她能感受到封崖和薛雪的驚訝,哎,她混的委實不易,她也不想隨便認爹。 “義子?”薛雪先笑出聲,“溫相爺今年二十有四吧?這么年輕竟學起了那些老宦官的把戲,收養義子玩?” 他的嘴著實的欠,這話說的有些難聽了。 溫江雪大抵這次聽清了,唇角擰出了一絲笑道:“薛雪,不給你個教訓你是不知道收斂了?!?/br> 薛雪有恃無恐,“相爺看不慣我大可以找個理由殺了我啊?!?/br> 從善詫異,她還沒見過這么驕縱的人啊,跟皇上的愛妃一樣,真不怕相爺動怒殺了他?為啥? 溫江雪笑了一聲,“你們這院兒里的人我確實暫時殺不得,但是……”他抬起眼來,綠綠的眼睛里滿是碧波,“我可以教訓你?!彼粨]手道:“將屋里的棺材給我砸了?!?/br> 此言一出薛雪登時變了臉,棺材就是他的命??! 衛兵一涌而上。 封崖護著薛雪就要上前動手,卻聽溫江雪幽幽道:“封崖,我聽說你最近想討一個重刑犯的命,讓他入你這院子,這折子圣上交給我處理了,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br> 封崖一頓,竟反手將要沖過去的薛雪叩了住。 然后從善聽到了噼里啪啦木板碎裂的聲響和薛雪的怒吼,“少白頭我|日|你|仙|人!” 從善捂著耳朵扭過頭不敢看,太暴力了。 卻見封崖低頭在他耳邊飛快的說了一句什么,他竟漸漸緩和下來,只是咬牙切齒的道:“你要賠給我!” 封崖點頭,他才閉上眼氣的發抖扶墻。 從善對他有些敬佩了,太能忍了!厲害厲害。 “你還站在那里干什么?”溫江雪突然冷聲喝她。 從善幽幽嘆口氣,放下手慢騰騰的就往外去,相爺的眼神簡直催命一樣,她這不是來了嘛。 她剛跨出門檻,就聽封崖道:“站住?!?/br> “過來!”溫江雪又吼她。 哎,她真是紅顏禍水,一個兩個都想留她,可她好想死。 她在門檻躑躅,封崖已幾步追過來,往她的手里塞了個東西,冰冰涼涼的,她低頭一看是個小琉璃匣子,這是……去毒的藥。 “一日一次?!彼f。 從善抬頭看他,他冷若冰霜的一張臉,又冷又酷的對她道:“我問話之前不許死,滾吧?!敝v完就扭頭走了,酷的她心頭一陣發麻。 母親大人,他好像看上我了。 也許他沒有別的意思,可是她這么自作多情的人怎么能放過他! 然而還沒等她春心蕩漾完,有人就“啪”的抽了她一鞭子,正抽在她的手臂上,她吃痛險些摔了小匣子,低呼一聲扭頭就要罵:“我|日……”在看清那人時,她將剩下的話生生吞了回去。 “日|誰?”那端端站在她幾步之外,把玩著手中鞭子的卷毛溫江雪冷笑著看她,“恩?” “日|我自己?!彼l都日|不起,她日|自己。 “我叫你過來你沒聽見,是嗎?”他問。 “聽見了?!彼?。 “聽見了為什么不聽話呢?”他又問,低垂著眼瞧著手指里的鞭子,“你這樣不聽話讓為父很頭疼?!?/br> 為父……她的頭也很疼,不止頭,她肝兒都疼。 “你說,為父該怎么罰你呢?”他抬起眼來,瞳孔里一點綠意無限碧波,帶著笑意看她。 她心里“咯噔”就是一顫,母親大人我真的遇到變態了,金剛經也鎮不住…… ☆、第5章 五 “你說,為父該怎么罰你呢?”他抬起眼來,瞳孔里一點綠意無限碧波,帶著笑意看她。 她心里“咯噔”就是一顫,就只是躲不過了,只得拿出恭順的模樣道:“義父開心就好?!?/br> 溫江雪笑了一聲道:“拿繩子來?!?/br> 衛兵不知在哪兒搞出來一條麻繩。 溫江雪接在手中,沖她笑了笑。 笑的她頭皮發麻,這是要搞什么???? 沉浸在悲痛中的薛雪也好奇的看了過來,封崖也冷著一張臉注視著。 溫江雪就故意在眾人的注視下將她的雙手緊緊的捆了起來,他用細白的手指牽著繩頭一拉,將她拉到身邊,盯著封崖笑道:“你既然不愿意過來,那為父只有牽著你走了?!?/br> 她忍,沒事她忍得住,不就是羞辱嘛,在靜心庵中羞辱多了去了,這點羞辱算什么,不過她覺得這羞辱是有針對性的,而且針對的很明顯。 從善偷偷看封崖,溫江雪這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