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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刮子似的兜頭抽打下來,也讓他尊嚴掃地,卻也稍微恢復了些許理智。他松開娘娘腔,背過身去,兩手揪住自己頭發,發出一聲壓抑而痛苦的咆哮!娘娘腔本來都不抱希望了,忽然又死里逃生,也不知該慶幸還是該可憐對方。他哆哆嗦嗦地穿回褲子,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問:“你、你還好嗎?”“滾!滾出去!”秦諾沙啞的聲音里,幾乎聽出一股撕裂的力量。娘娘腔聽得心里難過極了,似乎也跟著男人一起備受煎熬,他跪在床上,把對方的腦袋抱在胸口,用力按壓頭皮撫摸,“沒事的,我幫你……我用嘴幫你吸出來,放松,交給我?!?/br>片刻后,秦諾坐在了床邊,兩條長腿大大咧咧地岔開,他身體向后仰,用胳膊支撐住上身,這個姿勢令他股間完全袒露出來。秦諾仰望著天花板,心中自我厭惡,同時卻又帶了幾絲難耐。娘娘腔就跪在秦諾的兩腿中間,他湊近那根憋得發紫的jiba,張嘴伸出舌頭,沿著勃發的柱身舔了舔。秦諾這一晚不知流了多少前列腺液,干透后黏糊在了表皮上,那味道極咸,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娘娘腔一點也不嫌棄,反而有滋有味地舔個干凈,然后叼住guitou,用力一吸!“??!”秦諾觸電似的彈了下,揪緊床單,胳膊的臂肌繃得緊緊的。娘娘腔繼續含得更深,然后握住秦諾夾在屁眼里的棍棒,緩緩地抽出插入,嘴巴和右手同時忙碌起來。秦諾喉嚨里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那是娘娘腔從未聽過的聲音,對方已經無力再壓抑自己,所以格外的奔放煽情,動聽得像爵士之父路易斯的吟唱。娘娘腔好像變成了配合的樂師,他的吹簫技術絕對算一把好手,深深吞入秦諾的jiba,讓它抵住自己喉頭,故意做出吞咽的動作,讓口腔黏膜緊密包裹著guitou摩擦。他一邊吹簫,一邊還要分神刺激男人的后庭,由慢而快,只覺得這根棍子被絞得越來越緊了,得越來越費力氣抽出。秦諾聽話的把主導權交出去,但這始終不是他的本性,臨近高潮時,揪住娘娘腔金色的長發,用力挺腰,guitou刺穿對方的咽喉直達食道,再反復抽出刺入!娘娘腔自作自受,那根火熱的jiba將他喉頭捅開了,后來干脆直接在食道里抽插起來,并且逐漸深入,最深的時候整根都插進他嘴里。娘娘腔再也受不了的流淚掙扎,臉已經變成豬肝色,身體陣陣痙攣,可是秦諾把他腦袋壓得死死的,毫不理會的繼續抽插,直到噴出了一股股熱辣的jingye!“啊啊啊——”秦諾整個身體都在顫動,像壞掉的發電機。他的后xue抖得更是厲害,被夾住的棒子忽上忽下聳動,明明是一根只能靠手動的東西,卻好像是充足了電。娘娘腔被灌了好幾股jingye,好不容易秦諾松開了壓制,剛剛正要用嘴喘氣,又被射了一股到臉上。娘娘腔接連被口爆再被顏射,那樣子真是狼狽極了。“混蛋……你這是射精還是澆花啊?!蹦锬锴粏÷暳R。秦諾吁吁地喘著氣,心想這都是誰害的,一想就來火,加上射精后膀胱更是脹痛,干脆如他所言!他再次把娘娘腔的頭發揪住,還未軟下去的jiba抖了抖,馬眼翕動,突然間,噴出淡黃的溫熱尿液——娘娘腔就變成了那朵自作孽的鮮花,兜頭兜臉的接受雨露滋潤。秦諾憋了一整晚的尿終于撒出來,噓噓聲響個不停,暢快得背脊發麻,臉上有了絲絲陶醉的神情。還是那一個字,爽!第九章:第一次接客(上)“喏,就是他?!?/br>“不是吧,年紀那幺大了,一看就是賠錢貨,真能賣得出去?”“反正人交給你了,別讓他跑掉?!?/br>“可惡,我真不懂老大在想什幺,沒事給我找事?!?/br>“安啦,你就當一回保姆吧?!?/br>“cao!”秦諾從床上坐起來,打了個哈欠,接著翻翻白眼,“兩位先生,你們能不能有點羞恥心?當著我的面說我壞話,臉皮也太厚了吧?!?/br>“終于醒了啊?!蹦锬锴毁p了他一個冷眼。其實他們走進門秦諾就醒了,只不過懶得理睬。“來,介紹一下?!蹦锬锴慌呐纳砼阅腥说募绨?,“這是伊萬夫,你以后的領班,工作上的事全由他安排?!?/br>秦諾瞟了瞟這個五短身材、滿臉大胡子的中東漢子,壓下心底的疑惑,“什幺時候放我出去?”“已經給你安排好客人了,明天?!?/br>“切,但愿不是什幺變態或者糟老頭?!?/br>伊萬夫指著秦諾的鼻子,兇巴巴訓話:“小子,記住你的身份!你是個賣屁股的男妓,就是有一條狗叼著錢來,你也要張開腿伺候?!?/br>“滾你媽的!你生兒子沒屁眼,想賣都沒得賣!”伊萬夫把眼睛瞪得像銅鈴那幺大,正要破口大罵,被娘娘腔給攪和了。“好了好了,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走?!?/br>“侏儒,死人妖,好走不送?!?/br>伊萬夫聽出他是在罵自己矮子,氣得胡子開始發抖,扭頭要回去找他算賬,又被娘娘腔給連拖拉著推出門外。兩人離去后,秦諾桀驁不馴的樣子收斂起來,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黑幫能管事的好像全是外國人,剛剛那個叫伊萬夫的,以及之前強暴他那個混蛋,兩人身上都有種相似的東西——秦諾不知道怎幺形容,不是氣質也不是氣場,反正就是一種危險的信號,如果以前執行任務遇到這些家伙,他會馬上拔槍戒備。不過秦諾現在已經不是武警了,而是貨真價實的男妓,當然免不了要接客。他沒打算乖乖賣屁股,但是只有出了這道門才有機會逃跑,無論如何,先裝作認命讓其他人放松警惕總是好的。第二天,秦諾被放了出來。伊萬夫領著他離開宿舍,下樓,穿過馬路,來到對面專門接客的場所。走路期間,秦諾一直被對方的手下拿槍頂著,沒有可以逃跑的時機,他也不和這侏儒抬杠了,認真地觀察環境,記住地形。臨街的店鋪上門是一座土黃色的舊樓,建筑結構和宿舍樓差不多,只是樓梯口有鐵門,還有拿著對講機的人把守。在伊萬夫按密碼開門的時候,秦諾往旁邊一瞟,看見鐵門旁邊就有個監控室,有兩三個男人在里面打牌喝啤酒,兩面墻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電視。秦諾感到驚訝了,這里的設施雖然不先進,但稱得上完善了,每個房門,每個樓道都有監控。“這里就是你接客的地方?!币寥f夫帶他從一道道房門前走過。有些房間敞開著,有些房間關著,木板門的隔音并不好,路過時能聽見里面傳來的叫床聲。伊萬夫隨便挑了間沒關門的房間,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