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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動腰,體內的jiba頂得真是舒服極了,于是又連賞對方兩拳,其中一拳打在眼窩上。秦諾沒有下狠力,就是心里不痛快想發泄發泄,否則真要死命打,男人早就血流滿面了。可是即便如此,男人也被打得疼哭了,想要反抗,命根子又被夾得死緊死緊的,力氣使不上來。他如愿以償見到青年騎在自己身上扭屁股的樣子,只是對方強勢過頭了,好像騎著一頭膘肥rou厚的牲口,騎得爽了就哼哼兩聲,不夠爽就用拳頭揍他,壓根沒把他當人看待。男人好幾次快要射出來,每當不由自主擺出舒爽的表情,又被青年狠狠一拳給打歪臉,后來被逼得哭出聲來,“嗚……你怎幺欺負人??!別、別打了啊,讓我射吧……”秦諾看著他那張哭泣的圓臉,頓時倒了胃口,再加上為了保存體力,也沒有打算干到最后。所以他慢慢地抬起屁股,用拳頭把想往上挺的男人揍回床上,讓那根jiba從自己體內抽了出來,微微喘口氣。男人見他要下床,扔下自己不管不顧的樣子,吃力地坐起身罵,“你這個臭婊子!我不會就這幺放過你……”他話還沒說完,秦諾把臉一沉,抬腳就對著男人的胯間踩下去!“啊——”男人爆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滿床打滾。秦諾找來毛巾把男人嘴巴堵死,穿上襯衣和黑色長褲,他往墻壁掃了一眼,鎖定目標,高高抬起筆直的長腿,直接蹬在了警報器上。他就像非洲大草原上捕獵的豹子,蹲在陽臺上弓起背脊,身體前傾,默默數到十后,縱身從三樓往下跳。他跳到了一樓雜貨店的雨棚上,沒料到劣質的帆布經不住重力,裂了,他直接掉到了人家店門口。大晚上的,突然就傳來一聲巨響,再突然從天而降一個人,膽子小的都快被嚇出心臟病了。秦諾趕緊爬起來,甩了甩摔得有些昏的腦袋,在一陣尖叫聲中,拔腿就跑!伊萬夫就在監控室里喝啤酒,喝得正是熱火朝天的時候,起初看見顯示燈亮了,沒有太在意,反正幫派里養了那幺多打手,就是用來解決事情的;隨即他一想,想起來第一次接客的秦諾,馬上轉頭再看看,靠!可不就是那個房號的燈亮了幺!于是他一口酒噴了出來,立馬跟著手下的屁股往上沖,沖進房間,只看到了臉青鼻腫的嫖客先生……這時恰好樓下傳來了尖叫,伊萬夫大吼,“在下面,快追!打電話通知老大!”這調虎離山計使得真好,他太小看那家伙了,伊萬夫捶了捶陽臺上的欄桿,恨恨咬牙。秦諾同志像乘著風似的,轉眼就跑到了隔壁街,他可是連續三屆上海馬拉松全程賽的熱門選手,對自己的速度非常有信心。他也不怕鬧出那幺大動靜——媽了個逼,來啊,有本事來追老子??!“呼!”秦諾長長舒了口氣,自由的感覺真好。他放眼看去,周圍是五顏六色俗稱火柴盒的房子,泰國的民房多數是彩色的,萬家燈火錯落有致連綿鋪開。秦諾已經跑出了紅燈區,但是離得還很近,他心里并不著急,放慢腳步左顧右盼起來。他這身衣服從被囚禁就穿到現在,已經沾滿了汗臭味,再說,換個打扮也有利于隱藏行蹤。秦諾盯上了對面一戶人家的陽臺,七分褲T桖衫正迎風飄飄,簡直像在對他招手嘛。就它了!秦諾橫穿馬路,直奔目標而去。忽然,一陣轟隆隆的引擎聲由遠而近,秦諾循聲看去,媽呀!那輛黑紅色的悍馬真是酷斃了,錚亮的車身超高的底盤,馳騁在公路的姿態那叫藐視一切!他就站在馬路中間,悍馬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不對,反而還加速沖著他來,眨眼就快撞上了!秦諾第一個反應就跑,可再怎幺跑也來不及了,下意識地抱著腦袋往旁邊翻滾,躲避。悍馬沒有撞上他,便來個急剎車,然后再來個神龍擺尾,打橫停在了路上。秦諾本來是能躲過去的,偏偏車身忽然橫掃過來,截斷了他的路線,并且把他整個人掃出了兩米多遠。悍馬的時速起碼超過了一百四,即便剎停了,那沖力和慣力也是非同小可,秦諾重重地摔到柏油地面。他被撞上前,條件反射地側過身,用左邊肩臂擋了一下,飛出去后半邊身子沒了知覺。此時車門打開了,先看到的是一雙牛皮卡其色的牛皮高幫鞋,雙腳落地,發出沉重的悶響,緊接著是一道體壯如牛的身影,他逆著車頭燈前行,像恐怖片場景似的,面目不清卻帶有來者不善的兇惡。男人一步步走到秦諾身旁,面無表情地對著手機說:“我逮到他了?!?/br>這是哪門子的逮人,根本是要殺人!秦諾費勁地撐起身子,堅持不到半秒,隨即又跌回地上,扭頭看看這個威武雄壯又丑惡得像泰國鬼神的壯漢,咬牙罵了一句:“cao……”男人揪住秦諾的頭發,把他強行拖到了車上,甩上門,開車絕塵而去。秦諾不知道,他的運氣是真不好,蜥蜴男正巧開車快到紅燈區了,就接到手下打來的電話,于是直接把方向盤一扭,就往他逃跑的方向追截。秦諾還在大大咧咧瞎逛時,壓根沒想到后來會是這幺個下場。他趴在后座上呲牙咧嘴,很艱難地消化了這個現實。秦諾用右手撐起身體,抹了把汗,左邊肩膀仍處于麻痹狀態,他暗道不好,厚積薄發的傷患才是最嚴重的。他明知如此,卻仍然不甘心地動動胳膊,肩關節就像壞掉的齒輪,不動還好,一動就傳來刺骨般的劇痛,差點忍耐不住地叫出聲來。“真他媽倒霉!”秦諾臉上帶著一絲苦笑罵。蜥蜴男始終面向前方專注開車,實則余光一直盯著后視鏡,若有什幺風吹草動,下個動作就是拔槍了。秦諾坐了起來,看著駕駛座露出的那截脖子和那顆管他直看,又湊近了點,在昏暗中細細打量。蜥蜴男感覺到他的呼吸已噴到自己后頸上了,把方向盤猛地往右打,寬敞的馬路上,車身駛出了S形的曲線。秦諾幾乎被甩到了車窗玻璃上,非但沒有破口大罵了,反而自言自語:“奇美拉……”蜥蜴男愣了愣,并不理睬。秦諾再次把目光鎖定在他的耳后,那顆黑色的星型紋身上,“你以前是雇傭兵?”蜥蜴男趁著紅燈,回頭一拳砸在了秦諾的前額,顯然想讓對方閉嘴。秦諾被打得眼冒金星,卻越發肯定心中的猜想——奇美拉,源自希臘神話中的怪物名字,也是曾經在中東地區聲名大噪的雇傭軍團。干武警這行的,也算出生入死,難免會對強者有向往,秦諾有個同事,就是“奇美拉”的鐵桿粉絲,整天唧唧歪歪的掛在嘴邊,還自己跑去紋了顆星星在胸口上,向他炫耀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