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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晚,是我小雪,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其實老板也不是故意要開除你的,大家都知道你的難處,可是你得罪了未家二少爺未玦總裁啊,在這個城市里,你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工作了,有沒有容身之所都難說了,你去找未玦總裁吧,求求他,順著他的意,或許……或許他還會給你一條活路呢……”電話那頭是蘇傾晚在工作地方的同事。整個餐廳一起工作的同事,都是蘇傾晚過來的,他們知道蘇傾晚的好,可是她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一個個又都是打工妹,連他們老板都不敢反抗的,她們怎麼敢做什麼呢,只能偷偷聚在一起讓膽子最大的小雪做代表,提醒一下她最後一條活路的去處!“你是說未氏企業的未玦總裁???那個畜牲!原來是那個畜牲!他是惡魔,他到底想怎麼樣,不過就是想要孤兒院那塊地而已,為什麼非要把我們這個孤兒院的人都逼上死路!這樣下去……這樣下去蘇mama會死的!錢!為什麼這個天下要和我這樣的窮人作對!我不要……我不要……我打死都不要和那個禽獸妥協!”雙眼中依舊是倔強,但是蘇傾晚眼中的淚水卻已經無法控制的流了出來,她現在什麼都做不到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痛罵那個混蛋。☆、(8鮮幣)一百三十、希望真的只是陰謀“傾晚,你冷靜點,你冷靜點啊,我知道你恨,我知道你痛,大家都知道,可是在本城,只要是未家總裁不讓一個人有活路,那他就一定找不到活路,除非你離開這個城市……”對方聽著蘇傾晚的怒吼,心里也是一陣陣的酸楚。“離開???哪有那麼容易,如果可以離開,我也想要離開,可是蘇mama等不及啦,她現在就在醫院,從之前開始就陷入昏迷,一直都沒有醒過來,醫生說要立刻動手術,需要錢,立刻就需要錢??!可是那個畜牲,居然連這個月的工資都不讓老板給我,他是要我的命,要蘇mama的命??!”如果可以蘇傾晚也不想激動,可是她沒有辦法不激動,這份痛讓她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這……”電話那頭的聲音也哽咽了,“不……不然你去黑街吧……那……那里有賭場和夜店……或……或許可以讓你弄到錢……聽說……只有那里不在未家二少爺未玦總裁的勢力范圍內,但是那……那……那里是黑社會,是那種地方……你……你考慮下吧……”小雪實在是迫於無奈了,她們幾個同事沒有一個想的到辦法幫傾晚的,要錢她們也沒有,就算有也不敢借,借了誰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她們只知道黑街是唯一未家二少爺,未玦總裁沒有涉足的地方,只是她們并不清楚其中的原因。“現在我已經沒有路走了,只要有一點可能我都要去試試,我死都不會對那個畜牲低頭的!”蘇傾晚咬牙切齒的憎恨著,聽著手機那頭掛斷的聲音後,她除了痛,除了無路可走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一切能用的去還錢,去救蘇mama的命。她就這樣步入了黑街,來到了夜店,招待她的是一個領班媽咪,鳶言沒有現身,卻一直在幕後看著,遵循著未玨少爺所有的交代。未玨帶著玉奴,走入夜店的時候,已經是夜店最繁華的營業時間,他不常來這里,因為偶爾會有一些喝醉了的,對少年有興趣的男人會對著他撲過去,雖然身邊永遠有玉奴護著,那些男人總不可能碰觸到自己,但是他還是不太喜歡這個地方,雖然他的裝扮站在這里真的很融洽。“玨三少?!蔽传k一進門,就有不少工作人員鞠躬表示敬意,而會那麼直接喊他的人,整個夜店也只有鳶言了。“鳶言,最近過的好嗎,你兒子也四五歲了吧,整天混在這個地方,你老婆不說你嗎?”未玨倒是很隨意,他挺喜歡和鳶言聊天的,因為這個人夠義氣也夠灑脫,不像玉奴那麼沈悶,完全不愛說話。“哈哈哈,玨少爺,您要是那麼關心我,不如就對我老婆下個禁令,讓她禁止入內不就好了嘛?!兵S言是未玨進入黑街以來,最直面面對黑街居民的人,也就更加容易和大家和樂相處,在里面找到自己的愛侶啦。“那你就不怕凌晨回去,她讓你跪電腦主板?”未玨瞟了鳶言一言,調笑的道。“那也總比,她這里做總經理,整天監視著我不讓我找小姑娘說話,還帶壞兒子來的強吧?!兵S言一副自己考慮很周全的樣子,真是讓未玨覺得好笑。“噗嗤,你兒子有你們這對父母真是前世欠了你們的,一個黑街主管,一個夜店總經理?!蔽传k大笑,雖然這種場所,黑街到處是地下賭場,夜店娛樂場所的地方真的不太適合孩子的心智發展,但是對於他們這類沒有家,在外面漂泊流浪的人來說,卻已經是天大的恩賜和幸福了。“這還不夠呢,我還指望著我兒子有黑街的神做師父,黑街的主人做義父,這人生才彪悍,才完美嘛!”鳶言樂呵呵的說著,跟著未玨那麼多年了,他真的很慶幸當初自己的選擇,這樣的孤注一擲是對的,未玨少爺對人真的很好。恐怕把未玨當做神來崇拜的,也只有他這樣的混混了吧。“好啊,改天等你兒子十歲生日的時候,就當我們送他的禮物了?!蔽传k從來不排斥鳶言這樣的人和自己攀交情,他看不起,藐視的,只是那些自視甚高,還有對自己產生恐懼的人而已,至於敬畏他的人,他還是十分友好的。就在鳶言和未玨談笑風生間,忽然在走道深處,有一個女人尖叫的聲音傳來,“不要!放開我!我不做!我不要做!”☆、(8鮮幣)一百三十一、莫名的不舍帶著尖銳的嚎叫聲,未玨就看著拐彎處一個慌亂狼狽的女人往他的身上撞。“怎麼回事?”鳶言惱怒,在玉奴出手前,就打算攔下那個女人,但是在未玨看到女人的側臉時,淡然的阻止了。“是你?”未玨略帶一副探究的笑意看著蘇傾晚,分不出心情是好是壞。“未玨!是你,救我!救我,求你救我,我不想做的,我只是陪酒而已,我需要錢,我只是想陪酒賺錢而已,我不想……”蘇傾晚激動的驚叫著,滿臉的淚水止都止不住,話還未完,下一刻竟是直接昏過去,拉著未玨的雙臂無力的滑下去了。“……”未玨本來帶有的笑意,忽然在看到蘇傾晚那樣激動的神情,還有那種眼神的時候,竟是完全笑不出來了,看著自己一手導演的好戲,他嘆了口氣,一把扶住了暈倒的蘇傾晚,“奴,交給你了,給我抱回去?!?/br>“是,玨少爺?!庇衽恢睕]有說話,但是事實上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他的心就揪住了,他好像有一種對情敵的獨特感應,他討厭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