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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覺得抱歉。有時候沒辦法和一個人在一起,真的不是因為他不好,而且因為你的心,早已被另一個人填滿,再也沒辦法裝下別的人。我滿心愧疚地告別了陳曦,沒想到他豁達如此,還給傅驍發了祝福短信。母親看到我們一起回來開心得亂了方寸,連連數落我怎么不提前跟他說,然后拿著鑰匙又出門買菜去了。傅驍從進門就一直在笑,臣臣跑過來抱怨我們最近怎么都不回家。傅驍從包里拿出一個飛機模型,討好地遞給臣臣,"臣臣不要生氣了,我以后一定常來看你。"小家伙有了玩具就忘了我們,開開心心地進屋拆模型了。我問他,"你什么時候買的?"他說:"圣誕節。"我想起那天的事,問他,"你那天是準備來我家?""嗯。"他點頭。所以他當時看到我和陳曦約會才那么生氣吧……我們都不約而同地想起了當天的事情,然后都沉默了。母親回來以后,傅驍就殷勤又自覺地跟著母親進了廚房,廚房里歡聲笑語不斷。我跑到臣臣那里尋找存在感,"臣臣,哥哥和傅驍哥哥掉水里了你救誰?"小家伙想了一下答,"傅驍哥哥!"我驚呆,"為什么?""因為哥哥你會游泳??!""可是傅驍也會游泳??!"小家伙又想了一下,"可是傅驍哥哥比你重啊,他沉得比較快嘛!"我覺得很挫敗。傅驍還沒進我們家門兒呢,這一家老小就全被收買了……飯桌上我很低落,母親喜笑顏開完全沒看出來,傅驍和臣臣光顧著啃雞腿了,也完全無視我。只有體貼的父親大人給我夾了一筷子菜,"好好吃飯,別苦著張臉。"我覺得用不了多久,我就要被全家人拋棄了。晚飯后我端著果盤坐到母親身邊,一手剝母親最愛吃的葡萄一邊問,"媽,我和傅驍同時掉水里了你要救誰?"母親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看我。我覺得再坐下去也是自取其辱,于是灰溜溜地回了房間。傅驍見我不開心,問:"怎么了?從晚飯到現在都不開心?"我瞪他,"你看出來了?"他嘴角一撇,"不是你爸說的么?"我跳上床對著他一頓狂揍,他手腳壓制著我,"你輕點,輕點??!"我還是氣憤不過,對著他脖子就是一口。他齜牙咧嘴,"你是屬狗的么?這么喜歡咬我?"我生無可戀地躺平,"我覺得我全家都要被你策反了!""就為這事?"他笑,"你們是一家人,我跟他們再親也不可能跟你比。"我又想起傅驍的身世,怕他傷心反而安慰起他來,"不會的,在我媽心里,你早就已經是她親兒子了!""那我們不就是luanlun了么?"他盯著我,眼睛一眨都不眨。從圣誕節那天之后,我們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那天的沖動和激情好像是夢里一樣。他起身鎖好門,然后才又躺下來,"今天別讓臣臣跟你一起睡了。"對著他那雙深沉的眼,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然后一盆冷水當頭澆下,"我有話要問你。"我預感不太好,"你想問什么?"他靜默一會兒,"你跟陳曦,是不是認真的?"我問他,"什么叫認真?"他不答,又問:"那我再問你,你們怎么在一起的?"我實話實說,"陳曦挺好的,反正我也沒人要,就試一試了。"他皺眉,"什么叫沒人要!"我說:"傅驍,你別不開心,但這是事實。我確實沒人喜歡,而且陳曦那么好,剛好也喜歡我,我為什么要拒絕呢?"他咄咄逼人,"是??!陳曦那么好,又那么喜歡你,你干嘛要拒絕他?!""傅驍,你TM就是個混蛋!"我委屈極了,對他拳打腳踢,"你說為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歡你了么!你現在質問我有意思么!"他索性翻身壓上來,手腳牢牢壓制住我,渾身怒氣,"那你還跟他上床!你怎么能一邊說喜歡我一邊跟別人上床?"我狠狠盯他,"傅驍,你要是一輩子不回應我呢?我也應該一輩子為你守身如玉么?""我不會。"他小聲說,"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可是我看不到,傅驍!你自己說的,如果喜歡一個人怎么還能跟別人上床呢?那這段時間,你每次晚上不回來都去了哪里?"我竭力保持平靜,不讓脆弱的情感占了上風,"其實你根本就沒想好要跟我在一起,你當時只是氣瘋了,理所應當地覺得我只能喜歡你,所以看到我跟別人在一起你就失去理智了。"傅驍不吭聲,對我所有的控訴全盤接收。"你是不是就想問我到底有沒有和別人上床?"我豁出去了,"沒有!前前后后都還是原裝,處男!你滿意了么?"我從他的壓制下掙脫出來,"可是傅驍,我不會等你,等你做一個遙遙無期的決定。我沒有和陳曦上床的原因也不是因為你,我只是單純地沒有沖動。如果有一天我對另一個人有了這樣的沖動,我不會猶豫的。""你敢!"傅驍掐著我下巴,"你信不信我到時候打斷你的腿?"我氣極,"傅驍你就是個混蛋!自己不要,還不許別人搶!""我沒有不要!"他大吼。我哂笑,"傅驍,你敢要么?我現在躺平了給你上,你敢要么?"傅驍氣得渾身顫抖,充血的眼里滿是憤怒。"游攸,你不要后悔,我想好好對你,是你逼我的!"他扒了我的褲子,就這樣蠻橫地沖進來。我疼得撕心裂肺還能自嘲地想,就這樣他居然也能硬……沒有親吻,沒有愛撫,只有壓抑的沖撞。我咬緊牙關不讓痛苦的呻吟逸出一絲半分,傅驍從頭至尾紅著一雙眼,像一頭失去理智暴虐的野獸。最后爆發的瞬間他拔了出來,射在我小腹上。眼睛里的溫度慢慢降下去,他盯著我的身體發呆,半晌才說,"我帶你去醫院。"我疼出了一身冷汗,那里像撕裂了一樣,肯定出了不少血,糟糕透了。最糟糕的是,我們還在家里,這一床的狼藉,明天都無法解釋。我躺在那里幾乎動也不能動,我不想去醫院可是我更不能留在家里……一張口才發現嗓子都啞了,"把床單也帶走。"他粗略收拾好了東西,然后給我穿上褲子,床單一裹放進了包里。他要抱我我沒讓,自己強撐著起了床,走了兩步就要倒。他從身后一把扶住我,不顧我的反對架著我往外走。我顧慮父母還在睡覺怕吵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