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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墨對他說我不喜歡你,其實真相是我很喜歡你。女人果然是無聊的生物。 這幾天工作的時候,姚墨經常會覺得毛骨悚然。因為不太正常的莫心塵,最近太過正常了。不再說她是白癡、廢材,也不再找她麻煩。 這讓姚墨覺得不太真切,莫心塵看她的眼神有些太過溫柔,讓她發毛,公司的人也詫異姚墨還沒有辭職。 一大堆人來詢問姚墨什么時候打算辭職,什么時候打算離開,給姚墨準備了各種各樣的下家,非常關心姚墨的找工作問題。 姚墨向大家說明,她打算堅持到底的態度,大家都呵呵一笑,結果,姚墨真得堅持地比其他秘書要久得多。 大家來詢問姚墨理由,姚墨自己也不太清楚,不是她太能熬了,只是莫心塵變得好相處了。難道真得是被她那一巴掌打醒了,姚墨對此深表懷疑。 得不到答案的大家,很快散去。只剩下,姚墨一個人,繼續對著莫心塵單打獨斗。她發現莫江邊很少來莫氏上班??磥?,莫氏集團,莫江邊主要負責外務,莫心塵主要負責內務,兩兄弟分工很是明確。 在莫心塵持續不斷地太過正常的刺激下,姚墨實在有天受不了,她好心地主動關心起莫心塵,問莫心塵道,“莫總,最近是不是吃錯藥了?!?/br> 莫心塵搖了搖頭,“怎么了?” 沒什么。 莫心塵反問姚墨:“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不然怎么會這么問他。姚墨趕緊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絕對沒有吃錯藥,莫心塵無故地關心她,實在讓她消受不起。 退出莫心塵辦公室的那一刻,姚墨下定決心,一定不會再在莫心塵身邊亂說什么。不知不覺,就到了白然的生日那天。 為了白然的生日,姚墨被精心打扮了一番。莫心塵看著被化妝師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姚墨,只簡單評點道,“還是那么丑?!?/br> 姚墨認為莫心塵這是在不滿化妝師的技術,完全置身事外的她,看著明顯面色不好的化妝師,笑了笑。 其實還可以,算不得絕美,但總是清秀的。姚墨挽著莫心塵的手臂,莫心塵奇怪地沒有反應。本來只想刺激下有潔癖的莫心塵,姚墨這下子,進退維谷,她本想松開莫心塵的手臂,又覺得這么一松,以莫心塵的腦回路,絕對又要說她喜歡他。 索性不松開莫心塵的手臂,姚墨和莫心塵來到車邊。這次有專門的司機開車,侍者打開車門,莫心塵看著姚墨,淺笑道:“不舍得松開嗎?廢材?!?/br> 好久沒被稱作廢材的姚墨吃了個啞巴虧,她飛速地松開莫心塵的胳膊,跨步邁上車。明黃色緊身晚禮服沒有給她面子,她邁不開腳步,微微晃了一下,有點滑稽,真地只是有點滑稽,可是莫心塵卻哈哈大笑起來。 姚墨轉過頭,瞪著莫心塵。 莫心塵好像被姚墨鼓舞了一般,更為開懷地笑了。姚墨一臉嫌棄地看著莫心塵,她心里的小人把莫心塵狂砸了一萬遍。 車子很快地試向這次宴會的舉辦場地——白然家里在湖邊的度假別墅。一路上,姚墨覺得風有點大,輕輕地咳了一下。 莫心塵看了她一眼,接著撇過頭,不再看姚墨一眼。在等待了良久之后,莫心塵終于忍無可忍,他轉頭對姚墨吼道:“廢材,如果感到冷的話,你是不是應該向身邊的男士求助?” 姚墨也轉頭看著莫心塵,滿滿的不可思議,莫心塵對她說,向身邊的男士求助,那個男士,莫心塵是在指代他自己嗎 見姚墨沒有話,只是呆呆地看著他。莫心塵眉頭微皺,隨即把身上的衣服脫掉,他把手中的西裝外套往姚墨的方向一甩,剛好甩到了姚墨的膝蓋上。 太過不會展現溫柔,莫心塵再次轉過頭去,欣賞大自然的風光,只可惜,車窗外,天色大黑,根本沒有什么美景可言。 姚墨仿佛理解到了莫心塵好心要把外套給她的意圖,拿起外套,姚墨直接把莫心塵的外套穿在身上,不怎么覺得冷了,她偷偷地看了莫心塵一眼。 這個男人真得有夠別扭,明明很簡單的一件事,被他搞得繞了這么多的彎,姚墨在心底對莫心塵說了聲謝謝,也不在明面上表露。 車停到了舉辦場地的停車處,姚墨率先從車上下來,她將西裝外套遞給了緊跟著她下了車的莫心塵,莫心塵接過外套,很是帥氣地把外套穿在身上。 故意耍帥的他,實在是讓姚墨一陣惡寒,不再看莫心塵,姚墨轉身,正打算往別墅走,莫心塵在她耳邊冷哼了一聲。 姚墨轉過頭,不解地看著莫心塵。只見莫心塵慢半拍地伸出胳膊,一臉桀驁地看著姚墨,示意姚墨抓住他的胳膊。 瑟瑟寒風起,抓住他的胳膊就不會這么冷。姚墨頗為爽快地攬住莫心塵的胳膊。莫心塵微微一笑,在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姚墨對他的愛意。 有點煩,不過,還不錯。對于莫心塵的心里狀況,姚墨一無所知,她只是知道這個湖邊別墅真得太美了。 大家正在別墅的院子里,舉行燒烤派對。美食美景,人生何求。姚墨很開心,她這夜要在吃好的情況下,最大可能地撮合莫江邊和白然。 但問題是,她環顧一圈也沒發現莫江邊的蹤跡。倒是有很多不認識的人看著在莫心塵身邊的她,姚墨認為這些人大概都在評點她的智商。 得對自己是智商多有信心,才能挽著莫心塵的手。 其實,大家實在是對莫心塵挽著的女人很有興趣。難道莫心塵終于開始發育,意識到男女之差,男歡女愛。 白然看到莫心塵來了,笑吟吟地走向莫心塵,莫心塵對白然說了句生日快樂,就拉著姚墨離開白然的身邊。白然的表情流露出受傷的表情,想必是習慣了莫心塵對她的冷淡。 不知道哪一個根筋搭錯,姚墨對莫心塵說:“你怎么對白然這么不禮貌?!?/br> 莫心塵看著莫名生氣的姚墨,無語道:“和你有什么關系?” “沒有關系,只是覺得你太不禮貌,畢竟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今天又是她的生日?!币δ^續表達她的意見。 莫心塵覺得有趣,“我不禮貌,你很介意?!?/br> 姚墨點了點頭。 莫心塵笑了笑,“你是更介意我抱你的事,還是更介意我對白然沒有禮貌的事?” 這兩件事有比較性嗎,姚墨一臉無奈地看著莫心塵。比不出來嗎,,莫心塵一臉鄙夷地看著姚墨,為了得出比較結果,莫心塵湊近姚墨,姚墨不明所以,等她恍然大悟的時候,已經為時晚矣,莫心塵已將她環住。 “你更介意什么?”莫心塵無比認真地對姚墨說,他的聲音突然低沉,帶著莫名地磁性,姚墨覺得莫心塵是在勾引她。 不滿意姚墨不回答他的問題,莫心塵低頭吻住了姚墨的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