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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前方的人停下,短刀一頭撞上去才猛地反應過來。他疑惑地抬起頭,視線卻越過身前的人一下子落在了不遠處的門牌上——島原。“……”啊……短刀默默地看了眼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暗自搖了搖頭。果然之前那幾天不見身影果然是跑到這種地方鬼混了,帶著這個小孩皮囊的他居然還堂而皇之敢踏入這里,嘖嘖嘖。完全沒有聯想到方才男人命令天霧九壽將他帶到別處的原因,短刀發出一聲輕輕哼氣聲,狠狠咬下竹簽上的一個團子。三人一同走進了島原,短刀一直跟著風間千景進入了一家店中。因為之前的事短刀對這種地方一直沒有什么好感,所以即使前來迎客的一位mama桑笑臉相迎試圖逗他樂,還拿出其他新奇的東西,短刀依舊躲在男人背后一直沒出聲。一直安靜跟在后面的天霧九壽不知何時消失了,兩人隨著領路的藝妓穿過走廊,短刀小心地避開了一個與他擦肩而過的滿身醉氣的過路人,皺著眉往一側退了一步,剛要抬腿跟上前面微微偏過頭望了他一眼的風間千景,身后和室中傳出來的聲音卻突然讓他頓住了腳步。他遲疑地側過了身子,猶豫地看著身后緊閉門扇的和室,不由自主微張開了嘴。是新選組的眾人。“哦哦哦!今天土方先生說要請客喝酒??!”和室內傳來永倉新八爽朗的笑聲,憑聲音短刀幾乎都可以想象出他手舞足蹈的模樣。“嘛,看來新八最近又把薪水給喝沒了?!痹镒笾谝慌院敛涣羟榈亟伊怂亩?,轉頭突然又對坐在上座的土方歲三笑道,“土方先生要小心哦,這家伙喝進去的酒都是用另一個胃裝著的?!?/br>“胡說什么!本大爺再厲害也一定強不過土方先生??!”永倉新八笑嘻嘻地露出一排大白牙,雙頰被酒氣熏得有些微紅,“而且我這個月的薪水可不是喝酒喝光的!”“哦?”“可不是!”永倉新八半睜著眼睛,面容已經染上了醉色,大聲辯解道,“都被幺兒給磨去買團子了!那小子,不僅長得像女孩連喜歡的東西都這么sao里sao氣的!”同樣喜歡sao里sao氣的團子的齋藤一:“……”察覺永倉新八已經有些醉意,原田左之助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端坐在上位神情不明的土方歲三,立刻微微蹙起眉用手肘懟了一下永倉新八。“安靜喝你的酒!瞎說什么呢?!?/br>“我沒瞎說!”永倉新八打了個酒嗝,塌下肩膀悶悶地嘟囔道,“水火刀劍亦無情。虧屯所的大家還那么慣著他寵著他,說消失就消失,那小子簡直比刀劍還狠心!”他瞇著眼睛,手下不穩地端起酒滿的酒盅,猛地灌了一口進去后又伸出長臂去夠桌案上的酒壺,然而許是酒氣上頭,指尖在他眼中竟分成了三個。永倉新八疑惑地哼唧了一聲,隨即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身后的榻榻米上。“喂……!”原田左之助一驚,上前察看他的情況,片刻后,自永倉新八鼻腔中傳出一聲平穩的鼾聲,原田左之助才無奈地抬起身坐回了軟墊上。“新八最近巡邏的時間段鬧事的人很多呢?!睕_田總司突然開口說了一句,他端著手中的酒盅湊近唇邊,輕笑道,“看來新八想要狠狠喝土方先生一頓是不太可能了?!?/br>原田左之助無奈地笑了一下,心底卻慶幸新八突然昏睡過去。前幾天因為短刀突然的消失,屯所的眾人可以說都慌張了一段時間,后來要不是在土方先生的一道禁止再提起短刀有關的事的命令下,眾人可能還沒從這件事中抽回神來。雖說短刀還尚未被承認作為一名隊士進入新選組,但在所有人的心中已然是組中一員了。像他們這種在外面廝殺不知何時就會喪命的人,普通的正常生活早就離他們很遠了,短刀的出現卻在不知不覺中為組中帶來一絲輕松,讓他們回到屯所中不至于依舊沉浸在戰場上的時刻警備中。原田左之助偏過頭看了一眼坐在角落安靜飲酒的齋藤一,他身旁坐著同樣悶頭灌酒的藤堂平助。酒紅色長發的男人輕輕嘆了一口氣,緩緩端起了面前的酒盅。……短刀靜靜地站在門外,手下無意識地摟緊了懷里剩下很多的團子,口中甜膩的味道突然變得有些索然無味。微垂的視線中突然出現一身玄色金絲的衣袍,短刀微愣,抬起頭只見風間千景垂著深紅的眸望著自己,短刀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只見男人突然勾起一絲冷笑,語氣帶著蔑視的意味說道。“與人類之輩待的時間久了竟生出情分了嗎,”風間千景轉過身緩緩拔出腰際的刀劍,“愚蠢,鬼族人不需要這種多余的東西?!彼崞鸬秳?,將鋒利的刀尖對向和室,薄唇輕啟。“斬了便是?!?/br>第50章大佬刀起刀落,未及短刀意識到什么,只見男人手中的刀劍用力向前一揮,燭光經過刀刃閃爍了一下,耳畔便傳來一道清脆的鐵器碰撞的聲音。風間千景挑了挑眉宇,頗為意外地透過被刀刃劃開紙門的一條縫隙處望著門那邊同樣持刀抵住他的刀刃的深紫長發青年。隔著一扇門竟然還能察覺到殺意嗎……有趣。風間千景猛地抽回刀劍,絲毫沒有憐惜被劃的破爛不堪的門扇,正欲再次向揮下刀劍時,從方才就呆愣住站在一旁的短刀突然猛地撲來,二話不說強行從他手里搶過了刀劍,拉著他一路往廊道拐角跑去。身后的齋藤一慌忙垂下刀劍,開了門追了出去,然而出去后哪里還有兩人的身影,只剩下過往的游人小心翼翼地往這里投來視線,以及還未走上二樓便開始驚叫的mama桑的聲音。“怎么樣,看清楚臉了嗎?”原田左之助等人從屋內慌忙走了過來,當時事發突然,齋藤一是靠門邊最近的,所以第一時間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待他們反應過來時,齋藤已經拔刀與門外不知何人進行較量了。土方歲三沉著臉走過來,面容上完全看不出方才酒醉的模樣,口齒邏輯清晰地問道,“是浪士襲擊嗎?”“不是……”齋藤一遲疑了一下,緩緩收起了刀,他微微偏過頭頓了頓輕聲道,“是幺兒?!?/br>“幺兒?!”“幺兒?!”原田左之助和藤堂平助同時發出驚呼,原田左之助反應過來,立刻擺手,“不可能,齋藤你是不是看錯了?”“視線……”齋藤一微微垂下眸,“對上了?!?/br>原田左之助啞然。如果是在不知道短刀下落之前,也許還能假設是他突然有了急事等處理完就能回來了。再不然就是又被哪抓去了,又得撲棱幾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