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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再看她,一聲不吭地鋪好了地鋪,鉆進被 子里。 向晚當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樣了,以為他不領情,就蹲在他頭頂的位子, 「喂,寧知然你睡著了?怎么連謝謝都不說啊?!?/br> 向晚穿著寬大的T恤。這一彎腰,就什么都漏了,她自己渾然不知,這春光 外xiele。寧知然就不同了,一抬頭就看見,珠圓玉潤的酥胸,半遮半掩的,他血 氣方剛的,哪里受得了。連忙將頭轉過去,嘟嗦了一句:「你趕緊去睡覺吧?!?/br> 向晚撇撇嘴,真是小氣。 其實人家哪是小氣,是生理反應了而已。 寧知然顯然是累了,沒多一會兒反應沒了,也就睡了。 可是這向晚睡不著了,不因為別的,她是餓的,下午在奶奶家,她沒吃多少, 這會兒餓的前胸貼后背了。左忍右忍,終于忍不住了,也沒敢開燈,摸到了客廳, 打開冰箱,卻空無一物。這心涼了半截。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水,反而更餓了。 她想著茶幾上好像是有個蘋果的,摸索著過去,腳底下軟綿綿的,好像絆倒 什么東西了,哎呦一聲就摔下去了。 「哎呦!」寧知然本來睡得好好的,突然被砸醒了。 向晚有些尷尬,掙扎著起身,誰知道,她這隨便一按,競然就摸到了一個異 物,起初沒想到是什么,還用手捏了兩下,后來那個東西硬了,并且有發展的趨 勢,她才慌神,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了。 向晚的臉頓時熱的能夠煎雞蛋,想從他身上來起來,這衣服也不知道怎么就 壓住了,還沒等站起來,就又摔在寧知然身上。 柔軟的兩團,在他的胸口不經意的摩擦了幾下,寧知然縱然再怎么正人君子, 這會兒也該受不了了。 「那個,我餓了,起來找東西吃的。我不知道能踩到你,我不是故意的。我 要是知道你在這里,我就不會踩你了?!瓜蛲碛行┱Z無倫次的解釋著。 寧知然低低的笑了,抓住她的手,耳語道:「向晚,我也餓了,怎么辦?」 ???向晚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就被他翻身壓在下面,緊 按著一雙柔軟的唇就靠了上來。他吻得很輕盈,細細的,卻不放過她嘴里的一寸 甜蜜,輕輕的吮吸她的唇辮,舌尖慢慢的挑逗。慢慢的,他加深了這個吻,開始 狂熱起來,用力的吻她的唇,輾轉反側,細細的舔咬。 「你把我弄醒了,就要喂飽我?!顾穆曇粢呀浬硢?,無言的告知了他現在 已經被情欲占了理智。 向晚的腦子嗡的一聲,曾經也有個人說過這樣的一句話,他的每一句話,在 他們分開之后,都在向晚的腦子里清晰成影,她甚至記得他們接吻時的感覺。甜 甜的,像是站在云端一樣,如夢似幻。 可是那樣的時光,只能出現在回憶里了。向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擁抱住 這個神情吻她的男人,回應著他的吻。 寬大的床上,兩個人緊緊的相擁,索取對方的溫暖。 他吻著她,一雙大手,探進T恤下,撫摸著她光潔的身體,向上一推,將她 的衣服褪下,向晚軟好的身材,展現在他的面前。黑色的蕾絲內衣,性感而妖嬈, 雪白的雙峰,只掩蓋住一半,這樣半遮半掩無疑是一種誘惑。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在她的脖頸上留下一個個吻痕,撕咬著她的肩膀。然后 慢慢的將唇移到她的胸前,親吻著她飽滿的雙乳。 當他除去她的內衣,當兩個人赤裸相擁,當他輕輕的撕咬她的乳尖,當著一 切發生的恰到好處,向晚妖嬈的呻吟起來,這種性感的聲音,無疑是對他的一種 鼓勵。 下體的碰撞,擦出的是否就是愛情的火花?他蓬勃的男性進入了她的身體, 粉嫩的xiaoxue,將他緊緊的包裹住。 她的下身今天很緊,他只進了一半就不得不停住了,他懊惱,她卻嬌笑。他 用力一個挺身,刺了進去,然后開始用力的沖刺起來,快速的進出,將兩個情欲 男女,推上了高潮。 溫度開始飆升,渾身上下一種燥熱的感覺,想要更深,想要更快的擁有對方。 他在她的體內快速的抽插,她慢慢的適應了他的尺寸,對他打開自己,讓他進出 的更加暢通,一種難言的快感,讓他們更加的珍惜此刻的歡愉。 他低吼一聲,在她的體內釋放了自己。兩個人擁抱著,喘息著。他的吻落在 她的小腹,她的腰,輕輕的舔吻著,舌頭在她的肚臍打著圈。慢慢的,將這個溫 柔的吻上移,一只大手包裹了她的一個酥胸,另一只rufang的乳尖,在他的口中, 輕輕的戰栗。他的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腰,用力的揉捏著她雪白的臀部,然后又 一個挺身,將自已再次蓬勃的欲望,插了進去。 第四十四章蒼蠅不叮無縫蛋3 門鈴聲鍥而不舍的尖叫著,有些突兀的打破了清晨的安寧。 寧知然就是這樣被吵醒的,迷迷糊糊的起身,隨手披了件衣服就去開門。 門外的女孩子愣了一下,聲音有些結巴:「先先生,這是您的西裝?!?/br> 這回寧知然是徹底的清醒了,他剛才顯然忘記了,這是向晚的家,這會兒衣 不蔽體的就來開門。 「放在沙發上吧?!箤幹绘偠艘幌?,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女孩無意間看了寧知然一眼,頓時面紅耳赤。 「誰???」向晚揉著惺忪的睡眼從里面出來,頭發有些凌亂,睡衣也是隨便 披上的。 「向晚姐?」女孩驚訝的叫了一聲。 向晚頓時清醒了,「曦淚?你怎么來了?」 「我不在耳房宮做了,現在在洗衣店打工呢。老板讓我來送衣服的。沒想到 向晚姐在這里?!龟販I越說越小聲,顯然是在害羞。 向晚的腦子有些亂亂的,當她看見衣衫不整的寧知然的時候,昨天晚上的事 在她的腦子里快速的回放了一次。 剩下這兩個人,沉默良久。 向晚笑了笑,回房間,鉆進被窩里,準保繼續睡覺,她現在回身酸痛。寧知 然換好衣服,也進來看著她。 向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做起來,然后翻箱倒柜的。 寧知然忍不住問:「你在找什么?」 「避孕藥,我記得你上次有給我買過的,我忘了放在哪里了?!?/br> 寧知然有些不悅,「你找那個做什么?」 「當然是吃了??!雖然說只是一次,中的幾率不大,但是萬一真的中了,那 就不好了吧,安全起見?!瓜蛲硗O聞幼?,不明所以他的怒火。 「不就是懷孕么,大不了結婚!反正我也喜歡你!」他徹底生氣了,她那么 迫不及待,就是為了防止懷孕,她這樣的神情,突然讓他覺得,昨天晚上的行為 很可笑,好像兩個人就不應該zuoai一樣。 向晚笑了笑,「我不用你負責,寧知然,我本來就是妓女,上床對我來說, 是家常便飯,昨天晚上你情我愿,我就當你是客人,不存在什么責任的問題?!?/br> 她的笑容依然嫵媚,卻徹底的刺痛了他,原來她心里根本就沒有自己,自己 真的有些可笑了。 她攥緊了拳頭,然后無力的松開,上前一步,將皮夾里的信用卡掏出來,塞 在她的衣服里,「既然你當我是尋歡客,那么這是你贏的的?!?/br> 他一字一頓,傷的不僅僅是她。 向晚順勢勾住他的脖子:「里面有多少錢?」 「五十萬?!?/br> 「看來我還很值錢么,謝了。不送了,下次再來?!顾Φ难龐茓趁?,素白 的臉上,是虛假的表情。 寧知然緊緊的皺眉,想要說些什么,可是最終卻只是張了張嘴,摔門離去。 向晚突然笑了,將那張卡仍在抽屜里,然后赫然就發現她要找的避孕藥,其 實就在抽屜的角落里。她給自己倒了杯水,捏著藥放進嘴里,喝了口水,咕咚一 聲咽了。然后眼淚就噼里啪啦的流出來。 要不是蕭蕭打電話給她,她保準睡死過去了。 匆匆的梳洗了一番,趕去見蕭蕭。 算起來她和蕭蕭有些日子沒見了,自從蕭蕭離開阿房宮以后,她們還是 次聯系。 一見面向晚就覺得蕭蕭和以前不同了,裙子中規中矩,保守中帶了一點性感, 包裹的身體,卻展現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蕭蕭有些胖了,卻更加豐滿了。 今天蕭蕭是讓向晚來陪她買東西的,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買什么,總之是 要花錢,因為這個錢你不花白不花。 兩個人進了大廈,蕭蕭說想去珠寶那邊看看,向晚沒有意見,就跟著過去。 蕭蕭跳了幾款鉑金的首飾,典雅大方的設計,和她的衣服一樣中規中矩。 「喜歡什么,我送給你?!?/br> 向晚笑了笑說:「真是闊太太了啊,真的我喜歡什么都送給我?」 蕭蕭白她一眼,「就不會給你說真的呢,這錢不花白不花,百花誰不花!」 向晚打趣道:「喲,就不會給你老公省著點錢?你這奢侈的女人??!」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穿好的,戴好的,這就是給他撐門面,男人都虛榮, 希望自己的女人是最好的,讓別人羨慕。再者說,我這錢我不花,難道留給別的 女人揮霍嗎?」 這意思再明白不過,向晚也知曉這其中的道理。這就是她們這樣女人的悲哀, 沒有一個好的家事,沒有財富撐著,只能依靠著男人,取悅他,然后得到自己想 要的,還要時時刻刻擔心著男人是不是厭倦自己了,這樣的日子其實很累。所以 能花就花,就當是為自己以后村老本。 「什么時候結婚?」向晚問。 「快了吧,誰知道呢?!故捠挻鸬挠行┬牟辉谘?。 拿了首飾兩個人又去樓上買了一些衣服,向晚也買了幾件,都是蕭蕭送的, 幾十萬塊一刷就沒了,蕭蕭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看來真的是誠心來揮霍的。 蕭蕭是四川人,喜歡吃辣的,向晚恰好也喜歡,兩個人全然不顧淑女的打扮, 大夏天的去吃火鍋。 酒足飯飽之后,蕭蕭才開口問道:「你和寧知然昨天很激烈啊?!?/br> 向晚出來的時候故意系了條絲巾,遮擋住脖子上的吻痕,沒想到蕭蕭的眼睛 這么尖,她索性就扯下來,大夏天的,捂著難受。 蕭蕭見她不說話,又道:「喜歡他么?」 「不知道?!?/br> 「這是什么回答,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不知道算怎么回事???」 向晚不做聲,低頭吃碗里的魚丸。 蕭蕭見她這樣,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就敬了她一杯酒。 「向晚,其實你不用活的這么累,想做什么就做不行嗎?不就是個黎天戈么, 她還真能殺了你?」 「我要是真的能死,我早就死了?!?/br> 蕭蕭始終記得,向晚來阿房宮天時的表情,面如死灰,你看不到她一點 的情緒,被人推搡著,可是在她轉身的時候,蕭蕭卻清楚的看見,她眼中的憤恨。 這個女人一開始就是堅強的,蕭蕭就是因為這,才喜歡向晚這個人。 向晚抬頭對蕭蕭笑了笑:「我奶奶的命握在他手里呢,所以蕭蕭,我不能死, 我得為奶奶活著?!?/br> 「她黎天戈還是男人嗎?拿這個威脅你?」 向晚眨了眨眼睛,放下筷子,「當然是了,他要是太監,我每個月怎么服侍 的他?」 向晚繞過去抱著她,「蕭蕭,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就算是沒有奶奶,我 想死也死不了,黎天戈不會就這么放過我的,他要把我折磨的夠夠的,然后再讓 我死,很顯然他現在還沒有厭煩我呢?!?/br> 「我覺得寧知然對你不錯,你如果跟他,會幸福的?!?/br> 「男人心海底針,誰知道以后會怎么樣呢?蕭蕭這個咱們不是很清楚么,尤 其寧知然還是個獨生子,他們家能容得下我?別給我添堵了。再說如果他是真的 對我好,那么我就更不能害他?!?/br> 蕭蕭還帶說什么,電話突然響了,蕭蕭示意它等一下,然后轉身出去接電話。 向晚扔了幾個魚丸下鍋,一下子沉了下去,過一會兒又慢慢的浮上來,咕嘟 咕嘟的,沸騰了,魚丸飄在上面。她用筷子去夾,可是太滑了,怎么也夾不上來, 后來用筷子插,從中間穿過去,魚丸這才進了她的嘴巴。 你看,吧你扔在在油鍋里煮著,別人就是想救你都難,想拉你出來,就只能 傷害你,那么還不如就在鍋里煎熬著,等到熬化了,就什么煩心事都沒有了。 不一會兒蕭蕭回來,一臉歉意的說:「向晚我有些事,得先走了?!?/br> 「嗯,你有事就回去吧?!?/br> 「那我們改天再約,先走了啊?!?/br> 蕭蕭走了,向晚一個人坐了好一會兒,鍋開了滾滾沸騰,咕嘟咕嘟的,向晚 麻木的看著熱鍋,一桌子菜,也沒吃上幾口。