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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在門口的人,短刀看了一眼四周地面留下的打斗過的痕跡。不論是會場內亦或是會場外一片狼藉,隱隱約約能看到地上的些許血跡。短刀回頭望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小夜左文字,許是因為身體本就不是很好的緣故,再加上方才又對著自己來了一刀,一時間本就很淡的唇色顯得整張臉更加蒼白了。門口的時政人員正在對其他人盤問著什么,那些人似乎也是和短刀一樣在宴會中途出去透了一會兒氣,結果等回來時就發現這邊發生了事變,慌忙之下連忙躲到了其他屋子里沒再出來了。因為躲避及時,所以這一群人中受傷的并沒有多少人,有也不過是些擦傷的,至于像短刀這樣渾身血跡一身狼狽的更是沒有了。于是,當短刀和小夜左文字走到這邊的隊伍中時立刻被周圍的人緊緊注視了起來。“我的天啊,你怎么渾身都是血??!”短刀站在一個少女模樣的審神者身后,身上的傷立刻讓她驚叫了一聲,這一聲立刻引得其他人頻頻望向這邊,一時也小聲叫了起來。“傷的這么重……”“快讓他進去接受治療吧,還檢查什么??!”“就是??!是想讓受傷的人等多久??!”“明明就是時政沒有做好警戒,為什么要我們站在這受著罪!”“要不是原大人及時撐起結界,現在還不定怎么回事呢!”一時間,會場門口的人群開始sao動起來,不滿聲也隨之大了起來。攔在會場門口的一名時政人員察覺到了漸漸積壓起來的憤懣,立刻深深蹙起了眉,剛想大聲斥責一聲,忽然,自身后驀地出現一道清冷的聲音。“發生什么事了?”那名時政人員怔愣了一下,轉過身,只見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面無表情地站在他身后。“是原大人!”“原大人!”人群中的人似乎看到了少女,立刻有些開心地喊了起來,然而那名時政人員卻猛地蹙起了眉,粗著嗓子呵斥了一聲。“安靜?。?!”可是他的命令并沒有人聽,聲音依舊在持續著。“原大人,這邊有個小孩受了很重的傷,請讓他先進去接受治療吧!”“拜托了!原大人!”……微微偏過頭,視線穿過人群,原走向站在人群中一身狼狽的黑發少年,看了一眼他已經透出衣服外的鮮紅,她微微蹙起了眉,伸手輕輕拉過了少年垂在身側的手。“跟我來?!?/br>她輕聲說了一句,隨即轉過身似乎要帶走少年。時政人員見狀立刻上前攔住了她,“原大人,這個人還未接受過檢查,不能帶進會場里?!?/br>“我來負責檢查他?!鄙倥嫔蠠o半絲波瀾,拉著黑發少年繼續走著,誰知正要走進會場時,那名時政人員卻突然沖到了兩人面前攔住了他們,語氣冷硬地說道。“上面發下來的命令,您是打算不服從嗎!”第77章先坑一波進入宴會廳的入口被時政工作人員攔住,原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身后一直垂著腦袋一聲不吭的少年,轉過身對那些人說道。“他身上的傷你們也看到了,若是再耽誤一段時間傷勢加重,由你們來負責嗎?”“這都是上面吩咐的,即便您要是說我們也是沒辦法的?!?/br>原微微蹙起眉,“他們若是有什么不滿就讓他們盡管找我,現在,把路讓開?!?/br>對面的時政工作人員依舊沒有動作,原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不再顧及面前的人,拉著短刀就打算越過時政人員。那名時政工作人員見狀一愣,隨即沖上前想要阻攔住她。然而在這時,肩膀上忽然一重,那人動作一僵,猛地轉過頭,只見身披純白軍服的付喪神忽然對他嫣然一笑,未等他反應過來,下一秒付喪神便猛地將他的手臂擰到了身后。“真是……”“我家的主公總是喜歡在這種時候才會想起我呢?!?/br>髭切說著,望著少女遠去的背影頗為遺憾地搖了搖頭。他微微偏過頭,望向站在身旁的小夜左文字身上,視線在斗笠少年流著血的手臂上頓了頓,髭切若有所思地沉吟了片刻,忽然出聲道。“他不是你主公嗎,你不跟上嗎?”小夜左文字抬頭看了髭切一眼,見付喪神的視線似乎在手臂上的傷口處流連多時,他心下緊了緊,不動聲色地將傷口扣在了身體內側,轉身快速地追上了被少女帶進宴會廳中的短刀。宴會廳內并不比外面要好到哪去,許是當時事情發生太過令人措手不及,人們慌慌張張,宴會廳內的桌椅都被撞得東倒西歪,連原來擺放精致的食物都被灑到了地上,已經被焦急未注意到的過往人踩的面目全非。說起來,他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東西呢。宴會開始的時候為了避開酒井森,連太郎取來的食物看都沒看上一眼就跑了??粗沽说淖雷优远逊e了一片食物,短刀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心想著也不知道太郎有沒有機智地給他提前留一口出來。跟著原走到宴會廳東側的一角,短刀回頭望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小夜左文字。本就因為靈力不太充足,經過方才那么急促的趕路又消耗了一些體力,此時他的臉色并不是很好,唇色淡的幾乎看不到一絲血色。短刀望著他,猶豫了一下,剛要向他伸出手時,忽然,自宴會廳的人群中傳來了一道熟悉中夾著驚慌的聲音。“主公……?。?!”聽到聲音,短刀伸到半空中的手猛地頓了一下,下意識地向那個方向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高挑深黑長發的付喪神一臉驚喜地,正費力地擠過人群向自己跑來。“太郎……”短刀望著那人下意識嘟囔了一嘴,未等再說出什么,只見身材高大的付喪神已經沖出人群,一個箭步邁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把從抓著他手的少女手中撈起了他。深黑長發的付喪神用力地抱著短刀,閉上眼睛平緩了一下紊亂的呼吸,似乎是被勒地太緊了,懷里的少年聲音悶悶地掙扎了一下,太郎一愣,反應過來連忙稍稍松開了手臂。“非、非常抱歉,我一時有些心急……”太郎垂下頭,望著懷里的少年聲音帶著歉意地說道。他額角覆著一層薄汗,已經將那處的碎發浸濕了,許是之前在事發的時候四處找短刀的身影都沒有半絲線索而焦頭爛額,一時間眉間的溝壑都隱隱深了幾分。而本來還想要抱怨被勒疼的短刀見付喪神這個樣子不禁微微一愣,他仰著頭望著付喪神隱隱被沾上汗濕的額發,心底忽然閃過一陣羞愧。因為安定先生還有大太,太刀的事,他幾乎完全忘記了還在宴會廳里等著他的太郎。如果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