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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五虎退剛說完突然又微紅著臉緊張補充道,“啊啊??!我沒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哦!只是單純的幫你擦干凈身子和處理一下傷口而已,再有就是洗了一下衣服上的血跡?!?/br>衣服洗過了?短刀低下頭看了看衣服前襟,因為是玄色的衣服倒也看不出什么,倒是自他醒來確實沒有聞到類似于血腥的味道,不過也有大部分原因是因為他一直在昏睡著。只是洗過的衣服怎么會這么快就干了?他醒來的時候身上可不是光.溜溜的。一種不妙的想法突然出現,短刀遲疑地望向五虎退,想了想,突然對著他做了個睡覺的姿勢。“困了嗎?”五虎退并沒有領會到。短刀搖搖頭,又做了一次睡覺的姿勢,然后手指指向外面晴朗蔚藍的天空。五虎退一愣,了然道,“是在問睡了幾天嗎?已經三天半了哦?!?/br>“……”怪不得……他沒有進食的必要,自然也沒有饑餓的概念,由此對時間流逝尤為頓感,不過三天和一天也沒有什么區別,只不過這下大太和太刀定然斷定了他已碎的事實了,但愿他們不會被歷史修正主義調到別的工作崗位上去,不然以后再見都可能全靠緣分了。*當夜,短刀和五虎退都睡在了床鋪上。這邊的季節已進秋季,夜間也開始涼了起來,短刀自身沒有什么感覺,但看到五虎退脫了軍裝外套后明顯瑟縮了一下,沒有猶豫便示意讓他上床休息。五虎退一愣,立刻擺手拒絕,說怕會翻身不小心碰到他,連忙跑到屋里唯一一把椅子上坐下來,表示要在那上面休息。短刀不能說話盯著他看了好長時間都沒有起作用,最后只能動用唯一能活動的手,表示不同意,一把掀開了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見狀,后者立刻小跑過來小心翼翼地重新蓋好被子,轉身剛要走,身上的白色襯衫便被身后人扯住,動彈不得。最后,五虎退單方妥協,和短刀一同躺在了床上,中間夾著五只小虎君,蓋著屋里僅有的一床被子歇息下了。短刀的自愈能力還是不錯的,雖然受傷比較嚴重的腿部還不能下地行走,但一個人也能比較輕松地從床上坐起來了,再加上五虎退的悉心照料,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大致痊愈了。刀劍之身和人類的身體不同,如果是人身受到這樣的重傷,尤其是在野外沒有任何醫療設備的情況下能否保全性命都兩說。但是,刀劍里也是分種類的,比如家養的和野生的。像五虎退的腳傷一樣,如果是短刀同樣不小心從山崖上摔下來扭傷了腳踝,大致幾天就能下地蹦蹦跳跳了,中途還有可能因為胡鬧二次受挫。然而不知是因為五虎退原來在本丸習慣了那邊的治療方法還是什么的,腳踝的傷痊愈的異常緩慢。短刀胳膊上蹭的傷口都痊愈地連粉色的新rou都快看不見了,他那腫起來的地方仍舊沒有消退幾分,讓短刀不禁懷疑等他能下地后對方的腳都有可能還沒好。不過,即使腳上有傷,五虎退仍舊每天會跑到外面采來食物,雖然都是清一色的果子之類的,但好歹他也很努力的改變口味換換菜單的,比如從酸變成甜。自從受到第一次的教訓后,五虎退在那以后再也不以貌取果了,采回來的果子瞬間有了質的飛躍。但是,同樣的東西再好吃,吃個一兩個星期也都會膩歪的,所以當五虎退遞給短刀一個他狠狠地猶豫了一下才動作遲緩地接了過去。短刀是很懷念大太給他做的一日三餐,但也沒想怎么樣的,畢竟這是人家辛苦為他這個中度癱瘓采來的,有吃的就不錯了,還想挑?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生理反應會是那么激烈,就剛咬了一口,那清甜的果汁順著喉嚨滑下的瞬間,短刀不由自主地嘔了一下。當然,他努力克制住了。只不過強烈的反應讓短刀眼眶都濕潤了,卻依舊不知情地大口咬著果子,紅著眼角試圖表現出一副味道好極了的樣子。之后結果就是手里啃的亂七八糟的果子被五虎退一手打掉,滾到地上沾上了一層臟兮兮的灰塵,而五虎退也一言不發地轉過身沖出了小屋。“……”短刀傻愣愣地舉著空無一物的爪子,嘴里還塞了一大塊果rou。小屋破舊的木門被沖出去的五虎退撞地搖搖欲墜,帶著涼意的風順勢嗖嗖地往屋內擠。看了看黏糊糊的手,又看了看離他很是遙遠的裝著清水的容器,短刀垂下眼眸,有些難過的抽了抽鼻子。那個人被他氣走了,沒有人再能陪他說話了,也沒有人親切地幫他倒水擦手了。短刀抬起另一只干凈的手揉了揉眼睛,也不再理會那只黏糊糊的手,直接躺回到了床上。第15章鳥rou指尖傳來癢癢的感覺,短刀一愣,往旁邊望去,只見兩只小虎君正乖巧的趴在身旁,晃著尾巴看著他。你們怎么還在這兒……?短刀愣愣地看著它倆,一只小虎君悠閑自在地倒騰著緩緩走到他臉側,只見它短腿一抬,啪地一下,小爪子便按在了短刀的臉上。短刀那時忘記了身為森林大王的尊嚴,單純以為這兩只因為自己的緣故被那個人給扔了,心中愧疚感頓生。于是,他認真地望著兩只小虎君,暗自想道。放心,有他一天在就一定讓你們活的好好的,如果他死了也定不讓你們茍活于世的(咦?)。雖然你們不會說話,但是沒關系,因為他也不能說話,作為同志,以后的路請多指教!短刀抬起手想要摸摸小虎君毛茸茸的腦袋以表示親昵,然而手剛一抬起,小虎君便立刻向他露出一口的小尖牙,抬腿狠狠地把他的手踩在了爪子下。“……”嘖,被發現了。短刀撇開臉沉默地收回黏糊糊的手,將手放在外面,往被子里面鉆了鉆。腿上最嚴重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癢癢地有些難受,短刀望著空蕩蕩的門口來回眨了幾下眼睛,良久,輕輕闔上了眼。*即將入夜,黃昏的余暉透過半掩著的門扉照進屋內的地面上,寂靜之下,只聽一道尖銳的鳴叫聲突然響起,頓時劃破了凝滯的空氣。短刀并不是被那道破空的鳴啼聲吵醒的,一聲尖銳之后接連有斷斷續續刺耳的啼叫從屋外傳來,其中間雜著些許啜泣聲,短刀是被這個聲音驚醒的。他緩緩睜開眼睛,迷茫地盯著黑乎乎的屋頂,屋外的聲音仍舊持續著,短刀良好的聽力能清晰的聽到明顯被抑制住的抽泣聲,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顯得有些怪異。一絲疑惑在心中滑過,短刀緩緩側過身想要坐起身看一看究竟,不料支在身下的手臂突然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