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蜥蜴男沉聲警告:“別鬧了,我已經很生氣了?!?/br>秦諾小人得志反派上身,爽得停不住,“哦呵呵呵……我好怕呀!對不起,我錯了,我把你兩只耳朵全割下來吧,保證對稱不影響美觀,你別生氣好不好?”“秦諾!”“嗯?發音不正確,再來?!?/br>蜥蜴男把拳頭握得咯咯的響,胸口劇烈起伏,如果眼神能殺人,秦諾早已死掉好幾次了。秦諾哼笑一聲,拍拍他僵硬的面頰,“不急,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br>蜥蜴男不想去管他的用意是真是假,爆發了,怒吼:“給你!我所有財產全給你,放開我!”“我都說了不急,等你沒那幺大火氣了,我們再慢慢談?!?/br>秦諾起身,體貼地幫他把被子蓋好,關燈。蜥蜴男從來沒落到如此被動的地步,真是拿他沒有絲毫辦法,掙動了一下,“我要去廁所?!?/br>“當人質就別那幺多要求了,拉床上?!?/br>“……”秦諾因為要把死豬一樣的男人拖上樓,還要弄到床上綁好,累得出了滿身臭汗,他決定泡個澡慰勞慰勞自己。他走后蜥蜴男沒有再鬧,估計是知道再鬧也白搭,安安靜靜的躺著挺尸。這點讓他忍不住稱贊一下,不愧是當老大的人,見過大世面,不會驚慌失措罵罵咧咧。他放滿水,剛把腳踏進浴缸,手機就響了。他折回臥室接電話,娘娘腔那個心理素質不過關的家伙,在他耳邊大呼小叫。“秦諾!伊萬夫回來就急著找我們,把股份的事情說了,到底發生了什幺事?他為什幺要這樣做?”“我也不知道?!?/br>“他事先沒有跟你商量過嗎?”“沒有?!?/br>“……那怎幺辦?我的直覺應驗了,真有不好的事發生了。不管了,你一定要看好老大,他去哪就跟到哪,需要人手隨時找我,有什幺情況也馬上通知我!”“放心,我把他看管得好著呢?!?/br>“對了,那個電話,你查到了嗎?快把號碼給我?!?/br>“用不著這幺麻煩?!?/br>娘娘腔總算是發現了他的態度過于淡定,壓低聲問:“什幺意思?”“我說沒必要,不聊了,洗澡?!?/br>秦諾干凈利落地掛斷電話,查什幺鬼啊,以前當警察常說一句老話,特事特辦,直接拷問本人不就行了。說到要拷問,免不了要上大刑,老虎凳辣椒水拔指甲這些都太小兒科了,他決定要玩就玩大點。秦諾把自己洗干凈,香噴噴送到男人床上,笑得特別邪惡兼yin蕩。“怎幺沒反應?你陽痿了?”三分鐘后,秦諾捏住那團軟綿綿的男性生殖器,納悶道。蜥蜴男那根曾經耀武揚威的大rou,就像冬眠一般毫無起色,它的主人也是懨懨無神,煩透了秦諾的作弄和調戲,雙目緊閉置之不理。秦諾心想難道他有隱疾?所以才會表現出一蹶不振的樣子?身為優秀的前武警戰士,是真是假不能只看表面證據,必須深入查證,找出真相!秦諾同志身體力行,解開男人的褲頭,掏出對方的性器,跪趴在床上,低頭含住了guitou吮吸。蜥蜴男驀地睜眼,惡聲惡氣地罵:“滾!”秦諾當作沒聽到,把自己所會的口技全部施展,過好一陣,握住筆挺聳立的jiba嗤笑,“看來還能用嘛?!?/br>既然能用,那他就不客氣了。秦諾掀開浴袍,露出赤裸的下體,抬腿騎到蜥蜴男身上,把那根硬長粗壯的大家伙緩緩納入體內,抹了把熱汗,發出一聲綿長的嘆息。他難得主動一次,用后xue慢悠悠地jianyin身下的男人,掌握節奏扭動,全憑追逐自我的快感為主。蜥蜴男起先還是挺尸般躺著,隨后漸漸咬住牙關繃緊臉皮,后來雙手握拳掙動起來,把四平八穩的大床弄得顫顫巍巍,床柱快要被他生生扯斷!再后來,冷硬的面孔因為情欲而猙獰,目露兇光,飛快又迅猛地挺腰向上頂撞!他動了,秦諾反倒不配合了,撅起屁股避開兇狠的勢頭,有一下沒一下地taonong自己的yinjing。蜥蜴男被對方消極怠工的態度惹怒,兩邊太陽xue暴出了青筋,偏偏動彈不得,只有破口大罵。秦諾聾了一樣我行我素,直到快感累積到頂點,才忘我地夾緊屁眼呻吟律動。這場性事,足足持續了兩個多鐘頭,只有結尾那幾分鐘是暢快淋漓的。兩人都濕透了,秦諾也顧不上嫌棄男人一身臭汗,倒在對方結實的胸口,張大嘴拼命喘氣。他們隔著一層汗濕的布料相抵,兩顆心臟在劇烈的跳動,頻率同步,悶熱的房間里,只有那猶如擂鼓的聲音在耳邊震蕩。秦諾抬起頭,深深凝視男人,干燥的嗓子發啞,“我認為……你該給我一個交代?!?/br>蜥蜴男下意識是抗拒的,他為什幺要給秦諾交代?他明碼實價把人買回來,好吃好喝供著,縱然打算不要了也奉送豐厚的錢財好處,說到底不過是交易關系??墒蔷芙^的話在舌尖盤旋,卻遲遲吐不出口,他的目光堅定,他的表情誠懇,他明明是溫文無害的模樣,卻讓人不忍心辜負。“杰克,我是人,不是你隨便拋點食物就能打發的豬狗,給我一個理由有那幺難嗎?”難嗎?蜥蜴男捫心自問,陳年爛事罷了,只是他不習慣和別人講訴,所以就爛在了肚子里。秦諾知道逼供已到了關鍵時刻,他已經控制了男人的身體,消耗對方體力,還剩下最后一道心理防線,不能硬來,他只能裝作惆悵失落地嘆一口氣。蜥蜴男不會因為嘆氣而動容,可是他還被綁在床上,yinjing還深埋在濕熱的甬道里,沒有強硬的本錢。他過了良久才開口,聲音低沉干澀,“我的家鄉在以色列和約旦邊境,也算不上家鄉,只是一個無人管轄的棲息地,為了逃避戰亂不停遷徙,被稱作沒有國家的民族……”秦諾沒想到蜥蜴男會從出身說起,沒有國家幾個字,在他心上刺了一下,已經能預見會是個悲慘的故事。蜥蜴男跳過了那些不為人道的辛酸成長經歷,從他遇見那個人說起,“十四歲我加入武裝組織,三年后開始單干,招了幾個跟我差不多大的青年,只要給錢什幺都做。有一次我腹部中槍,醒來后在巴勒斯坦地區的一間小教堂里,是他救了我。他是個神父,來自美國,后來我才知道,他以前是海軍陸戰隊員?!?/br>“他還帶著十歲大的兒子,不當兵,千里迢迢跑來中東當神父,世上怎幺有這樣的人……他還嫌我名字不好念,私自給我改成杰克,我躺在地上動不了,他就拿著詞典,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教我英文。我沒有上過學,也不識字,直到我的傷好了,才能簡單和他對話。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老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