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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泊舟任他靠在懷里,拿過帕子擦手。余燼聽著他的心跳,突然有了個疑問:“師父,為什么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你……”“……”葉泊舟默默苦笑,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腦袋:“因為……”余燼等著他的回答。“……因為師父有感覺的時候你恰好都不在?!比~泊舟無奈地說。“……”余燼也不傻,聽到他這回答就有點想笑。葉泊舟佯怒,輕輕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下床洗手去了。余燼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翹起來。這個三十歲的老男人,居然還不好意思了。他是這樣想的,但是他顯然低估了葉泊舟的臉皮厚度,這話暫且按下不提。且說當晚,大概也是白天笑他師父的報應,睡著睡著就做了春夢。依然是很詭異的春夢,主角——葉泊舟。他夢見葉泊舟坐在床邊,渾身上下就一件月白的外衫。衣襟大敞,白皙精壯的胸膛就那么露在外面,青絲散亂。他的額頭上有著輕微的汗,一雙眼半瞇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他的手,那雙余燼熟悉的手,正在自己的下身快速動作著,十指靈活,正像是他平日里給余燼做的那樣。透過指縫隱隱可見,他那東西個頭不小。他整個人都在小幅度的顫抖著,修長的腿屈起,又伸直。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低低的長嘆,他終于結束了動作。發泄后的他神情慵懶,又多了一絲平時看不見的性感。他緩緩地睜開眼睛,扭過頭,直直地望向余燼。“燼兒?”余燼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燈亮著,葉泊舟看著他,微微蹙眉。“……”一模一樣的臉,這張是自己平日里所熟悉的,而在夢中那一張,卻能浮現出那些自己從未見過的誘惑表情。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交織在一起。“燼兒,你臉怎么那么紅?”葉泊舟說著,伸手去探他的脈搏,還以為他受了風寒。余燼看著他那只手,忍不住又聯想到了夢中的畫面。他頓住了,目光不由自主的下移。葉泊舟莫名,也跟著他目光下移,然后,也頓住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第24章第二十三章葉泊舟的反常下弦門又一次召開了長老會議,這一驚是這個月的第三次了。余燼收劍,抬頭,就看見葉泊舟跟蘇長久皺著眉頭跨進院子里來。“我看那葛老狐貍現在可是猖狂的很,不就是看咱們大師兄從武林盟主的位子上下來了嗎!欺負人都欺負到家了,當我們下弦門吃軟飯的???”蘇長久的神色非常不忿,一邊走一邊重重地甩著袖子。葉泊舟坐到石凳上,給自己倒了杯茶:“離山派的實力一直不弱?!?/br>“那就可以欺負人了?你看看,臨西那塊地,咱簽的地契不就是說租給下弦門一百年么?這倒好,酒樓都蓋好準備營業了,他又要收回去,說什么賠錢?他賠那兩個錢能跟咱酒樓開九十七年的收入比么?也就光賠了個勞工費吧,還好大顯示,好像他們多不合適似的,逼咱們吃啞巴虧!”葉泊舟心情也不佳:“可不是啞巴虧么,整個江湖都覺得人家做的沒問題,好像多要就是我們獅子大開口似的?!?/br>蘇長久差點兒拍桌子:“說的就是!你說說,咋那酒樓,那地段,那裝修,那菜系,那要是開張妥妥財源廣進??!讓他這么一整全都泡湯了,我看那老狐貍就是故意的吧?”“而在三年籌備中,名聲早已賣出去了,周邊的小店都已經經營起來了。天時地利人和,他倒是占了個大便宜?!?/br>蘇長久一屁股在他對面坐下:“唉!”葉泊舟:“自從謝風流成為武林盟主,白道內部果然亂套了?!?/br>蘇長久:“說到底還是聶不渡會算計啊。你看看,那幫人都讓咱們壓制了好長時間,要是咱突然站出來說推翻那個小毛賊,人家還以為咱要篡位呢?!?/br>葉泊舟也忍不住生出一股不忿。蘇長久:“說起來,我今早還聽到個消息!”葉泊舟:“什么消息?”蘇長久:“挽月山莊,和魔教對上了!”葉泊舟一驚:“魔教?”蘇長久神秘兮兮的:“對,前兩天不是說了嗎,挽月山莊的人撞翻了一艘小漁船,死了兩個人,本來不大個事兒,但偏偏,里頭就有一個是魔教弟子。這個魔教弟子易容之后想要出海,就順帶搭了挽月山莊一程,沒想到就這么喪命了!”葉泊舟不很在意地問:“那魔教呢?就因此跟挽月山莊討說法?”蘇長久點點頭:“對?!?/br>又說:“不過人家是魔教啊,肯定不能啞巴吃黃連,哪像咱啊……”兩個人又圍繞著臨西那塊地的事情討論了起來。至于魔教和挽月山莊的沖突,在當時,沒有人放在心上。蘇長久走之后,葉泊舟坐在原處,陷入沉思。余燼給他披了一件衣服,雖然已經步入夏天,但傍晚的風還是涼颼颼的。葉泊舟無意識地拽了拽衣服,順帶伸手將人摟緊懷里,下巴戳在余燼的肩膀上。任他抱了好半天,余燼才開口:“是因為離山派?”“嗯——”葉泊舟長長地嘆了口氣:“以前你掌門師叔說話他們還能聽一聽,現在武林盟主換成謝風流那個毛頭小賊了,根本不管事,臨西那塊地的事情掌門師兄已經找過他好幾次了,卻都被告知主人不在,明擺著處江湖之遠了?!?/br>余燼陷入思索。半晌,葉泊舟拉著他起身,笑笑:“不想這個了,糟心的事應當教給掌門師兄來考慮,走,咱們吃飯去?!?/br>……正吃著晚飯呢,很稀罕的,陸于之的一個弟子過來叫葉泊舟,說陸于之有事找。這讓葉泊舟很驚訝,他掌門師兄極少在大晚上找他。轉念一想,難道是和離山派的糾紛有了新結果?便撂下筷子,跟著人匆匆離開了屋子。余燼倒不很驚訝,最近江湖上似乎波濤暗涌,大事沒有,小事卻不間斷,下弦門作為白道最大的門派,緊張一些也是正常的。看著葉泊舟幾乎沒有動過的飯,想了想,他夾了幾筷子菜到自己碗里,其他的都端到廚房的鍋里熱著去了。一直到晚飯吃完,葉泊舟也沒回來。往日這個時間,葉泊舟都會待在這間屋子里,要么洗澡,要么給他講一些東西,要么就干脆是閑聊。難得他不在,空氣都安靜下來,只有碗筷碰撞起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之前自己和鄭逸君出去的時候,師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