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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來的還有潘向北,何致高倒是在吃飯的時候出來了,吃完飯又開車送何奶奶他們回去了,原本他們是打算帶一家人在城里玩兒幾天的,可何奶奶和何衛國夫婦從沒享受過如此奢侈的待遇,才一個下午就受不了了,何致高也只能選擇送他們回去。隨后賀成功安排車將蔣老大等人全部送了回去,同樣想回去的潘老則是東方燁葉佐送回去的,該走的人都走了,留在酒店里的只剩下葉舟兄弟幾人,何致高潘向北,賀成功和東方燁。“狗日的大熊,勞資饒不了你,你給我等著……哎喲我的腚?!?/br>酒店某個房間內,趴在床上的潘向北紅著眼大聲咒罵,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整個裸背,淹沒于搭在腰間的被子之中,房間里除了他一個人都沒有,當他從昏睡中醒來,想起下午何致高對他做的事情后,他的咒罵就沒有停止過,某個容納了非人尺寸又使用過渡的地方好像已經沒啥感覺了,可是只要他稍微動一動,那個地方就會傳來鉆心的疼痛,氣得他又是一陣嘶聲力竭的咒罵。具體事情是怎么發生的他也迷迷糊糊的記不清楚了,不,正確的說,他是不想記清楚,向來只有他cao別人的份兒,啥時輪到別人讓他屁股開花了?最讓他郁悶的是,后來他好像還有感覺了,這是恥辱,嚴重侮辱他北少的恥辱。“我日祖宗,大熊你他媽是人嘛,勞資后面還是處呢,你他媽說捅就捅,痛死我了,我……”潘向北又憤怒又委屈的時候,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咒罵頓時卡在喉嚨里,抬首一看,只見身材壯碩高大的何致高正提著一個小紙袋走進來,無視他傻乎乎的注視,何致高狀似心情很好的樣子,抬手就揭開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潘向北赤裸的身體瞬間暴露在空氣中挺翹的臀瓣除了青青紫紫的吻痕,還有很明顯的五指抓痕,隱約可見的中心點似乎也紅腫著,大腿啥的都找不到一片玩好的肌膚,足以想見不久前的激情有多兇猛,潘向北小朋友被蹂躪得有多狠。第232章大熊,不要走“啪”“哎呦我的腚?!?/br>在床邊坐下來的何致高抬手就在他慘遭蹂躪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白嫩的屁股rou一顫一顫的抖動,與此同時,潘向北殺豬般的慘叫也尖銳的響起,何致高很想心疼了,可一聽他的叫喚,他就忍不住想笑,哪有人呼痛還一個勁兒叫自己的腚的?“嗚嗚……大熊你不是人……”潘向北哭了,這次是真哭了,而且是趴在床上嗚咽不斷,何致高見狀也沒逗他的心情了,拿出袋子里的軟膏,仔細看了看說明后,拆開包裝擠出一坨軟膏送到他紅腫的地方。“啊,你他媽又想干啥?”明明渾身痛得都無法動彈了,感覺到他的靠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生出來的力氣,突然一躍而起,抱著被子縮到床角落里,速度之快,動作之流暢,何致高都看傻了一眼,伸出去的手僵了好一會兒才縮回來:“給你擦藥,我又不是禽獸,你以為我想干啥呢?”他也是醉了,下午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巴著他一個勁兒的喊著還要還要,現在整得好像是他強暴他一樣,雖然一開始他的確是用了點強硬的手段,沒辦法,某人太烏龜,不用強的他這輩子怕是都等不到他正視自己的感情。“你把藥膏給我?!?/br>潘向北算是怕了他了,抖著身體顫巍巍的伸出手。“我很樂意幫忙?!?/br>將軟膏交給他的時候,何致高又補充一句。“不需要!”狠狠的瞪他一眼,潘向北強忍著渾身就像是被人拆散了重組一樣的疼痛起身,當赤裸的腳板接觸到地面的一剎,潘向北清楚的感覺到了身體里好像有什么流出岀來,意識到那是什么,本就沒啥血色的小臉更加慘白,強烈的羞恥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看都不再看一眼何致高,抱著被子咬牙兩腿僵硬的走向浴室。“向北,我也是第一次,我是認真的,你考慮一下?!?/br>在他的手碰上浴室門把的時候,何致高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潘向北開門的動作一僵,含淚的雙眼斂下眼瞼,啥都沒說,推開門就進去了。始終坐在床上沒動的何致高起身來到浴室門口,背靠著墻壁傾聽著里面的聲音,三年的監獄生涯,啥該不該看,該不該知道的他都看過了,當年若不是在被移送監獄的時候遇到了獄警追捕逃犯,又運氣好的絆了逃犯一腳,幫了獄警的忙,即便他長得再高大,恐怕也難逃被人壓在身下的命運,監獄里那些可是非常喜歡他這種年紀小的囚犯,后來獄警把他安排在運輸隊,里面也不乏彼此亂搞的囚犯,不過因為獄警的特別關照,他自身拳頭也硬,三年下來倒也保住了身體。在那樣的環境里,就算原本是正常人,經過三年的時間差不多也變得不正常了,他也是一樣,不一定非要男人不可,但對男人的接受度卻很高,出獄回到家的這幾個月,他一門心思的只想賺錢,想讓家人挺起腰杄做人,哪怕再苦再累他也愿意,可像他這樣的男人,對以前的潘向北應該是很厭惡的,一開始他也的確不太喜歡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把他放在心里的,也許是每次揍他他都畏畏縮縮的時候,也許是創業之初只有一輛大貨車,他不分日夜的陪他跑車,寧愿蜷縮在車后座睡覺,也不愿回家休息的時候,也或許是他面對楊江兩家人暴走,而他卻想都沒想就跳出去幫他的時候,總之,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心里已經住進了一個叫做潘向北的男人。對于從沒喜歡過任何人,也沒跟人亂搞過,卻又看慣了情欲的他來說,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對潘向北七好,哪怕意識到了自己的感情,他也只是不再揍他,逮到空隙就逗逗他,看到他因為自己的逗弄炸毛又不敢發作的樣子,他就特別爽。他以為,潘向北是懂的,畢竟他們都說他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浪蕩紈绔,可當他昨天甚至顧不上害怕他,否認得那么激烈的時候,腦子里弦兒突然繃斷了,既然他不懂,那他就做到他懂,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生米煮成鍋巴,看他還怎么裝縮頭烏龜。“我是不是太急了?”背靠著墻壁仰頭,何致高疑問小得連他自己都聽不到,可他沒有發現的是,與他的疑問不同,古銅色的俊臉上彌滿的卻是近乎執拗的堅定,不管是不是太急,他跟潘向北都注定是要糾纏的。進入浴室的潘向北打開花灑,任由被子滑到地上,冰涼的水兜頭而下,他卻像是沒啥感覺一般,布滿吻痕的小麥色肌膚迅速因為冷水的刺激迅速泛紅,直到熱水出來,無意識顫抖的身軀才緩緩停止,潘向北仰頭任由熱水沖刷著自己的臉,腦海里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